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韓勁松和那個叫劉同偉的年輕男子擠進了人群裏。
陳曼華看到韓勁松,立刻撲倒他面前,抱着韓勁松的腳哭喊道:“韓大少,你要幫我做主啊,那個姓秦的不僅非禮我, 而且還搶了我的項鏈。我那根項鏈價值一百多萬,是我最喜歡的一根項鏈,他……他竟然給我搶走了!”
這女人哭得淚流滿面,看起來傷心欲絕,一時間圍觀的衆多來賓看着秦海的目光裏愈發的鄙夷起來。
韓勁松将陳曼華從地上扶起來,安慰道:“陳小姐,你放心, 不管是誰欺負你, 今晚我都幫你做主了。就算我做不了主, 不是還有珍姨嗎,有她在你還怕什麽?”
陳曼華哽咽着點點頭,繼續抹着眼淚,看起來還是非常傷心難過的樣子。
這時,韓勁松身邊的那個劉同偉上前一步,盯着秦海冷哼道:“就是你想要非禮陳小姐,而且還搶了她的紅寶石項鏈?”
曾柔急忙說道:“劉同偉,你不要胡說八道,秦海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劉同偉嘴角挂起一抹冷笑,“曾小姐,雖然這個姓秦的是你的朋友,但是有句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不要被他騙了。說不定他跟你在一起也隻是想要騙你的錢,你千萬不要大意了。”
“你放屁!”曾柔氣得渾身發抖,也顧不上保持什麽淑女風範了, “姓劉的, 秦海是我老公,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反倒是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跟陳曼華還有韓勁松都是一夥的,你們是故意設計秦海,想要陷害他。我告訴你們,你們是在做夢,秦海絕對不會去非禮陳曼華,更不可能去搶她的什麽破項鏈。”
劉同偉轉頭對那個陳曼華問道:“陳小姐,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那個姓秦的非禮你,有沒有人幫你證明?”
陳曼華搖頭,哽咽着道:“當時陽台上隻有我和他,他捂着我的嘴在我身上亂摸,我根本反抗不了。後來好不容易才掙脫,結果,結果不僅裙子被他撕爛了,連我的紅寶石項鏈也被他搶走了。”
劉同偉皺眉道:“你确定你的紅寶石項鏈是被他搶走的?”
“千真萬确!”陳曼華哽咽道:“那條項鏈是我最喜歡的一條項鏈,平時很少戴的,今天特地戴上,所以我非常确定。”
劉同偉轉身看向曾柔,“曾小姐,事情是怎麽一回事你也聽到了。既然沒有證據,那非禮的事情我們暫且不提,我現在想請這位秦先生把他兜裏的東西都掏出來,看看那個紅寶石項鏈是不是在他那。”
“真是可笑,我老公會看上一條破項鏈?”曾柔冷哼道。
陳曼華怒道:“什麽叫破項鏈,我那條項鏈是托人從法國買回來的,花了我一百多萬。”
曾柔嘴角的譏諷之色絲毫不減,忽然轉身撸起秦海左手的袖子,露出他的腕表,哼道:“知道這是什麽表嗎?百達翡麗的限量版,全世界隻有一百塊,目前價值三千萬。像這樣的手表,我老公有七八塊,你覺得他會稀罕你那條破鏈子?”
能夠參加今天這個酒會的都是雲州政商兩屆的上層人士,其中不乏識貨之人,所以當秦海的腕表露出來後,很多人都證實那确實是百達翡麗的限量版腕表,目前的市場價也确實和曾柔說的差不多。
聽到那些人的議論聲,陳曼華的臉色陡然大變,下意識地朝着劉同偉看了過去。
劉同偉眉頭微蹙,不過很快就冷笑道:“曾小姐,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們都知道你有錢,你給秦先生買了腕表,這并不能說明什麽,而且我還是要提醒你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要等到最後人财兩失了才後悔莫及!”
“我謝謝你的提醒!”曾柔冷哼一聲,又從秦海兜裏掏出了錢夾,然後從裏面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舉在手上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麽卡嗎?”
“黑卡?”劉同偉愣了半天一聲不吭,不過人群中倒是有人試探着回答。
曾柔說道:“沒錯,就是黑卡,準确地說,它叫M國運通百夫長黑金卡。相信很多人都聽說過這種卡,這種卡是申請不到的,因爲這種卡不接受申請,所有持有者都是銀行主動邀請加入的。而且一般來說,持卡人的年收入一般都在千萬美金級别以上,而且還必須具有非常巨大的社會影響力,屬于社會頂尖的那一小撮人。”
說到這裏,曾柔停頓了一下,滿是譏諷地看向劉同偉,“劉同偉,你說我老公的腕表是我送的,難道這張黑卡也是我送給他的?我倒是真想送,可惜就連我自己都沒有這種卡。”
劉同偉臉色驟變,尴尬地不知道說什麽好。
曾柔又看向陳曼華,“陳曼華,你覺得像我老公這種人,還會貪圖你那根百來萬的項鏈?真是笑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也配!”
自從曾柔拿出那張百夫長黑金卡後,衆多來賓看向秦海的目光立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剛剛一面倒的議論聲也很快出現了兩極分化。
雖然還是有些人覺得秦海非禮了陳曼華,但是同樣也有些人認爲以秦海的身份,不太可能做出這種事。
陳曼華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在曾柔的霸氣攻勢下處于完全的劣勢,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
就在這時,韓勁松忽然笑了一聲,說道:“一張黑卡說明不了問題,秦先生,我覺得最好的辦法,還是把你兜裏的東西都拿出來,如果那根項鏈不在你身上,那一切都好說了。同偉,你去幫幫秦先生。”
劉同偉嘿嘿一笑,朝着秦海走去,“秦先生,不好意思了!”
曾柔立刻攔住了這個家夥,瞪着韓勁松怒道:“姓韓的,你是想要逼我跟你翻臉是不是?”
韓勁松眼眸裏閃過一抹厲芒,淡淡地道:“公道自在人心,這裏這麽多人,誰說得有道理大家都清楚。曾小姐,你覺得呢?”
曾柔還準備說些什麽,這時秦海拍了拍她的香肩,示意曾柔稍安勿躁,然後微笑道,“清者自清,既然大家想知道項鏈是不是在我身上,那我就讓大家看看也好。”
說完,他脫掉外套扔給劉同偉,後者立刻在秦海的衣兜裏翻找起來,可是找完了所有衣兜,并沒有任何發現。
秦海拍了拍空空如也的褲兜,笑道:“要不要我把褲子也脫給你看看?”
劉同偉讪讪一笑,“不用了!”
秦海又對那個陳曼華說道:“陳小姐,我覺得你肯定是記錯了,你今天應該沒有戴那條項鏈出來,說不定等你回家之後就會看到你說的那條項鏈了。”
陳曼華忽然激動地沖到劉同偉身邊,一邊在秦海的衣兜裏翻找,一邊嘀咕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明明放進這個兜裏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