“起霧了。”小昭帶着欣喜的歡快說着。
此刻的起霧可不是現代的霧霾,而是真正的水珠類形成,聞之香鼻,而且霧蒙蒙的感覺倒是不錯的感覺,就好比走在天山上一般。
“爲什麽感覺這麽香呢?”青翼蝠王快步行走在這滿是苔藓的道路上,突然有些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對啊,無忌,爲什麽感覺這霧氣有些花草香呢?而且感覺這花草味有些太重了吧,難道張三豐還喜愛種花草之類的東西?”白眉鷹王跟上冥狼的腳步疑惑的問着。
原本有些像趕快見見張三豐的冥狼,聽見所有人都是疑惑,也是停下腳步,慢慢吸了幾口霧氣,突然臉色一變的說着:“不好!是十香軟經散!”
“什麽!”朱元璋驚訝地喊了一句。
“他們把十香軟經散飄灑在霧氣中,我們無形中就已經中毒了。”冥狼看了眼周圍隻有五米視線範圍的霧氣,眯起眼來緩緩說着。
“不會吧。”小昭有些不敢相信的說着。
“的确,他們這次十香軟經散可是用的不輕啊,而且估計這次主要是針對武當,不是對付我們。”冥狼再次說着。
檢查一下各自的内力,發現隻是下降三成,青翼蝠王有些慶幸的對着大夥說着:“還好他們十香軟經散不知道投入霧氣多久了,現在的戰鬥力倒是沒有下降多少。”
“不是時間問題,應該是範圍性問題。”冥狼擡起頭看着遠處被霧氣所擋,看不清面貌的武當派。
“我先去武當裏面,你們趕緊跟上。”冥狼低聲說了一句,直接一個瞬移消失在原地。
另一處,武當大堂中。。。
“哈哈哈,張三豐,你不是被江湖人稱第一高手嗎?當年可是打得我們不得還手,怎麽現在這麽廢啊。”一個彎着腰,脖子一直往前伸,帶着一個黑色布巾的老頭,一直奸笑的對着對面有氣無力的張三豐說着。
“那些隻是虛名罷了。”張三豐毫不在意灑脫的說着。
“張三豐,我們汝陽王想封你張真人爲護國**師,隻要你肯替朝廷效力,你們整個人武當享受榮華富貴,你五個徒弟一律封爲大将軍。”一名身體健壯,怒眉向上,同樣是帶着布巾的中年男子,一邊走着,一邊毫無顧忌的對着張三豐說着。
“我張三豐這一輩子什麽都敢做,就是不敢做漢奸。”張三豐極爲搞怪的吓唬着玄冥二老。
“張三豐,今天你不歸順朝廷,隻有死路一條。”彎腰的那位,睜大眼睛,透露着當然被張三豐所欺負的大仇得報的表情,看齊樣子,好像更希望張三豐不答應一般。
張三豐看着玄冥二老,一個快速的額動作,右手快速的往背後一擺,吓得玄冥二老往後一跳。
“不用怕,我饒癢癢而已。”張三豐看着被自己吓一跳的玄冥二老,大笑中帶着鄙視的說着。
就在玄冥二老憤怒中又有些放松警惕之下,張三豐快速的上前,與玄冥二老鬥了起來,兩者你來我往,飛身轉圈什麽的,用的那是一個精彩,雖然張三豐打了個不錯的先手,不過終究是中了十香軟經散的狀态獨鬥兩名高手,一個對掌,張三豐終于是有心無力的被擊退回來。
“保護師公。”武當弟子看到自己的掌門處于弱勢,各個都是舍生忘死的沖向玄冥二老,不過玄冥二老豈是這些小小的道士可比的,玄冥神掌發揮出來,所有沖過去的弟子,都是渾身布滿冰霜,倒地死亡。
“你們别去送死了,讓我來。”張三豐的内力被十香軟經散給壓制住,實力發揮的根本沒有一半,此刻更是看着自己的弟子去送死,自己也是咬牙的擋住繼續送死的弟子,選擇自己上前。
“呵呵呵,張三豐,你體内十香軟經散的毒已經發作,就算你内力深厚,我看你能撐多久。”玄冥二老看着想要自己一人上前的張三豐,卻是往後退一步的笑着說着。
“給我上。”彎腰老者一揮手,身後捂着白巾的三腳貓的部隊沖擊上來,氣勢上一句‘殺’字,喊得還真是不錯,不過就在他們快要攻擊到張三豐的時候。
一名青衫黑發,眉清目秀,薄唇緊閉的冥狼面色平靜的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乾坤大挪移!”帶着威嚴的聲音壓制着場上每一個人。
所有人沖向張三豐的人全部都是站立在原地動彈不得,慢慢的,身體彎曲,接着實在是控制不住的趴在地上,不過也就是趴在地上,到沒有被壓成肉泥。
咔咔咔,咔咔咔
冥狼脖子往左邊彎一下,接着又往右邊晃動一下。
“好久沒有動手了,該試試身手了。”冥狼猙獰的笑着對着趴在地上恢複行動的所有身穿紅衣的帶着口罩的三腳貓成群的衆人。
“殺!”作爲沒有本事隻能作爲小弟出場的紅衣人們,看着原本可以殺掉他們的敵人,最後卻是犯傻的放開他們,當即是繼續向前沖着,隻不過目标從張三豐變成張無忌罷了。
握着的拳,慢慢伸開,原本正常的五指,一個個變得細長起來,顔色也是漸漸變爲血紅色像是上面有一層血液一般,又由細變得鋒利,看着地的冥狼再次擡起頭,頗爲一種解放的笑了一笑,接着也是沖向了百人多的人群。
鮮血在舞動,肢體在分解,一場屠殺正是現場的表演着,所有人都能輕易的攻擊到走到中心的青衫人,每人都是砍上一刀或者兩刀之後才被一把透露着寒氣的尖爪給刺破喉嚨或者胸膛,或者腹部來個對穿而死。但是這同時令人恐懼,因爲所有人都驚訝的發現一件事,因爲處于中心一直怒吼的毫無目标的殺人的屠戮機器,竟然受了這麽傷,還沒有死,全身都是血,不知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原本的青衫也是被劃成乞丐裝的染成大紅的喜慶顔色,細心的人發現,破碎的衣服下面,竟然是毫發無傷的軀體,這也使得還剩下三分之一的紅衣人,都是慢慢的舉刀往後退着。如果不是心中還有着一些害怕朝廷說他們不聽命令,早就是扔掉手中的刀劍慌亂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