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奉召回朝

作者:天際驅馳

隻是風染軍務纏人,心頭雖急,也不能說走就走,正在着手進行公務交接,收尾等事,初五這天,上午和黃昏,又分别接到兩道賀月召他回朝的聖旨。兩道聖旨上的話跟前面三道聖旨都是一模一樣的,可是風染似乎能從賀月派出的一撥又一撥,越派越密集的宣旨内侍中領會到賀月的焦急之意。

朝裏出了什麽事?連賀月都鎮不住了?可是風染一再的詢問了前來宣旨的内侍,内侍們都說朝堂上一片平靜,并沒有發生什麽大事,再問鐵羽軍和京畿守軍,也沒有什麽異動。哪是什麽原因,讓賀月如此焦急地召他回朝?而且賀月沒叫内侍宣讀聖旨,前後五道聖旨,全是叫他自看。

宣旨,密诏,是兩種不同的傳旨形式,代表的意思也不一樣。大多數聖旨是派内侍當衆宣讀,以傳達皇帝的命令。密诏多是叫人偷偷帶給承旨人,然後叫承旨人悄悄地奉旨辦事。事成之後,密诏有可能被宣出來,也有可能一輩子都密而不宣。自看算什麽傳旨形式?

風染再不敢擔擱,快刀斬亂麻似的連夜處理了軍務雜事,初六這天,一大清早又接到賀月派來的第六批宣旨内侍。風染接了旨,便急匆匆地帶着近衛親兵上路了,把軍中未盡事務托付給信得過的武參贊們打理督促。不想風染在回都的路途上,又遇到三撥前去傳旨的内侍,聖旨自看,仍是一模一樣召他回朝。風染猜想,大概賀月還在不斷派出内侍去傳旨召他回朝,隻是路上錯過了。似乎賀月下了決心,不把他立即召回成化城就勢不罷休。

到二月十二日,風染一路緊趕慢趕回了成化城。進了城,已經過了午時,已經散了朝。風染去隆安門外一問,衆禦前護衛都還認得風染,知道風染頂着個武威的帝号虛銜,甚是恭敬,對風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是朝堂上并沒有什麽大事發生,一切如常。城裏的鐵羽軍和城郊的京畿守軍,也沒有異常。風染不放心,想去朝堂上瞧瞧,被禦前護衛攔住了。照規矩,朝堂上皇帝接見群臣并商議國事的地方,極是莊重肅穆。散朝之後,不允許任何大臣私自逗留。

如果皇帝要在散朝後召大臣議事,會在朝堂後面的昭德殿接見,并且進出昭德殿也不經由隆安門,而是由隆安門左右的宣安門和長安門讓内侍奉旨接引入内。

如果大臣們在散朝之後因急事需要面禀皇帝,就在宣安門外投遞緊急奏折求見皇帝。皇帝接到緊急奏折之後,如果皇帝也覺得需要接見,就會叫内侍出來接引大臣入内,如果不接見,也會傳出旨意。

一般外臣和地方官員回到都城,會去吏部報到,然後由吏部次日以文牍上奏皇帝。

風染想着賀月接二連三地發出聖旨召他回朝,是不是有什麽急事,便去宣安門投遞了緊急奏折:“臣在宣安門外候旨。”

滿以爲賀月會立即傳召自己進去見駕,哪知,賀月隻叫内侍出來傳了個口谕,叫風染回府歇息。風染隻得滿腹疑窦地回轉都統帥府。不是有急事要見自己?那就是有要事要見自己?不然爲什麽派那麽多内侍去宣召?不在昭德殿接見他,而叫他回府歇息,難道不是公事,是私事?

兩月巡軍,一路風塵,風染也想趕緊回家好好洗浴一番。風染想:賀月會不會已經在都統帥府等着他了?這兩月多在外巡軍,雖說是爲了不把有限的時光歲月荒廢了,想給鳳國以後的軍政打下堅實的基礎,至少要把鳳國打造成一個能對抗匪嘉和霧黑的軍事強國,風染一路馬不停蹄,殚精竭智地籌謀着軍政軍務,可風染心頭也着實想念賀月,牽心牽肚的記挂。風染不懂什麽叫相思,隻覺得那種牽心牽肚的記挂叫人既覺得痛楚,又覺得甘甜。

想着不久之後就可以見着自己記挂了兩個多月的那人,風染心頭充滿了期待。哪知,風染一回到都統帥府,就遇到了難得的喜事:莊唯一收紀紫煙爲義女。前堂是都統帥府的官衙,一切照舊。後宅裏卻張燈結彩,極是喜慶,這個拜父禮儀搞得極是慎重,莊唯一難得的請了幾個知交好友來府裏作客見證。紀紫煙是孤女,紀家無人,她嫁入鄭家,上了族譜,便是鄭家人了,因此鄭承弼,鄭嘉,鄭皓,鄭修羽等鄭家頭面人物全都到場。

大家看見風染忽然回府,雖然驚詫,卻也笑逐顔開地把風染迎了進去。

風染問了吉時,便回自己房裏沐浴更衣,略洗風塵。期間風染逮着空子問小遠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小遠一臉懵懂:“什麽事?好事啊,就是表少奶奶要拜莊大人做義父了。”風染沐洗之後便去後宅前廳裏恭喜了莊唯一和紀紫煙。雖然風染很想知道朝堂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但這種場面,風染也不好多問,隻在角落裏坐下。

紀紫煙入住都統帥府後,就結束了後宅裏長期幾個掌事主事的局面,紀紫煙理所當然地成了都統帥府的當家少奶奶。當家少奶奶拜義父,拜的又是當朝一品内閣學士莊唯一,後宅裏的掌事和下人們格外用心巴結,把禮儀辦得極是熱鬧隆重。吉時到了,紀紫煙正式拜了義父。然後排了宴席出來,分爲男賓女客,分别招待,都統帥府的後宅,難得熱鬧一回。

風染性子冷清,呆在一群說說笑笑的人群中,顯得落落寡合,他也不喜歡這等熱鬧的場合,坐在宴席上,隻略動了一筷子就放下了,小遠偷偷遞了碗蛋羹讓風染吃了先墊着。

鄭修年趁着席間,跟風染寒暄,含笑道:“你回來啦?回頭我有話跟你說。”風染心頭一凜,心道:“賀月接二連三下旨召自己回來,果然有事!”

風染沒等散席,推說身體不舒服,便先退了。風染剛走不久,賀月帶着太子響親臨都統帥府恭賀太子少師晚年喜收義女。莊唯一是太子少師,是将來太子的老師,老師喜收義女,學生自然該前來到賀,太子年幼,由皇帝親自帶來道賀,在衆賓前送了一對玉鎮紙并一套仕女頭面做爲賀儀,莊唯一收義女,備極榮寵隆重。無論是莊唯一還是鄭家,都覺得臉上極有光彩。

賀月帶着賀響并沒有在喜堂上停頓太久,送上了賀儀,表達了恭賀之後,便即擺駕回宮了。莊唯一,鄭家及一衆賓客恭敬地把皇帝送出府。

帝王駕辇從都統帥府的正門出來,在衆賓客的跪送中,向西往皇宮方向行進。等衆賓客起身回了府,帝王駕辇忽然拐了個彎,折而向北,進入了都統帥府與皇宮之間的那條長街,賀月帶着賀響,從側門又溜進了都統帥府!

早就料到風染在宴席上吃不到東西,小遠替風染另外準備了晚膳。風染剛吃完,看時辰還早,正準備去書房看看這兩個月集壓下來的文牒案牍,早些把這些不着緊的公文批閱了,回頭才好再次巡軍,風染總有一種時日無多的緊迫感。

風染半歪在躺榻上,看小遠把些殘湯剩菜收拾出去,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小遠說閑話:“小遠,你不是老早就訂了親麽?怎麽還沒成親?”

小遠喜滋滋地道:“少爺,小遠成親了……還是兩個。”

“什麽兩個?”

“兩個老婆,一妻一妾。家裏訂的那個是正室,我喜歡的那個是少爺作主給訂的側室,少爺怎麽不記得了?”

風染心頭一凜,他是有說過要替小遠作主,不過他的意思是跟家裏訂的那個解除了婚約,然後與小遠喜歡的那家重新訂婚。他哪有作主替小遠娶一妻一妾?再說,他這幾年忙進忙出,一直沒得空閑時間。好容易有了空閑,他又被貶了官,因此說歸說了,并沒有吩咐底下人去做,他真的沒有作主替小遠并娶兩女,什麽“少爺作主替他訂了側室”?風染壓根不知道。

風染正在詫異,便聽見了一陣腳步聲,朝他這主院走來,随後一些腳步聲便停在了主院外,隻有一種他熟悉的腳步聲走進了主院。風染心頭猛跳了兩下,剛吩咐道:“你出去吧。”便看見賀月抱着賀響,繞過了他卧房外廂的小客廳,走了進來。

隻是兩月不見,風染覺得賀月似乎憔悴蒼老了許多,他剛進了膳,身子正倦怠疲乏,懶得起身,隻向賀月笑了笑。賀月站在門口,直勾勾地盯着風染,看着有些木無表情。

倒是賀響,一看見風染,忽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老早便把兩隻小胳膊朝風染舉起來,做出一個要抱抱的姿勢,嘴裏邊哭邊叫:“風叔,風叔……嗚嗚……”

賀月彎腰把賀響放了下來,賀響便跌跌撞撞在向風染跑過去,一下撲進風染懷裏,兩隻小胳膊緊緊摟住風染的頸脖,可勁兒地哭,哭得老傷心老傷心的。

風染輕輕摟着他,滿是憐惜地問:“寶寶,怎麽了?誰欺負寶寶了?”詢問的眼光便瞟向站在門口的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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