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們不是很是嚣張的和我的外公交談嗎,你們不是可以把白眉鷹王逼得皺眉坐在那嗎?你們不是說要我給你們個說法嗎?現在怎麽一個個都不說話了。”冥狼面色陰沉的看着從冥狼出現之後就變得畏畏縮縮的各派弟子,語氣極爲不爽的問着。
“張...張教主,剛才都是他一人在搗亂。”人群中走出一個應該算是一個長輩的人慢吞吞帶着緊張說道。
“你是誰?哪一派的?”冥狼眼神飄動,像是盯着獵物一般,吃人的表情說着。
“崆峒派二師兄張叩,說來我和張教主還是本家。”那人一拱手認真說道,臨了還嘴角扯扯尴尬的說着。
“哦,我記住了,那麽張叩,你可以死了。”冥狼面無表情的繼續看着其他人。
“不!”張叩驚訝的大喊着,聊得好好的怎麽就被弄到死刑了,接着張叩發現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在其驚恐的眼神下,原本被冥狼扔掉的刀刃慢慢飄動起來,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大手操控一般,慢悠悠卻又是極爲可怕的來臨到張叩的心口,在張叩凄求的眼神下,刀刃毫無阻礙的沒入其心口,接着慢慢沾滿血液的刀刃又從後面從容地冒出,刺眼的鮮紅讓在場各個大派的弟子都是極爲恐慌起來。
殺掉張叩,冥狼眼神不可察覺的失望一下,因爲那普通刀刃的刀柄處已經被冥狼的乾坤大挪移給捏的隻剩下一個刀紙了,操控起來還是太粗糙了,其實在張叩被控制的時候,身體就已經被冥狼的乾坤大挪移給弄得骨骼崩裂,隻可當時他已經不能慘叫罷了。
“有誰知道他又是爲什麽死?”冥狼再次盯着場上的各派弟子,隻不過這次各派的弟子開始驚恐的低下頭去,再也不敢與冥狼對視。
“沒人說嗎,那麽就由我來解釋一下,爲什麽他們死吧。”冥狼滿意的看着低下頭去的衆人,随意的後退幾步,坐在一張處于中間的大座之上指着兩具屍體說道。
“第一人,他有很多錯誤。其一,我要你們不是偷襲朝廷,我要的是強行攻打,正面對抗,不要把我們的行動想的太過弱小,這一個錯誤還不使得他死。”說到這冥狼稍微的停頓一下,看了眼上走過來的小昭,又是繼續盯着在場的衆人。
“其二,他以下犯上,竟然瞧不起青翼蝠王,而且還想教唆你們脫離明教,這就是他死的原因,你們本就是我的手下,是明教的手下,你們如果瞧不起青翼蝠王,就是瞧不起我。”冥狼聲音如鍾聲一般,擴散開來,雖然衆子弟很是不甘,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是一件事實,他們隻是一群明教的手下罷了。
“不過這也許隻是他死,還不至于滅掉他的幫派,不過他竟然說要脫離明教,那麽我就不得不滅掉這個古稀派的人了,因爲隻要你們誰要脫離,我都會滅掉整個幫派,包括所有的門派。”冥狼陰冷的看着在場有些小心思的弟子,語氣殺伐的說着。
“不要跟我說禍不及背後的人,因爲既然他這樣說了,還沒人出來阻攔,那麽就說明這個幫派也有着這樣的打算了,死得其所。”冥狼繼續一步一步的打壓着各大派的心理。
“還有這個張叩,那麽就有點意思了,我問他是哪派的,竟然說自己是崆峒派的,知道你們現在是哪派的嗎?是明教附庸,不再是一個單純的門派,你們知道了嗎?”冥狼語氣繼續是平緩中帶着壓迫的說着。
“當然,我是父母雙亡的人,你們要是喜歡和我說是本家的話,我也不介意給你們一些刻骨的記憶。”皺了下眉,看着場内都是沉默以對的一衆弟子,與其難得的變化一下說着。
在冥狼期盼的眼神下,終于想要的聲音再次響起:“張無忌,你莫要太過嚣張,你難道認爲可以殺掉武林所有門派嗎?”一個面紅耳赤明顯是不甘的說着。
‘等的就是你。’冥狼心中再次冷笑。
“我就敢,我也有這個能力,因爲我比你們強,我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強。”冥狼從大座的站了起來,氣勢再度爆發開來,面色帶着嚣張的說着。
手指微動,原本插在張叩的身上的刀刃,無人自動,快速的刀光劍影,說話之人再無抵抗,直接死掉。
“你們不要再覺得什麽屈辱,因爲在我的領導下,你們就是攻打朝廷的英雄,到時候百姓的歌頌,豈不美哉,至于爲什麽我能夠領導你們,因爲我比你強,有本事的你就比我更強,那麽你就能領導我,不然給我老老實實的安分做事。”冥狼背起手,微笑的看着所有不知何種韻味心思的衆人。
場中一個看起來頗爲精明的弟子,眼珠子一轉,手部悄悄移到刀柄處,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跳起一斬,直接把一個看起來跟他認識人的從後突襲的幹掉。
“殺掉古稀派一衆弟子吧。”那人刀狠狠的捅進那人的後腰,對着在場的弟子大吼道。
經過這一提醒,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反應過來,眼神各有變化的握着刀劍。
“可他不是”一名像是武當的弟子奇怪的想要說些什麽,卻不想那人又是一刀砍死那個武當弟子。
“想要包庇古稀派的人,你們還在那看着嗎。”那人再次舞動人群,因爲如果那群人再次不動手的話,那麽他很可能被瘋狂的古稀派的人給殺掉。
還好,一切還是按着他的思路,整個大堂,終于是熱鬧起來。各個都是自動的分爲兩個人群,一個卻是古稀派的薄弱人群。
兩個人群同樣的沒有再問冥狼什麽,就是這樣的沒有交談的争鬥起來,而一開始最先動手的卻是隐藏在人群中,不知道躲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