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華服的年輕貴公子名叫侯俊傑,日前剛剛突破至地仙境,父親是葬花宮執法堂的堂主,而且侯俊傑的爺爺還是葬花宮的長老之一,可以說是一門顯赫。
侯俊傑聽陳海昌說完, 瞥了陳海昌一眼,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敢騙我,後果你知道的。”
陳海昌連忙低下頭恭敬地說道:“侯公子,在下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騙于您,更何況這件事還涉及到了敏小姐!”
“你知道就好!”侯俊傑冷冷地打量一番陳海昌,手中的折扇朝秦海點了點頭, 吩咐道:“去把他們帶過來。”
侯俊傑身邊跟了不少随從, 立刻有人上前攔住秦海他們的去路。
秦海朝不遠處的侯俊傑看了看, 見到侯俊傑身邊的陳海昌,他立刻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下來,公子讓你們過去!”侯俊傑的随從不僅态度蠻橫,而且十分暴躁,見秦海和歐志雲遲遲不從魑牙獸上面下來,立刻拔出了佩刀,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對方人多勢衆,而自己這邊除了自己之外,還有歐志雲和忠伯,秦海隻好跳下魑牙獸,跟他們來到侯俊傑面前。
侯俊傑打量了一番秦海,語氣輕蔑地道:“那頭魑牙獸就是你從靈獸店騙來的?”
秦海微微皺眉,“你這麽說可不對,魑牙獸是我從靈獸店得到的不錯,但是不是騙, 而是靈獸店的掌櫃自願給我的。”
侯俊傑冷笑道:“笑話,一頭魑牙獸價值幾百塊中品晶石,靈獸店的掌櫃會白白送給你?你不用狡辯了,你把魑牙獸還回去,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否則一切後果你自己負責!”
說完,侯俊傑轉頭就走,似乎根本沒想過秦海會拒絕。
侯俊傑一走,陳海昌見秦海朝他看了過來,連忙谄笑着湊上去說道:“林大師,這件事和我真沒有關系。侯公子找我詢問靈獸店的事情,我不敢不說。你有所不知,你們打賭的那間靈獸店是敏小姐的産業,侯公子聽說你把靈獸店的魑牙獸牽走了,非常生氣。”
“你先等等,敏小姐這這個姓候的分别是什麽人?”秦海問道。
陳海昌道:“剛才那位正是侯俊傑侯公子,是内門執法堂堂主的獨子,侯公子的爺爺也是我們葬花宮的長老之一。而敏小姐則是我們葬花宮宮主的獨女。林大師,依我看,你們最好還是将魑牙獸還回靈獸店比較穩妥,侯俊傑侯公子向來愛慕敏小姐,如果你們不按他說的做,可能會得罪于他,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那樣的話,豈不是正合你意?”秦海笑眯眯地反問道。
陳海昌幹笑兩聲,“林公子說笑了,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絕對不敢再冒犯林大師您了。這件事我就知道這麽多,您自己斟酌!”
陳海昌走後,歐志雲焦急地說道:“林大哥,現在怎麽辦。這個侯俊傑好像很不好惹的樣子,我們真的要把魑牙獸還回去嗎?”
“你舍得嗎?”秦海笑着問道。
“……”歐志雲回頭看着魑牙獸,面露糾結之色,“當然舍不得,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林大哥,要不還是算了。”
“魑牙獸是我們憑本事赢來的,爲什麽算了?”秦海拍了拍歐志雲的肩膀,笑道:“更何況剛才那些都是陳海昌一面之詞,萬一他是騙我們呢?就算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也不用怕。當時靈獸店那麽多人都在場,都可以給我們作證。我們一不偷二不搶,更沒有坑蒙拐騙,何怕之有?”
歐志雲連連點頭,“林大哥說得對,魑牙獸是我們憑本事賺來的,誰也不能從我們手裏奪走!”
“沒錯,走吧!”
秦海笑了笑,和歐志雲來到山門前,出示了身份銘牌後,他們順利将魑牙獸帶進了護山大陣之中。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上午,内門果然來人将秦海和歐志雲的身份銘牌更換成内門銘牌,從此以後,他們就可以自由上山。
内門來的是一名姓崔的管事,他們将秦海和歐志雲領上山,來到半山腰上的一排空置房舍處,介紹道:“内門房舍衆多,你們可以自由選擇,将來你們也可以在山腰上自行修築洞府。内門和外門不同,很多長老的洞府都在四周,你們不要貿然闖入他人洞府,若沖撞了長老,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們。”
歐志雲急忙問道:“師兄,我們初來乍到,根本不知道其他人的洞府在何處,我們又該如何分辨?”
“簡單,每個人都會在自己洞府外圍設置禁止,到時候你們一看便知。當然,你們自己也可以在修煉出布下禁止。除此之外,其他的注意事項都在入門玉簡裏有介紹,你們看過之後就知曉了。”
進入内門之後,秦海和歐志雲除了領到了代表内門弟子身份的銘牌,還拿到了一塊玉簡。
玉簡裏除了介紹了一些注意事項,還有葬花宮修煉功法葬花訣的前三重修煉法訣。
内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相比,除了可以修煉葬花訣之外,每天還能領取固定份額的丹藥和晶石,但是想要得到更多丹藥或者晶石,甚至是法器,同樣需要完成各種任務,然後使用積分兌換。
秦海和歐志雲在四處熟悉了一圈,領取了當天的晶石和丹藥後,就回到自己的住處。
歐志雲興奮不已,立刻就開始修煉葬花訣,秦海琢磨了一番葬花訣就丢在了一邊,然後在屋舍外面布下陣法,然後又在其中設置了一個小型聚靈陣。
陣法成型之後,院外隻能看到一團白霧寥寥,無法看清裏面虛實,而在屋内,因爲聚靈陣的作用,大量的天地元力都朝此處集中,幾乎濃得快要化成液态,人在其中,就算沒有刻意修煉,随便吸一口氣,都能吸收大量的天地元力。
布置好陣法,秦海稍作休息,忽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他剛剛布置好的陣法也随之啓動,一道道白色光箭忽然朝院外激射而去。
刹那間,屋外傳來一陣驚呼,聽起來還有些耳熟。
秦海急忙來到院外,隻見孔德正在上下飛舞,和那一道道白色光箭周旋,而孟賀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口鼻裏向外冒着黑煙。
“孟兄,孔兄,你們這是怎麽回事?”秦海急忙撤掉陣法,然後朝他們迎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