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已經準備了一整套方案,其中有一個項目我覺得你應該會感興趣,你想知道嗎?”秦海笑道。
柳輕眉笑着罵道:“臭小子,還賣起了關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待會有個會要開!”
秦海嘿嘿一笑,“我們準備開發八分山,把旅遊業作爲我們公司接下來的一個重點項目。輕眉姐,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我是覺得挺不錯的,正好柳伯伯說讓我照顧你,借這個機會,我們也可以繼續支持你的工作, 一舉兩得。”
電話裏忽然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才再次傳來柳輕眉的聲音:“謝謝!”
“怎麽這麽見外, 還跟我客氣起來了?”秦海點了根煙,把腳擱到辦公桌上笑道,“你是我女兒她媽,我不幫你幫誰啊?”
“去你的,你小子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秦海哈哈一笑,隔着電話幾乎能看到柳輕眉輕嗔薄怒的可愛模樣了,“好了,不耽誤你時間了,估計過兩天我們就會去青木縣,到時候再詳細說說這件事。”
在電話裏小小地調戲了一把柳輕眉,秦海心情大好,叼着煙離開辦公室,在公司裏溜達起來。而在電話那一頭,柳輕眉挂斷電話後輕啐一聲, 羞惱地道:“這臭小子,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看我下次怎麽教訓你!”
可是剛說完, 她忽然想起了被秦海舔手心的那天晚上,臉上頓時火燒般滾燙起來。
“呸呸呸,怎麽想起這些來了!”
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柳輕眉趕緊趕走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收斂了心神,仔細閱讀面前的文件。
……
“和天龍集團互換股權?”
在京城,武清仔細看完海清集團發表的聲明,臉色立刻陰沉下來,“想不到他還有這個後手,倒是小瞧了他。本來還以爲在海關卡死他,就能讓這小子狠狠地吃個虧,現在倒是讓他占了一個大便宜。不過趙天龍和趙普父子倆是蠢貨嗎,這麽明顯吃虧的事他們也肯幹?”
坐在武清斜對面的是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男子,如果王铮在這,就會一眼認出此人正是帶他去拍賣會現場的那個陳處長。
“武少,據我得到的消息,趙家在這件事裏沒有吃虧,好像是春江的白家和趙家達成了一個秘密協議,雖然具體内容暫時還不清楚,不過趙家在這件事裏還是占了便宜的,真要說吃虧,其實是白家。”
武清皺眉道:“怎麽又跟白家扯上關系了?”
陳處長邪笑道:“白家的家主叫白洪天,有個女兒叫白如煙,據說白如煙和秦海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草,這小子真是豔福不淺!”武清黑着臉罵了一聲,“接下來怎麽辦?”
陳處長道:“海清集團雖然得到了天龍集團的一部分股權,但是根據協議内容,他們隻能享受到這部分股權的利潤分紅,無權動用天龍集團的資源爲己用,所以他們接下來肯定會尋找新的突破口。不過新的突破口沒有那麽好找,而且萬一失敗,他們就會輸個精光,所以依我看武少你至少在近期之内不用再管他們了,說不定過段時間所謂的海清集團就會關門倒閉,根本不用浪費您的時間。”
武清黑着臉道:“不行,就這麽放過那小子,我不甘心。”
陳處長沉吟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朝左右看了看後,低聲說道:“武少,您忘了,秦海現在已經是國安的人,而且他正好在春江,跟前兩天的事肯定脫不開幹系,咱們何不利用這件事做點文章!”
武清也是眼前一亮,拍了一下大腿興奮地道:“好,借刀殺人,我最喜歡了,就這麽辦!”
……
下午,小強忽然給秦海打來電話,興奮地說道:“老大,找到了,我找到你畫的那個女人了。”
前兩天秦海畫下拍賣會上的那個女孩的肖像後,除了讓何美美給國安總部發了一份複印件,他也轉手給了小強一份,想不到這小子竟然真的找到了。
“是嗎,她在哪?”秦海立刻問道。
“呃,等等……老大,好像有點不對啊。你說的是個年輕女孩,我找到的這個,年紀好像有點大了。”
秦海額頭上立刻冒出一排黑線,“有多大?”
“好像四十多了。”小強有點心虛地說道。
“草!”秦海怒道:“你能不能靠譜點?”
小強不無委屈地道:“我剛才正好找倒了這個肖梅年輕時的照片,和你畫的那個女人簡直一模一樣,所以沒有看得那麽仔細。”
“你找到的那個人叫肖梅?”秦海忽然皺起了眉頭,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有些耳熟。
小強說道:“對,看她的資料,現在好像四十二歲,是個保潔員。不過現在跟以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把她的資料發給我,我看看再說。”
等小強把這個肖梅的資料發過來,秦海仔細一看,确實就像小強剛才說的,年輕時的肖梅和他那天晚上在拍賣會上見到的女孩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是肖梅現在看上去非常蒼老,比她的實際年齡至少老了十多歲,完全看不出年輕時還是個那麽漂亮的女人。
難道拍賣會上那個女孩是這個肖梅的女兒?
秦海腦子裏突然蹦出這個念頭,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去找找這個肖梅。
他很快就按照小強發來的地址來到了東興路,找到了一家名叫大發保潔公司的門面房,結果找裏面的人一打聽,肖梅剛剛辭職了,他們也不知道肖梅去了哪。
“小夥子,你是肖梅家裏人?”正當秦海準備離開時,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叫住了他。
秦海道:“哦,不是,肖大姐當初在我們家幹過一段時間,我們覺得她幹活挺利索,所以想再請她上我們家去。大媽,您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那中年女人道:“她這個人有點怪,聽說咱們市裏大大小小的保潔公司她基本上都呆過,但是隻要超過一個月,她就要辭職走人,保潔公司出多少錢挽留她也非得走人。像你這種回頭客不知道有多少,都想繼續請她,可是全都找不到她。”
秦海好奇地道:“這是爲什麽啊,既然她幹得那麽好,那些保潔公司也願意高薪請她,她爲什麽要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