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哦?那我要搞到好東西,當然是要去‘内市’了,請問陳九先生,你能幫我進入‘内市’嗎?”
“哈, 在下之前就說過了,我陳九在玄天邊城經營了數百年,多少也有自已的人脈資源,而且我也是黑旗市的‘内市’會員,放心吧前輩,有我做中間人推薦的話,帶人進去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如此真是太好了!多謝陳九先生,若能收集到我想要的東西,那可真是幫我一個大忙!”
秦海忍不住雙手一拍, 自已剛剛從外面歸來,正在愁着要怎麽進入地下黑市之中,這個時候陳九自已送上門來了,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陳九卻而有些不太好意思了:“秦海前輩看你說的,原本當初就是我欠你們一個恩情,既然前輩有需要,這點小忙我還是要幫的。”
“對了,黑旗市一般都是月頭和月尾才會開市,正好現在大約還有三天時間就是月尾了,黑旗市的規矩是,要進入‘内市’的人一定要提前預約,趁着時間還沒有到,我現在先去做一個預約,到了三天之後,前輩隻管跟着我一起進去就可以了。”
“好,真是麻煩你了!”
秦海和陳九聊了一會兒之後, 陳九便告辭,提前去給秦海安排地下黑市預約的事情去了。
“恭喜師尊,心想事成,三天後就能進入地下黑市了。”方平也在這個時候高興的說道。
“先不要給我恭喜這麽早,我隻是有這麽一個機會而已,但是黑市裏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還是另說,若是連那裏也沒有我要收集的東西,那就麻煩了……”
秦海想到這裏,剛剛高興的心情很快又平息了下去,他開始思索萬一地下黑市也沒有的話,那要怎麽辦,是否要本地的那些商會們幫自已去滿世界收貨??
……
三日之後,夜裏。
舉辦地下交易的黑旗市終于開市,而秦海和陳九早早的彙合在一起,在陳九的帶領之下,二人全身黑衣,低調的朝着玄天邊城以東的某處地點前行。
雖然城中有禁飛禁制,但秦海二人都是城中有身份的統領隊長級别存在,身上有各自的玉牌,完全免疫禁飛禁制,在黑夜之中,二人迅速的遁入空中,消失不見。
在玄天邊城以東的某一片偏辟之地,秦海和陳九二人同時顯露出身形來。
“這裏就是黑旗市的地下交易點嗎?”
秦海擡頭看了看附近,他發現面前隻有一處簡陋破舊的小院子,這院子看上去可說是十分破舊,從灰塵的積累上來看,就好似十多年都沒有住過人廢棄之地。
這個地方怎麽看也不像是堂堂黑旗内市,衆多大人聚集交易的地方。
不過秦海當然不會膚淺到真的隻看外表這麽簡單,他知道,像黑旗市這種開會的地方,越是看似簡單的地點,就越是内藏乾坤,隻有這樣才不會引起别人的懷疑,不管怎麽說地下交易都是見不得光的存在。
“秦海前輩,在這裏有時候擋住真容是比較安全的。”
說着,就見身邊的陳九拿出了一塊黑布擋住了自已的臉面。
秦海卻是笑笑搖了搖頭:“我不太習慣臉上有東西。”
說着,秦海的面容五官突然自動扭曲了起來,一會兒之後,秦海完全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中年陌生男子,就連身上的氣息也是一時大變。
陳九驚訝的看了秦海一眼,确定認不出眼前的男子後,他這才點了點頭,似乎是非常肯定秦海的變化,秦海這一變之後,連他這個熟人都認不出眼前人是誰,更不要說别人了。
在秦海和陳九二人變裝一番之後,就見陳九吹了一個特别的口哨,似乎正在對什麽暗号,很快從小院裏就走出了兩名黑衣男子。
那兩名黑衣男子從頭到尾都包裹得緊緊的,若不是眼前明顯有人形東西在晃動的話,一般人在這夜裏還真看不出面前的人。
“二位兄弟,我們是預約來參加黑旗内市交易會的,這是我的黑旗令!”
陳九說着,拿出了一塊烏黑的三角鐵令,交到了面前兩位黑衣人的手上。
兩位黑衣人檢查了一番令牌之後,立即肅然起敬,帶頭領着秦海和陳九二人朝小院走去。
在推開院中房間的大門之後,秦海當時就愣住了,在他們的面前并沒有什麽想象中的衆人聚集的場面,僅僅隻有一個閃着幽光的傳送法陣而已。
“原來,這個小院隻是一個傳送陣的入口而已,真正的地下黑市另有其位置,好聰明啊,這樣一來隻要通過傳送法陣進入,那麽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地下交易會地址在什麽地方,這樣就能最大化的保證黑旗内市交易會的安全問題。”
秦海在心中暗暗點頭。
很快,他便跟着陳九先後進入了傳送法陣之中。
……
嗡!
在一陣熟悉的眩暈之後,秦海張開雙目,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巨大的石室之内,眼前這片石室大廳之中,燈火通明,當中還有一個個擋着面容的男男女女,在這裏走來走去。
秦海二人終于來到了黑旗内市之地!
“秦海前輩,我們先進去找一個位置坐下來吧。”
陳九傳音到了秦海的耳朵裏,秦海點了點頭,現在他們都要隐藏各自的身份,也實在不方便和對方說話,容易暴露名字,因此從進入内市之後,他們就開始用傳音秘法交流,隻有各自意識耳朵之中能收到對方的聲音。
他們朝着前方一路走去,在大廳的正中有一排排橢圓形石桌,一排接着一排,圍成了一個類似于秦海在地球上見過的圓形運動場般的存在,在中心的圓形空地處,正有一些服務人員在走來走去。
秦海他們來到了前最排的石桌上,随便找了相近一個位置便坐了下來。
與此同時,正如他們一般,正有不少的人在找各自的位置坐下來,他們多數都是擋住了自已的面容,看不清他們的真面目。就算一些沒有蒙面的,也都是用某些法術擋住了自已的臉,讓别人看起來,就好似他的面上有什麽水幕擋住一般,看不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