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陪任珍珠聊天的是一群春江市的名媛貴婦,看到秦海假扮的武宣走了過來,全都眼前一亮,紛紛笑盈盈地喊道:“武總!”
武宣雖然已經四十來歲,卻依然是個光棍, 算是春江市最出名的鑽石王老五之一,對這幫女人絕對有着超強的吸引力,不過她們平日裏可是很難像這麽近距離接觸到武宣的,更不可能有機會勾引武宣,所以秦海一過來立刻吸引了這幫女人的注意力。
這些女人一邊跟秦海打着招呼,一邊抓緊時間朝他抛着媚眼, 要不是酒會現場人太多, 又有任珍珠在旁邊看着,指不定有人早就撲上來了。
秦海沒想到武宣這個狗東西竟然這麽有桃花運, 一時間更是氣憤不已,把此時仍然躺在洗手間冰冷地闆上的武宣臭罵了一頓。
“你們好!”秦海舉起酒杯對那些女人示意一下就不再搭理這幫庸脂俗粉,直接走到了任珍珠面前,“任小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其他女人見武宣的目标是任珍珠,眼中紛紛流露出失望之色,但是當着武宣和任珍珠的面,她們可不敢流露出什麽不滿情緒,很快就離去。至于走遠了會不會罵任珍珠是個騷狐狸精,那就不得而知了。
任珍珠身材高挑,一雙玉腿修長筆直,穿上高跟鞋後比現在的秦海還要高出半個頭,她跟剛才那些庸脂俗粉可不一樣,自從伴上張正東之後就眼高于頂,有錢人更是見過太多,至于武宣這個春江當地鼎鼎有名的鑽石王老五在她眼裏連個屁都不是, 何況這家夥已經四十來歲, 長得又矮又挫,如果不是看在這裏是酒會現場,她都懶得跟秦海多說半句話。
等其他女人散去後,任珍珠回頭看了眼站在人群裏侃侃而談的張正東,漫不經心地道:“武先生對吧,不知道你有什麽話想跟我說?”
秦海在武宣的衣兜裏掏出一張名片,笑眯眯地遞過去,“任小姐,鄙人武宣,請多指教。”
任珍珠接過名片瞥了一眼,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武總,失敬了。”
“不敢當,不敢當!跟張先生比起來,我就是個做小買賣的。對了,任小姐好漂亮,絕對是今天晚上最漂亮的女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更何況是任珍珠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聽了秦海的恭維,她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謝謝,武先生今晚也很帥!”
秦海笑眯眯地舉起酒杯跟任珍珠輕輕碰了一下,趁着任珍珠喝酒的機會,秦海左手飛快伸出,食指在任珍珠腰上輕輕點了一下。
任珍珠身上立刻奇癢無比,忍不住“噗”的一聲将剛剛喝進嘴裏的紅酒全都噴了出來,而酒杯裏剩下的紅酒也正好全都灑在了胸前。
任珍珠大驚失色,低頭看到胸口濕漉漉的痕迹,一時間急得手足無措。秦海也佯裝出驚恐狀,慌忙從兜裏掏出手帕紙,“任小姐别動,我幫你擦擦!”
沒等任珍珠反應過來,秦海的大手就順勢捂了上去。
“咔嚓!”
下一秒,任珍珠身上的低胸晚禮服突然從中間裂開,讓旁邊的賓客全都看傻了眼。
任珍珠也傻了眼,愣了一下之後,她飛快地用雙手捂住胸口,“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尖銳的叫聲立刻打破了酒會大廳的平靜,幾乎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任珍珠急忙抱着胸口蹲了下去,急得快哭了。
張正東很快帶着一群人走了過來,等他看清楚任珍珠的慘狀,趕緊脫掉外套幫任珍珠擋住胸口,扶着她站起來憤怒地吼道:“這是怎麽回事,珍珠,是誰欺負你?”
任珍珠靠在張正東懷裏,指着秦海哭哭啼啼地說道:“是他!”
張正東身後,包括武家現任家主武隆在内,全都大驚失色,秦海假裝出驚慌的樣子連連擺手,“不是,跟我沒有關系,我隻是幫任小姐擦胸前的酒水而已。”
張正東憤怒地盯着秦海,“你是什麽人?”
武隆趕緊站了出來,“張先生,不好意思,這是舍弟。小宣,還不給任小姐道歉?”
秦海卻假裝很不高興的樣子,“大哥,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真的隻是好心幫任小姐擦胸前的酒水,不是故意要非禮她。”
“放肆!”武隆五十多歲的樣子,作爲武家家主,發起火來還是頗爲威勢的,他瞪着武宣怒道:“趕緊給任小姐道歉!”
秦海轉頭看向任珍珠,“任小姐,剛才的情況你最清楚了,請你說句公道話,我有沒有故意非禮你?是不是你先弄灑了酒水,我才出手幫你擦拭的?”
任珍珠靠在張正東懷裏梨花帶雨地哽咽道:“老公,我不想待在這裏了,這裏很多壞人!”
張正東深深地看了秦海一眼,憋着一股怒火隐而不發,“好,我們這就走!”
說完,張正東立刻摟着任珍珠朝着出口走去,似乎真的準備直接離開酒會現場了。
其他人全都大驚失色,武隆更是氣得狠狠地瞪了秦海一眼,趕緊跟着其他人追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