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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婢女起着哄将王源拉拉扯扯的推到虢國夫人身旁,将他按倒在軟榻上坐下,其間幾名婢女上下其手在王源的隐私.部位摸了好幾把,興奮的吃吃的笑。
虢國夫人非但不呵斥,反倒像是對這些奴婢的行爲習以爲常,笑嘻嘻的看着。一俟王源在身邊坐下,她便将身子緊緊挨着王源,一隻手也慵懶的搭在王源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王源假作起身倒酒甩掉她快要摸到自己臀部的手,倒了兩杯葡萄酒,一杯遞給虢國夫人,一杯留給自己。
翠桐眨着眼嗲聲叫道:“呦,原來王公子這麽會疼人呢,還給夫人斟酒呢。來個交杯酒就更好了。”
虢國夫人笑的咯咯亂抖,眼泛桃花看着王源,王源無可奈何,隻得端起酒杯和虢國夫人喝了杯交杯酒;虢國夫人像是少女般的吃吃發笑,故意倒在王源的懷裏像條蛇般扭動着。王源厭煩欲死,心頭煩惡難當,忙伸手抓了塊西瓜就啃,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冰冷的西瓜汁濺到虢國夫人身上,這才将虢國夫人逼退。
“好吃麽?荔枝也嘗幾顆。”虢國夫人膩聲道。
王源也不搭理,大口吃着瓜果荔枝喝着冰鎮的葡萄酒,倒不是真的嘴饞,隻是借此給自己有些時間去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危機。猛然間眼光掃到了樹叢之中,看到王大黑探頭探腦的模yàng,王源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冷笑,一個罪惡的計劃在心中升起。
“慢些吃,慢些吃,多的很呢。”虢國夫人抱着王源的臂膀發出少女般的嬌嗔。
王源将手中的西瓜猛啃幾口随手一丢,正砸在翠桐的裙子上,頓時污了一大片。翠桐跳起身來正欲發火,忽然呆呆愣住了。隻見眼前軟榻上王源正将虢國夫人摟在懷裏,一隻手已經将虢國夫了的抹胸衣扯了下來,在彈跳而出的雙丸上揉捏不休。
衆婢女吓了一條,連虢國夫人自己也吓了一跳,本還想慢慢哄着王源屈服,沒想到王源會忽然變得這麽豪放,竟然當衆開始動手動腳起來,這可真的是沒想到。
雖然是個蕩婦淫.娃,但虢國夫人還是有些羞恥之念的,忙伸手捂着胸口嗔怪道:“王源,莫要急,咱們先說會話,交交心,時辰還早呢。”
王源哈哈笑道:“時辰雖早,我卻等不及了,看着夫人如此嬌媚可愛,我這心裏早就迫不及待了。夫人,成全了在下吧。”
虢國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不情不願麽?怎地現在又對本夫人有興趣了?”
王源湊在它耳邊低語道:“之前是本人瞎了眼,夫人貌美如花,對我王源又很有情義,王源焉能辜負夫人美意。”
虢國夫人被王源口中的熱氣吹得耳根癢癢,胸前雙丸又被王源揉捏的酥癢難當,本就淫.蕩的身子頓時燥熱起來,臉上泛着紅潮道:“我有那麽好麽?你莫不是哄我吧。”.
王源笑道:“之前确實怪夫人脅迫我,現在卻早無那種想法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日一親芳澤,明日夫人去告密也值了。”
虢國夫人嘻嘻而笑,被王源的甜言蜜語哄得甚是開心,伸手摟住王源的脖子膩聲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夫人我聽了很是高興,你想要,便遂了你的意。”
王源哈哈大笑,一把抱了虢國夫人站起身來便往亭閣之外的樹叢中走去,虢國夫人忙道:“去哪兒?去房中或者榻上不成麽?閣子裏也成啊,我命她們鋪上氈毯便是。”
王源低聲笑道:“夫人打過野戰麽?幕天席地,林中歡好,别有一番情趣,保證讓夫人開心的發瘋。”
虢國夫人吊在王源身上,吃吃笑道:“小小年紀,花樣還真多,平日裏的樣子都是裝的麽?這一手必是在八妹身上用過了吧,八妹和你打過那叫什麽……野戰麽?”
王源笑道:“你猜。”
虢國夫人嗔道:“八妹試過,那我也一定要試,便依你,咱們去林子裏打……野戰。”
王源道:“夫人讓那些下人不要跟過來,免得我分神伺候不好夫人,我不慣在人前辦事。”
虢國夫人啐道:“忌諱還不少,罷了,便依你。”
虢國夫人在王源的肩膀上擡起頭來,對着身後跟來的一群婢女道:“你們就在閣子裏待着,誰也不準來打攪我們。”
衆婢女愕然止步,翠桐翻了翻白眼低聲道:“夫人吃肉,我們連湯都喝不着了。”
其餘婢女也極爲失望,紛紛歎息着回到閣子裏。
王源橫抱着虢國夫人往樹木深處走,看看離閣子已經很遠了,這才在一棵大樹根下的茵茵綠草上将虢國夫人放下。虢國夫人已經滿臉通紅,身子躁動不安,手腳抓着王源不放。
王源伸手入懷掏出一方白帕微xiào道:“夫人,咱們更加些情趣。”
“如何加些情趣?你花樣真多。”虢國夫人媚眼如絲,躺在地上慵懶的嬌嗔道。
王源俯身将白布蒙在虢國夫人臉上,笑道:“我蒙住你的眼睛,這樣一會歡好之時,你的腦子裏便可縱情想xiàng。你可以把我想xiàng成任何人,潘安宋玉司馬相如,古今中外你中意的男子都可以把我想xiàng成他們。這樣會情趣倍增。”
虢國夫人咯咯的笑。“你這壞東西,原來這麽壞,居然教人家亂想,那人家豈非是人盡可夫了麽?”
王源心中冷笑道:“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口中卻道:“這叫情趣,要玩便玩的盡興。”
“好吧好吧,便聽你的,古靈精怪的,本夫人都沒你知道的多。”虢國夫人哼哼着,任憑王源用布巾将雙眼蒙上紮緊。
大樹下的草地上,王源冷冷的看着半裸身子被挑逗的扭動不休的虢國夫人,轉頭往樹叢中招手。王大黑躲在一棵石榴樹邊正自探頭探腦,見王源朝自己招手,驚yà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張着嘴巴用口型詢問說:“叫我?”
王源豎指于唇邊示意他噤聲,同時緩緩點頭。王大黑不知王源是什麽意思,隻得蹑手蹑腳走過來,眼睛不敢看樹下白花花的扭動的虢國夫人的身子,用單手半遮着臉。
來到王源身邊,王大黑蹲下身子,王源伸手便解王大黑的褲腰帶,王大黑驚愕的退後,不小心一屁股坐在地上,弄出聲響來。
躺在地上的虢國夫人膩聲叫道:“王源,幹什麽呢?還不……還不……快些。”
王源忙柔聲安慰,手掌在她敏感部位一陣撩撥,同時回頭來對王大黑狠狠瞪眼。王大黑到這時也徹底明白了主人的意圖,主人竟然是要自己去侵犯躺在地下的虢國夫人,這可吓破了王大黑的膽子。黑奴比之尋常百姓都低一等,平日見了女子都不準看她們,否則便要遭受嚴酷刑罰,更何況是去侵犯身份尊貴的國夫人。而且大唐王朝對于黑奴這種身份的人也有諸多禁忌限制,搞不好會牽扯主人受罰,卻不知自家老爺是怎麽想的。
王源見他墨迹,伸手在脖子上比劃了個砍腦袋的樣子,狠狠瞪着王大黑,臉色極爲嚴肅。王大黑終于意識到老爺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要自己出馬,于是哭喪着臉畏畏縮縮的脫下褲子。
人種的差異造就了不同的器官,王大黑褪下褲子後連王源都有些驚yà,軟綿綿的一條大黑茄子挂在胯間,猙獰可怖。王源蒙着眼睛比劃着讓王大黑上前入港,同時冷笑着對白魚般扭着身子的虢國夫人道:“夫人,我可要進來了。”
虢國夫人嬌聲催促道:“快些,快些,我已經等不及了。”
王源伸手呼啦一下掀起她的紅裙,露出隐秘的部位,王大黑張大嘴巴瞪着牛眼看着眼前的景象,腦袋充血幾乎差點暈倒。王源擡腳在他屁股上一踢,王大黑一頭栽在虢國夫人腿邊。
王源咬牙道:“夫人,莫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虢國夫人雙手在空中亂揮,啞聲叫道:“快,快。這時候了,還談什麽憐惜,不用憐惜我。”
王源朝王大黑做了個猥瑣的用力捅的姿勢,起身站到一旁負手而立,不再看那猥瑣的景象,片刻後便聽身後虢國夫人的嗓子裏發出一聲要斷氣的嘶吼聲,緊接着狂風暴雨之聲便開始了。
黑奴都是天fu異禀,王大黑正值壯年,更是雄風威武,被撩撥起來之後堅硬如鐵。虢國夫人那裏受過這個,饒是久經沙場,但也自覺遇到強敵逐漸不支。片刻後虢國夫人已經被弄得死去活來,一邊尖聲叫喊,一邊癫狂般的發笑,口中還不斷的罵着髒話,手掌在王大黑的頭上亂摸,将王大黑的發髻扯得亂蓬蓬的。
王大黑也不敢出聲,隻悶着頭喘着粗氣完成主人交代的奇怪任務,将個燒火棍捅進捅出,搗爛了嬌花嫩蕊,撞碎了軟玉溫香。隻可惜他是童子之身,不能長久,時間持續的很短,但饒是如此,待王大黑偃旗息鼓之後,虢國夫人已經呈半昏迷狀态,渾身無力的癱在地上了。
王大黑喘着粗氣系好褲子起身,王源打個手勢,王大黑悄悄退到樹叢中,王源緩緩回身來厭惡的看着滿身汗漬污穢不堪呈半昏迷的虢國夫人,冷聲喚道:“夫人,夫人?”
虢國夫人發出長長的歎息,哼了一嗓子。
王源嘴角露出冷笑來,輕聲道:“夫人,可舒坦麽?”
“嗯……,好舒服……好舒服。”虢國夫人無意識的呓語着。
王源微xiào道:“舒服就好,天色不早,在下先行告辭了,下次再來伺候夫人,夫人好生歇息吧。”
虢國夫人想起身,但被王源按住了身子,她本身也沒什麽氣力了,索性又躺下。王源站起身來走出樹叢,朝閣子上的衆婢女叫道:“還不快來伺候你家夫人,本人先告辭了。”
說罷快速穿過樹叢往垂門口行去,在門口附近,軟手軟腳的王大黑鑽出樹叢來呆呆的跟在後面,主仆二人徑自出了虢國夫人府,快馬加鞭的離開。
虢國夫人府後園大樹下,衆婢女驚駭的看着渾身草屑污穢不堪癱軟在地上的虢國夫人,還以爲夫人出了什麽意外。翠桐忙尖着嗓子問緣由,虢國夫人擡起身子,在婢女的幫助下解開蒙眼的白布,滿臉暈紅擺手道:“翠桐莫叫了,扶我去沐浴,我要好好睡一覺,簡直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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