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爾斯托卡大公爵跑了,毫懸念的跑了,他将自己的部隊全部扔在了可怕的戰場上。也許,在他的心裏從來都沒有過部下這個概念吧。
整個俄軍已經崩潰,第15集團軍的俄國官兵感受到了被抛棄的恥辱,他們根本沒有心思再繼續戰鬥下去了。
于是,投降便成爲了戰場上俄國人的主旋律。
對于烏克蘭的勝利,王維屹是并不如何在乎的,這本來就是在他意料中的勝利。現在,他唯一關心的是戰局進一步的發展。
“男爵閣下,剛剛接到前方消息。”卡倫布很快出現在了王維屹的面前,他指着地圖上說道:“勃蘭登堡突擊隊和斯威特突擊隊,以及保加利亞第12軍已經向奧爾布喬克展開突擊,如果奧爾布喬克落到我們手裏,庫爾斯克将直接面臨我們的打擊!”
“庫爾斯克,庫爾斯克。”王維屹喃喃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我們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于庫爾斯克展開過一次驚天的坦克大會戰,發起點在哈爾科夫。”
“是的,哈爾科夫反擊戰正是您親自領導的。”卡倫布恭恭敬敬地說道。
“那就讓我們再開始一次吧。”王維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讓烏克蘭第1師立刻行動,全速向奧爾布喬克靠攏。”[
這,将是德軍再一次進入莫斯科的開始。。。。。。
奧爾布喬克,1966年4月29日。
奧爾布喬克的巷戰已經開始,俄國人絲毫也都沒有放棄的打算。
這點還是讓德軍的指揮官比較頭疼的事情。
尤其是勃蘭登堡突擊隊的新任指揮官埃爾登上校。
海森堡上校的傷勢還沒有痊愈,現在,指揮這支精銳部隊以及斯威特突擊隊的任務就落到了埃爾登上校的身上。
他們突擊的實在太快了,以至于進入奧爾布喬克之後,那些保加利亞人居然還沒有跟進。結果,他們反而陷入到了俄國人的包圍之中
被迫進入到了巷戰。
他們,必須得堅持到那些保加利亞人到來爲止。。。。。。
巷戰,是一個讓任何軍隊都頭疼比的事情了大概。這其中就包括埃爾登上校和斯威特突擊隊的指揮官斯威特中校這一些德國的軍官們。
巷戰,最大的特點有兩個。第一是敵我短兵相接、貼身肉搏,殘酷『性』大。
由于戰鬥幾乎都是以步兵輕火力突擊爲主,又都在視距内進行,地形複雜莫測,因此在巷戰中,重武器沒有用武之地。城市中建築物密集,高樓林立就算是坦克和裝甲車等也由于自身結構的限制,法将炮管擡到足夠的高度,因此也就法對高處目标進行有效『射』擊。狹窄的街道還使坦克等大型戰車法掉頭從而使其側面及尾部極易遭受攻擊。在巷戰中,部隊的機動『性』受到嚴重制約;視野局限,使得觀察、『射』擊、協同非常不便,很多情況下部隊戰鬥隊形被割裂,隻好分散成各個單元獨立作戰。
第二,敵我彼此混雜、犬牙交錯,危險『性』強。
由于沒有一條清晰的戰線,敵我混雜、敵與平民混雜,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相膠着狀态而進攻一方在明處,抵禦一方躲在暗處,則更增加了巷戰這種軍事行動所具有的難度和風險。高大的建築物和構築在地下的掩體正是藏匿狙擊手的好地方“在别人向你『射』擊前,你根本不知道敵人是誰”,子來自何處。出其不意的伏擊與防不勝防的狙擊常常使進攻者膽顫心驚,陷入驚惶不安的恐懼魔影中而不能自拔。
想着想着,斯威特感覺頭腦越來越清晰,他問向了埃爾登,“上校閣下,能不能把地圖拿來,我想仔細地看看地圖。”[
埃爾登将奧爾布喬克地區的地圖鋪開展現在幾人面前手指着地圖對他們講解:“你看,我們現在就在這裏俄國人的封鎖線已經延伸到這了,如果再沒有動作的話,俄國人很快就能将我們圍死。奧爾布喬克的郊區是俄國人的後勤基地,這裏是俄國人勘察最嚴密的地段,還有這裏也是如此,我們的麻煩很大。。。。。。”
斯威特對着地圖沉思許久,腦中漸漸形成了一條思路,這個時候,他又尋找到了自信:“閣下,我們現在的優勢就是敵明我暗,對方也法對我們使用重武器。我們想要突圍的話,最好是分散俄國人的注意力,他們的封鎖線太長了,這肯定有漏洞。
隻要我們将這封鎖線打破的話,就能夠沖進去。”
埃爾登點點頭,示意斯威特繼續說下去。
“你看,這裏,是俄國人還沒有布防的地區,我們隐藏的很好,他們沒有想到其實我們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俄國人肯定以爲這裏是我們的總部所在。你看這個布防,看樣子是把我們包圍了,但實際的目的卻是更容易的包圍住這裏,我們現在看似被包圍不過是個巧合罷了,恐怕他們連我們總部的大概位置都分析錯了。”!
埃爾登反問道:“你怎麽那麽肯定?”
斯威特很快的回答道:“我是從這幾日的沖突中想到的,每次遇到沖突的時候,他們大部隊搜索的方向是這裏,就是這片還沒有掃『蕩』過的地方,而小部隊則是四散開來,所以才能讓我們輕松地撤離,這就說明他們的重點一開始就判斷錯了,他們以爲我們的總部就在這片未知的區域,這也難怪,人總是對不知道的事疑慮最多,他們沒有想到上校閣下你又将總部的位置,搬到了他們曾經大力搜查過的區域。”
“恩,說的有道理。你,繼續。”埃爾登帶着欣賞的目光看着斯威特。
“既然上校閣下你也說了關于巷戰的事情,那麽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讓他們真的認爲我們的總部就在這裏,所以我們需要演場戲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怎麽做呢?”埃爾登剛問出來。
一邊始終在認真聽着的ss二級突擊中隊的中隊長特羅曼突然大笑着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們分出一小部分,再刻意制造一場沖突,然後逃跑的時候刻意讓他們發現,然後就逃往這裏。這樣他們就真的确信我們逃跑的路徑就是總部的所在了。最好再讓幾個士兵裝扮成平民的樣子也刻意讓他們發現,還是逃向這裏,這樣就更有可信度了。适當的時候,再狠狠地反擊一下,他們必然會調動大部隊前來圍剿,這樣的話,封鎖線就越過我們的總部包圍了一片什麽都沒有的區域。”
兩人的默契程度可真不是吹的,他們有時候确實有些心靈感應,仿佛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麽。
斯威特點點頭:“沒錯就這個意思。”
埃爾登的思路也被兩人說動了:“恩,這計劃有相當大的可行『性』,然後我命令手下的士兵和平民躲地下室的躲地下室,蹲角落的蹲角落,趴牆堆的趴牆堆,總之就隐蔽在四周,他們對這肯定也不會有太大的搜索力度,然後躲過俄國人的封鎖,這樣我們就有機會反擊了。”
正說着埃爾登的神『色』一暗:“不過,去引誘的隊伍危險『性』太大了,很可能會被俄國人消滅掉。”
特羅曼立刻站出來:“上校閣下如果你相信我們,就将任務交給我們吧。我們一定會成功完成的,而且計劃本來就是我們提出來的
我們更了解計劃,更能有效果地執行。”
事情到了這一步,斯威特也不能卸責任:“上校閣下,我們有信心完成。部隊還需要你的指揮,我們不怕這種程度的危險。交給我們吧。俄國人最愛的不就是幫虛張聲勢嗎?”
埃爾登重重點點頭:“好,就交給你們了。一陣我帶你們去挑人。”
說完就要領兩人出去。
斯威特連忙上前擋住,“閣下計劃還沒有完呢?”
“還有?”不光是埃爾登詫異了,特羅曼也沒有料到。
“是的我想問一下,上校閣下,你想不想給俄國人來次狠的,雖然照現在的計劃我們很有可能成功地脫身,但是對俄國人并沒有什麽損傷。”
“你還想怎麽辦?”埃爾登保證,他今天收到的驚喜太多了,現在,他可是愛死了斯威特這張嘴了。
斯威特走到地圖前,指着俄國人在奧爾布喬克郊區的後勤基地說道:“閣下,你看,這是他們的後勤基地,當我們成功地将俄國人的注意力引到了這片什麽都沒有的區域,這正是閣下你行動的好機會。我們争取把動靜鬧的大一些,那麽俄國人派到這裏的部隊也會更多,這樣,從我們總部到他們後勤基地這一條線路上将沒有多少兵力,俄國人也絕對想不到我們還能出現在他們的後勤基地,我想一個兵力空虛的基地還是很容易打下來的吧。我們完全有可能再來一次突襲,上校閣下你帶着大部隊将他們的後勤基該炸的炸,該燒的燒。那個時候,俄國人的臉『色』一定很好看。您覺的呢?”
特羅曼聽完之後又補充了幾句:“不錯,這樣一來。他們的封鎖線就『蕩』然存了,他們也知道自己包圍的不過是小誘餌罷了,接到後勤基地被襲擊的消息後,他們肯定要回去救援的。我們要做的就是一擊便退,不過多的停留,占了便宜立刻再進入到市區,這樣就算他們回來想要搜都沒有辦法搜了。而我們就趁他們混『亂』的時候,再給他們來一記狠的。”
埃爾登越聽越精神,激動的他一下子對着特羅曼來了個熊抱,然後又對着斯威特也來了一次。
“不得不說,這計劃相當有可行『性』,而且還能狠狠地教訓下俄國人。我要感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就沒有這計劃,真的感謝你們。我爲德意志出現了你們兩個人才而驕傲。真的,你們是英雄,你們理應受到尊敬。這計劃就叫做‘奧爾布喬克春天,吧。”有些激動次的埃爾登表情嚴肅地對着兩人敬了個禮。
“爲了德意志的榮耀,我們絕對會勝利的。”斯威特很簡短地說了一句,但顫抖的聲音分明告訴别人他現在一樣很激動。
4月底的奧!爾布喬克還是相當的寒冷。坑坑窪窪的街道上到處都是碎石氣中也混雜着一些鮮血的味道,倒塌的民居,陰沉的天氣。這裏似乎沒有一點讓人歡喜的地方。
斯威特和特羅曼帶着四十餘人悄悄地穿梭于街道之中。
“在往前走·就是俄國人據點了。”負責前線偵察的拉多克指着遠處的一圈簡陋的軍帳對着斯威特說。
就在一天前,埃爾登同意了斯威特的計劃。讓他挑人前去進行第一步作戰部署。對于這種危險系數極高的任務,拉多克沒有皺一絲眉頭就帶頭響應,其餘之人更是争相要将這“光榮”的使命完成,選人行動異常順利,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人主動站出來要求的。于是四十多人的小隊很快就形成了。
“對方大概有多少人?”特羅曼詢問道。
拉多克『摸』『摸』後腦勺,尴尬地回答道:“實在抱歉·我軍現在就這麽些人,還一天藏頭『露』尾的,哪來的情報。不過看情況·應該不少于o!人。”
斯威特沉聲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看地方的據點裏顯然憑借我們這40多人是不可能打下來的。而且他們的據點又有不少補給,我們的裝備和敵人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看來想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也不是件容易事啊。”
拉多克看了眼斯威特,也可奈何地說道:“那怎麽辦,我們就在這耗着?”
特羅曼皺皺眉,良久才說到:“我到是有個辦法,不過不太有把握。”
斯威特一拍特羅曼的肩膀:“都什麽時候了,有辦法就直說。說出來我們也聽聽看可行不可行。又不是什麽國寶還藏着。”
“現在敵我情況又不明,這确實就跟個瞎子一樣。我想我們現在隻能等了·等他們出來巡邏,然後趁他們的軍營兵力空虛,一部分吸引他們巡邏部隊的注意力·一部分上去将這個小據點給拔下來。你們看如何?”
剛一說完,拉多克立刻就反駁道:“這不大妥當,要知道離這個據點不足5公裏還有俄國的一個據點·這幫人的封鎖不是說着好聽的,一部分前去攻打據點的話,不出no分鍾,另一據點就可以趕過來,到時候想跑都是個問題。再說我們又不知道這據點的實際情況,要是據點前早就埋好了地雷,而留在據點的人又比較多·那怎麽辦,我們總共才四十多個人而已。”
特羅曼一臉辜:“我說了沒有把握了的·對方兩據點離這麽近,你讓我有什麽辦法。等等。”
特羅曼正說着,頭腦中好象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什麽東西,但又好象什麽都沒有想到。他閉上眼仔細回味着。
“怎麽了?”
理出頭緒的特羅曼猛地睜開雙眼:“你不是說這兩個據點離的很近麽,那麽我們來看一看。”說着,特羅曼做起了簡易地圖。他用手指在土裏捅了個坑,然後又在不遠處也捅了一個。
“大家看,這就是面前的兩個據點。它們相距不足5公裏,拉多克,麻煩你幫我畫一下這兩個據點之間的街道和建築物等等。我們要仔細地分析一下。”特羅曼完全融入到了戰鬥中。
“哦,好,你們看,這就是兩據點之間的街道了。你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攻擊一個,另一個據點必然增兵,然後我們于途中再設伏。”
“恩。不完全是,我們人實在是太少了,不足以達到我們的目的,從而能夠将俄國人的注意力全都拉過來。我們必須要賭一次了。”特羅曼『摸』了『摸』下巴,淡淡地回了一句,繼續思索。
斯威特看了眼特羅曼,發現他眼睛時不時地瞟着自己方的士兵,有種想說又不說不出來的别扭,看來他心中似乎已經有計劃了,于是斯威特立刻拿出他們兩個一貫的作風,唱起了雙簧:“特羅曼,我看我們身上的擔子不輕啊。埃爾登上校的情況我們現在又不清楚,整個大部隊的命運都在我們手裏啊。”
特羅曼正納悶着,突然聽到這熟悉的語調,一下子明白了,于是他裝出一副悲痛的樣子:“是啊,俄國人的防守的這麽嚴密,想要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哪有那麽容易,我們如果稍有不對,等待的可就是大部隊的覆滅啊。”
這時候,一個聲音『插』入進來,“這幫該死的北極熊。”說完,發聲那人一拳搗在沙堆中。
斯威特和特羅曼同時望去,附和他們兩個的那位也是一個少壯派軍官,名字叫做德格羅,年輕,熱血,不怕死。
特羅曼作勢頭一低,然後小聲地說道:“其實我剛剛想到一個辦法,隻是,隻是,哎,算了。”斯威特聽到這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特羅曼是想招募個敢死隊,難怪剛剛想說又說不出來。
同樣聽到這話的德格羅連忙追問了一聲:“我們是否真的能夠将俄國人的注意力拉攏過來。說話不要這樣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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