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宋遠橋也許是被氣的昏頭,也是失去平時的修養與智慧,脫口而出。
“那隻能怪白三多有得罪了。”白三雙手拔出挂在腰間兩把比普通長劍短小幾分雙劍。
“我不可能讓一個武當的敵人,還這般輕松的離開武當。”也許是給自己一個理由,宋遠橋同樣是随手從一個内門弟子手中拔出一把長劍直指白三。
“那要看看你能不能看着我們了。”白三嚣張的說了一句,整個人雙腳一蹬,就是朝着宋遠橋滑翔過去。
“來得好。”宋遠橋雙眼一亮的同樣是迎上前去。
兩人在空中相遇,三劍相交,不分上下,你來我往,十幾招後,才慢慢的從空中降了下來。
這可不是尋常的對練,這是拿着命在争鬥,所以白三那是一個謹慎,幾十招下來那是争鬥的不分上前。
不過畢竟白三學習武當劍法的時間比較短,沒有宋遠橋大半輩子的練習,而且内力方面完全就是被碾壓。在一百招後的一次小失誤中,直接是被宋遠橋一劍刺進腹部,接着被宋遠橋一掌給打飛在地。
“噗!!!”白三被打落在宋青書腳下,狂噴一口老血。
“你應該就是魔教的内奸,竟然教唆武當弟子脫離武當,以達到武當重創的地步,今日我就替武當先祖殺了你這叛徒。”宋青書看到白三在自己腳下失去了反抗能力,面色猙獰的加上一等罪責的舉劍就是刺去。
“不!!!”跟在白三身後的弟子一個個都是驚訝憤怒的吼着,一個個恨不得會飛的去救下白三,可惜,一切都是離得太遠了,時間上根本就是不可能趕得上,衆人臉上都是失去希望的陰沉下來,可以說爲‘死去’的冥狼報仇,白三的天賦必不可少,但是現在白三卻是面臨死亡的威脅,所有人都是心中蒙上一層灰紗。
“哈哈哈。”宋青書仰天嘲笑的一劍朝着沒有躲避能力的白三脖子刺去。
“夠了!”一聲從遠到進的威吼,傳遍整個武當,聲音中的憤怒像是一團烈火一般燃燒着每一個人。
砰。
宋遠橋直接被來人一掌給打的撞擊到大堂柱子上,鮮血不要錢的吐了出來,而宋青書先是怨恨的眼神,卻是迅速的轉變成弱小勢力的樣子。
“師父!”“掌門。”宋遠橋和武當弟子都是低頭恭敬的喊道。
“哼。”張三豐一甩袖子,憤怒的氣哼道。
“宋遠橋,私自對武當弟子出手,武當後山禁室一個月。”
“宋青書,心思狠毒,幾番陷害武當弟子,貶爲普通弟子。”
“小友,你可滿足。”張三豐絲毫沒有等宋遠橋說話,直接是拉起白三輸進一道内力,這才臉色平靜的問着白三。
“掌門好,掌門一切處理的都是完好,白三不敢多說,可白三即以發誓,那麽自當不可能再有回頭路。”白三被張三豐拉起輸入了一道精純的内力,臉色微好的回道。
“這是自然,我也沒有攔你的意思。”張三豐拉起白三理所應當的說道。
就在所有人沒有在意的情況下,張三豐又是嘴唇微動的說着:“小子,我放你下山,你自當努力練習武功,我早日給無忌報仇。”
就在白三震驚的眼神下,張三豐一甩袖子,白三就是被推飛到外門弟子那邊。
“弟子白三,在此告辭。”白山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是跪下來,磕了一頭,認真說道。
白三走了,走的不帶一絲猶豫,臨走時還特意的看了一眼宋青書,眼神看不出來多少感情,唯有一種殺氣。
“師父。”宋遠橋上前一步低聲說道。
“以後叫我掌門。”張三豐直接毫不猶豫的說道。
“哼,我正在認真的研究着太極劍法,就發現你們把整個武當都是鬧得天翻地覆,而且無忌竟然死去。”說道冥狼死掉的時候,張三豐卻是莫名的老卻感覺,要知道太極最重要的是心态,此刻張三豐的心已經亂了。
“周芷若,你還在這個作甚。”張三豐極力的忍者自己的憤怒的說着。
“弟子周芷若,正是前來想要告别,哪知遇到...”周芷若不敢多造次的說着。
“行了,告别我知道了,你走吧。”張三豐直接打斷周芷若的話,無情說着。
“是。”周芷若恭敬的行了一禮,看了一眼宋青書走了。
至于被一掌打到在地的宋青書,竟然到最後都是痛苦的倒在那邊,沒有爬起來。張三豐也沒有查看的心思,直接是背手對着宋遠橋說道:“我還要研究太極劍法,你選一個靠得住的弟子來掌管武當,就自己去後山禁閉去吧。”
“是。”宋遠橋經過一段時間的緩沖,腦子也是恢複了平靜狀态,沉聲回道。
張三豐沒有再多說什麽,悲傷的情緒下,使他不想再跟任何人多做交談,百歲大壽,自己疼愛的弟子被殺,留下一人冥狼,之後八年的相處,卻是又在一次閉關的時候,離奇的死亡,張三豐的痛,又有誰能懂。
當然,冥狼是沒有什麽感覺,此刻竟然是一個瞬移來到武當山外,沿着一條小徑走着。
“出來吧。”走着走着冥狼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另一處,沉穩的說道。
一陣腳踏聲響起,隻見一個雙腳被鏈子鎖住,嘴角有一絲血液的美麗女子,推開前方的阻擋草物,小心謹慎的走了出來。
‘小昭,你終于出現了。’冥狼嘴角一勾的盯着出來的紅衣小昭。
“淫邪之徒,你在看甚。”小昭冷着臉一手捂着有些血迹的腹部說道。
“姑娘,你我第一次見面,你卻爲何如此說我。”冥狼好笑的随意說着。
“哼,當日我在圍牆上,看到你和一群武當弟子,所做的猥瑣之事。”小昭沒有什麽好的語氣說道。
“姑娘,我當日是被他們所害,故意而爲之,想必如果你繼續看下去的時候,就知道是他們故意這般做的。”冥狼直接說道。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小昭一股嘴有些說不出話的說着。畢竟當日,小昭卻是因爲這件事太過羞恥,沒有繼續的偷看下去。
“真假自有上天驗證,敢問姑娘你是何人,在武當範圍又是做什麽。”冥狼一副我是這裏的主人語氣說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