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六點多鍾,秦海和柳輕眉一起來到了香格裏拉大酒店,準備參加在這裏舉行的新春聯誼酒會。
秦海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西裝,英俊挺拔, 器宇軒昂,柳輕眉則穿了一襲暗紅色的旗袍,風姿綽約,性感無比,兩人攜手走過紅毯時吸引了無數目光。
到達酒會大廳,看着人頭攢動的酒會現場, 秦海無語地道:“這麽多人, 如果有人在這裏丢下一顆炸彈,整個春江商界就要大換血了!”
柳輕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能不能說點好的?爲了保障今天晚上的酒會,市裏調集了大批警力部署在這附近,目的就是确保萬無一失,你倒好,一來就烏鴉嘴,小心讓人聽見說你圖謀不軌!”
秦海嘿嘿一笑,“我就是開個小玩笑而已,輕眉姐,你也太認真了吧。不過今天晚上的安保水平真不咋樣,我要是想在這裏動手,至少有一百種方法。”
柳輕眉沒好氣地道:“行了,少說兩句。走,我帶你去認識幾位朋友。你現在是海清集團董事長,多認識些人總有好處。”
秦海無奈地從侍應生那邊接過兩杯紅酒,遞了一支給柳輕眉, 然後随着她去認識一批銀行方面的官員, 說一些毫無營養的場面話。
在煎熬中應付了十多分鍾,秦海趕緊找了個幾口躲到了一邊,端着杯紅酒靠在廊柱上欣賞悠揚的鋼琴曲。
“撲哧!”
從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笑,秦海回頭一看,竟然是白如煙站在他身後。白如煙今天穿着一襲紫色晚禮服,香肩微露,看起來分外妖娆。
“你怎麽躲在這裏?”白如煙笑吟吟地走過來,朝四周看了看,“林清雅沒來?”
“你這是明知故問?”秦海翻了個白眼。
白如煙抿嘴一笑,“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什麽事?哦,你看我這記性,明天吧,明天我去你那幫你再推拿試試。”秦海忽然想起來了,他在去川省之前逆轉道藏秘法幫白如煙治療過一次,但是回來之後因爲林清雅受傷,他就一直沒有去過白家。
白如煙噘着嘴看着秦海,“林清雅受了傷,你不僅忘了我身上的病,連電話都不給我打。在你心裏,我比她差這麽多嗎?”
“打住打住!”秦海哭笑不得,“我是真的忙忘了,和清雅沒有關系。”
“你就是忙着陪林清雅對吧?”白如煙撅起小嘴,幽怨的小眼神像個小鈎子在勾秦海的心。
就在這時,武宣忽然出現在了秦海的視線内。他立刻皺起了眉頭,低聲道:“武宣也來了?”
白如煙順着秦海的目光看了眼,笑道:“何止他來了,今天整個春江商界的大人物都來了。誰不想跟張正東交上朋友?”
秦海反問道:“你也想和他交朋友?”
白如煙抿了口紅酒,笑了笑,“我就算了,盯着那塊肉的狼太多,我怕被人連皮帶骨頭都吃了。更何況我們白家底子不幹淨,這種場合人家給我面子讓我來見識一下都不錯了,其他的不敢多想。”
秦海笑笑,“你倒是看得通透。”
這時,武宣好像也看到了他們,和身邊的人說了兩句話就端着杯紅酒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笑眯眯地說道:“秦先生,白小姐,兩位聊什麽聊得這麽開心。”
白如煙舉杯示意,笑着道:“我們在說武總意氣風發,應該是又談成了一筆大生意!”
武宣看向秦海,哈哈笑道:“說起意氣風發,我哪能和秦先生比。秦先生英俊潇灑,又年輕有爲,讓我都心生羨慕,恨不得能年輕二十歲啊。”
秦海淡淡一笑,“要說羨慕,我倒是挺羨慕武總的本事,比如挑撥離間,栽贓嫁禍,什麽時候教我兩手?”
武宣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深深地看了秦海一眼,“秦先生真是會開玩笑!”說完,他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後轉身離去。
白如煙興趣盎然地看了看秦海,“我昨天聽說你跟武宣杠上了,真的有這種事?”
“不是我跟他杠上了,是他在挖空心思對付我。”
“那你想怎麽收拾他?”
秦海瞅了白如煙一眼,這妖精眼睛裏閃爍着興奮的小星星,不由得啞然失笑,“你這是打算看場好戲?難道你不擔心我被他陰死了?”
白如煙抿嘴一笑,“你要是這麽容易被人陰死,就不是我白如煙喜歡的男人了。武宣雖然号稱笑面虎,從來沒有吃過虧,但是我更看好你哦,怎麽樣,要不要我幫你?”
“先讓他蹦跶兩天,回頭自然有好戲給你看。”秦海抿了口酒,盯着武宣的背影淡淡地笑道。
對付一個武宣容易,但是秦海并不想就這麽算了,這兩天他還在搜集武家的情況,如果有機會,他希望來個釜底抽薪,讓武宣徹底變成無根浮萍。
過了一會,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酒會現場,正是來自香江的愛國商人張正東。在張正東身邊,除了春江的領導,還包括商界的一些領袖級人物,比如趙家家主趙天龍,武家的家主武隆等等。除此之外,一個身材高挑,性感妩媚的女人一直陪在張正東身邊,非常引人注目。
“她叫任珍珠,曾經的港姐,現在是張正東的五姨太。今年才剛剛二十五歲,因爲去年給張正東生了個兒子,所以非常受寵。怎麽樣,是不是很漂亮?”
秦海回頭湊到白如煙耳邊道:“沒你漂亮!”
白如煙捂着嘴嬌笑不已,“雖然明知道是假話,我還是很高興!”
這時,武宣也湊到了張正東面前,不知道這家夥說了什麽,包括張正東身邊的五姨太在内,一群人都笑了起來。
又過了沒多久,可能是紅酒喝多了,武宣朝着酒會大廳東側的洗手間走去。秦海看了眼站在人群中的張正東等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悄然跟在武宣身後走進了洗手間,趁着左右無人,從後面将武宣一掌打暈,然後拖進了一個蹲位。
秦海迅速脫掉衣服,使用易容之術将自己變成武宣的樣子,最後換上武宣的衣服。離開蹲位後,他将“正在維修”的牌子挂在門上,然後整理了一下領帶,施施然地走出了洗手間。
酒會大廳裏,任珍珠已經和張正東分開,正言笑晏晏地和幾個人說着話,秦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随手端起一杯紅酒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