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零章醋意

半夜時分,一輛馬車将王源送回王家大宅。

家中衆人本都已經入睡,但守門的黃老爹見到王源需要人攙扶才能走路的樣子,吓得趕緊叫醒了黃三和王大黑,片刻之後,整座宅子的人都醒了過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

王源臉色煞白手軟腳軟的被扶進了内宅之中,在軟榻上坐下後無力擺手道:“大家都去睡吧,沒什麽事兒,隻是喝醉了酒罷了。”

衆人将信将疑,但也不好多問,見王源神态萎靡,也不敢多打攪他,隻得滿腹狐疑的退下。王源讓李欣兒扶着自己進房休息,隻上床片刻,便呼呼大睡起來,李欣兒想問情形都沒機會發問。

但李欣兒還是看出了一些不對勁,替王源蓋好被子之後,來到堂屋内拉着公孫蘭低聲詢問道:“師父,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公孫蘭端坐不動道:“你且說說。”

李欣兒道:“他身上雖有些酒氣,但他的樣子絕非是醉酒的樣子,且不說二郎酒量甚好,就算他醉了酒的話,也不至于全身虛脫無力的樣子。這不是喝醉了的樣子,倒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般。”

公孫蘭微微歎息一聲,沒有說話。

李欣兒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道:“但這才短短半天,又怎會生了什麽病?該不是受了傷流血過多吧,哎呀,我竟然忘了檢查一下他的身上了。”

公孫蘭淡淡道:“怎會受了傷卻不說?你多慮了,去睡吧,别多想了。”

李欣兒皺眉道:“師父你看得出他身上發生了什麽嗎?我快急死了,瞧他的樣子似乎身子難受的厲害,若真的身子有疾卻不趕緊找出原因醫治,那可不成。”

公孫蘭沉吟半晌,輕輕朝李欣兒招手道:“你來,我們外邊說話。”

李欣兒有些發愣,但還是跟着公孫蘭來到屋外,兩人輕輕來到内宅小院的樹影站定。

“師父,你這是?”

“欣兒,我下面說的話純屬猜測,本來這種話我不該說,但這件事确實有些蹊跷,所以我還是決定說出來的好。”公孫蘭靜靜道。

“哎呀,師父你就說好了,急死我了。”李欣兒跺腳道。

“好,你剛才說的很對,王源絕非喝醉了酒。醉酒之人雖然會站立不穩,但他身上的氣力卻是有的,有的人喝醉了之後反倒力大無窮。王源這副萎靡的樣子,絕不是喝醉了酒所緻。”

“那到底是什麽緣故?”

公孫蘭擺手道:“你莫着急。我問你,王源早晨出門時穿的什麽衣服?”

李欣兒思索道:“那件月白長衫啊,早間我親手替他穿上身的,他說不喜穿翰林學士院的黑袍,就穿尋常長衫進宮,我便找出來幫他換上了。哎呀,好像剛才他身上穿的不是月白的長衫,而是一件藍色的長衫呢,怎麽回事?”

公孫蘭點頭道:“這是疑點之一,既然去赴宴,換衣衫作甚?”

李欣兒呆呆不語,公孫蘭繼續道:“你沒發現他的頭發還濕漉漉的麽?就是說他回家之前剛剛沐浴過,若說是喝醉了酒嘔吐換了衣衫和沐浴了一番倒也能說的過去,可他卻絕非醉酒,這便令人生疑了。”

李欣兒呆呆道:“師父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公孫蘭歎了口氣道:“你看他渾身虛脫眼窩深陷就像大病一場的樣子,這副情形我在宮中的時候經常在一個人的身上見到。陛下每徹夜笙歌狂歡之後,第二日都是這副模樣,那是縱欲過度的樣貌。師父我雖未經曆過此事,但在宮中,皇子皇孫們的樣子也見得不少,都以爲是生了病,但其實是縱欲而緻。”

李欣兒幾乎要蹦了起來,咬牙叫道:“好哇,居然出去糟踐身子去了,我絕不饒他。”

公孫蘭忙道:“小聲點,這隻是猜測,又不一定是真的,那虢國夫人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王源怎會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再說了,未必便是縱欲所緻,我所知也很有限,或許有别的什麽原因所緻也未可知。”

李欣兒胸口起伏,氣哼哼的道:“我去查驗一番,師父便在這裏等我。”

公孫蘭楞道:“如何查驗?”

李欣兒道:“他是我夫君,我自然知道他有沒有做這些事,我去瞧瞧便知道了。”

公孫蘭臉上一紅,心知在男女之事上,李欣兒反倒是自己的師父,也許看了王源的某個部位,便會立刻知道他是不是縱欲所緻了。不久之後,李欣兒沖出了屋子,來到公孫蘭面前,一頭撲進公孫蘭懷裏泣不成聲。

公孫蘭心知,定是猜測成了事實了,拍着她的肩膀低聲安慰,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二郎爲何會這樣?難道我對他不好麽?虢國夫人那樣的蕩婦有什麽好?爲何天下男子都喜歡這樣的貨色?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李欣兒嗚嗚哭泣。

公孫蘭低聲道:“且莫亂猜測,也許事情别有隐情。”

“隐情?你是沒看到他身上,我剛才脫了他内衣瞧了,全身上下還有一處好地方麽?後背上全是長指甲的抓痕,肩膀上好多咬痕,那不是……那不是做壞事的時候留下的證據麽?我……我不知道怎麽說……他的……他的雙.胯……都磨……磨破了。嗚嗚嗚,這個無恥的東西,從今日起,他敢碰我一個手指頭,我便一刀宰了他。”

公孫蘭聽的心驚肉跳,難道辦那事的時候這麽用力和瘋狂,又抓又咬,連身體都能磨破?太可怕了。

“平日和我……同房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麽瘋狂,原來留着氣力去讨好蕩婦去了,師父,欣兒遇人不淑,欣兒要離開他遠走高飛,欣兒……”李欣兒越想越氣,有些歇斯底裏起來。

公孫蘭皺眉道:“你這是作甚?就算王源在外不軌,你又何必如此?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尋死覓活作甚?”

“師父,事情還不明顯麽?他……他……”

“住口,你親口聽到他承認了麽?難道你沒發現疑點麽?他就算是在外偷吃,又何必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他連站都站不住,你難道不覺得蹊跷?”

李欣兒立刻平靜了下來,想了想道:“倒是有些奇怪,就算他愛玩,又爲何會玩的這麽過火?這當中好像是有些隐情。”

公孫蘭皺眉道:“本就有隐情,從大黑中午回來說王源要單獨去虢國夫人府赴宴這件事上便有些奇怪。就算是赴宴,也可帶着大黑去伺候,爲何要打發大黑回家?而且王源不止一次跟我們說過,那虢國夫人待他不善,似乎故意找他的麻煩,都是楊钊他們在一旁維護着,怎地突然要去單獨赴她的宴席?王源對自己的名譽看的很重,就算王源是個表裏不一好色之人,家中有個相貌甚美的蘭心蕙,他卻不去碰她,反倒要去和虢國夫人鬼混?這一切都說不過去。我想這件事恐怕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

李欣兒腦子也清醒了過來,點頭道:“好像是有些不合理,那麽師父的意思是?”

公孫蘭道:“明日看王源自己說不說,若不說的話,我們便去查。你可以去問問大黑具體情形,大黑的話我們都沒太在意,也許問問清楚能找到蛛絲馬迹。還有,我剛才聽說,送王源回來的人是秦國夫人府的人,這又有些奇怪。赴虢國夫人的約,回來卻是秦國夫人府的人送回來,這難道不是疑點麽?”

李欣兒點頭道:“師父說的很是,我一時糊塗了,竟然沒考慮到這些細節,我這就去找黑奴問話。明日希望王源能自己主動說出來,那樣便省的我們去查了。”

公孫蘭歎了口氣道:“罷了,夜深了,你也不要鬧騰了,明日再說吧。看王源這樣子,這幾天恐怕要告假養身體了,買些補身子的好東西回來給他補一補,若他隻是縱欲過度,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李欣兒也明白半夜三更鬧騰起來不好,王源正在沉睡,也不想打攪他,也隻好偃旗息鼓。回到房裏,見王源睡的很死,雙目凹陷下去,臉上的皮肉都失去了光澤,既心疼又恨的牙癢癢的。

糾結了半晌,終于和衣躺在床邊角落蒙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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