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黃金地段的房屋被開始抛售,比如曼哈頓區、比如布魯克林區、比如皇後區,而這也更加引起了投資者的巨大熱情。
隻要你的手中有房子,就永遠不要擔心是否有人接盤。甚至出現不到十分鍾,價格便會飙漲到一個讓人驚訝的天文數字。
王維屹賺的盆滿缽滿。盡管這些房子從理論上來講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但這隻是暫時的而已。
股市、房市很快就會崩盤,一旦崩盤,必将一發而不可收拾。那時,那些所謂的房屋契約将一文不值。一旦那個時候,王維屹将可以從容大量以最低的價格收購大批的房子。而且,他甚至還會被那些破産者感恩戴德的當成恩人一般看待。
所以,他可以穩坐釣魚台,平靜的看待着那些陷入瘋狂的人。
不過,賺錢不過是順手之勞,他已經擁有了讓人足以暈眩的可怕财富,他并不是特别的在乎錢。這次的紐約之行,對于他來說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要做。
那家小小的旅館,成爲了王維屹的“辦公場所”,大概旅館的老闆洛克做夢也都想不到,一直住在自己旅館裏的“莫約爾先生”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而當皮蓬杜走進這家旅館的時候,洛克先生更加想都不會想這個老家夥就是聞名世界的瑪歌酒莊的控制人![
皮蓬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輕輕敲響了房門。
“請進。”
當房子内傳出了這個讓他比熟悉,但每一次聽到又足以讓他顫抖的聲音時候,皮蓬杜覺得自己的腳步是如此的沉重。
他用力開了門,然後一步步走了進去
“皮蓬杜,你老了。”
“可您依舊還是如此年輕,不老的傳說在您身上永遠不會失效。”皮蓬杜用力說着。然後緊緊的擁抱住了自己的朋友: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骷髅男爵!
兩人一直擁抱了很久。這才分開,王維屹看到了皮蓬杜臉上的淚水,他微笑着說道:“嘿,在我的記憶裏你可不喜歡流淚。我記得你是個喜歡女人遠遠超過朋友的老東西。”
“瞧啊,男爵,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皮蓬杜笑了:“當然,我喜歡女人。可是您不一樣。年輕人永遠不會明白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們從第一次世界大戰認識,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再到現在。這麽多年了,我們還活着,我們還能在一起。”
“是啊,我們還能在一起。”王維屹淡淡笑着讓他坐了下來:“年輕的一代永遠都法明白我們之間的感情,當我重新回來的時候。老尼古拉的兒子克略爾背叛了我。肖恩的女兒漢娜背叛了我,邦克雷雷的兒子沃納幾乎也背叛了我,這在我們那個時代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其實那個時候我很痛苦,我不願意看到朋友們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一刻,我甚至幾乎不忍心對他們使用任何手段”
“如果真的那樣的話,你就不是骷髅男爵了。”皮蓬杜完全能夠了解男爵此時的心情:“人的一生中。總要做出這樣那樣痛苦的抉擇。那些孩子們做了錯事,罪魁禍首已經死了。現在德國又重新回到了正軌上,過去的事情就讓它永遠的過去吧我們沒有人猜到您會回來,就如同我們根本不知道阿道夫元首還活着一樣”
“什麽?你說阿道夫還活着?”王維屹失聲叫道。
“啊,是的,而且我還見到他了。”皮蓬杜一怔:“他突然出現在了米蘭,并且找到了我,難道您不知道嗎?”
“不知道。”王維屹此刻的内心是狂喜的,阿道夫希特勒真的沒有死,他真的還活着。他,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着的最後一塊拼圖
[
“諸神之黃昏過後,宏偉的瓦爾哈拉神宮轟然倒塌,衆神的數金碧輝煌的宮殿化爲瓦礫。衆神的家園在大火中成爲一片廢墟。人類、精靈和侏儒經曆過洪水以後,本已所剩幾。大火終于把他們徹底毀滅了世界樹燃燒一盡,世界毀滅了。至此,北歐神話鮮血染就的大幕在曆經最終慘烈的**之後,終于緩緩的落下。但毀滅決不等于消亡,在諸神的黃昏後,随着世界樹的重生,三界的幸存者開始了重建世界的艱苦曆程,一代代的維京人,繼續沿着祖先的足迹,漂泊在驚濤駭浪的海上,展示着畏的生命生命總是會延續的,生命總是會有奇迹的,對嗎,皮蓬杜先生?”
阿道夫希特勒微笑着對皮蓬杜說道
皮蓬杜把他是如何見到希特勒的前後經過仔細說了一遍:“然後,我派人将他秘密送出了米蘭,他大概現在已經在柏林了。”
“謝謝你,皮蓬杜。”王維屹長長松了口氣。
阿道夫希特勒也回來了,整個拼圖已經徹底完成。而德國,整個戰争都已經按照自己的意願走下去了。
“我聽說你在意大利做了不少的事情,告訴我是怎麽回事?”王維屹這時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他所關心的事情上。
皮蓬杜很快說道:“前一任意大利的大獨裁者貝尼托墨索裏尼在他死之前的第三年,廢黜了意大利王國的最後一任國王翁貝托二世,成立了意大利社會共和國,由他擔任意大利社會共和國終身總統。三年後貝尼托墨索裏尼死去後。他的兒子維托裏奧墨索裏尼成爲意大利新的終身總統。這是一個對權力和金錢的貪婪,絲毫也不遜『色』于他父親的大獨裁者,在美國的利誘下,他毫不猶豫的背叛了曾經的盟友德國,甚至加入到了對德國的攻擊之中。不過,既然是貪婪的人。我們總能找到辦法對付他的。而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控制住意大利的總理貝特魯爾我用了什麽手段,大概卡薩諾維奇先生已經對您說了,而我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讓意大利退出盟軍”
他仔細的說出了自己的全部計劃
王維屹聽的非常認真:“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去做,事情交給你,我放心的很。但是有一個前提條件,不能影響到你的正常生意。”
“嘿,男爵。你不再把我當朋友了嗎?”皮蓬杜看起來有些生氣:“我和威爾的一切都是你給予我們的,沒有你,就沒有我們的現在”
“聽我說。”王維屹打斷了他的話:“你并不是一個人,你有一個龐大的家族,龐大的産業,如果失去了這一切的話我法想象他們”
“請您聽我說。”皮蓬杜反過來打斷了王維屹的話:“是的,我們有龐大的家族。也有龐大的産業。但如果我們的朋友需要,我們可以毫不猶豫的放棄這一切,頂多就是重頭再來。我們和那些年輕人不一樣,您對我們來說就意味着全部而且難道您忘記了嗎?論是瑪歌酒莊還是夢特嬌,您都擁有一半的股份。”
王維屹笑了,這次是他真心的笑了。
論是誰曾經背叛了自己。但起碼他還有那麽多的朋友。
“好吧,我不再會阻止你做什麽。”王維屹正『色』說道:“意大利的軍隊雖然戰鬥力不強。對德國不能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影響,但是他們一旦退出戰争的話,就好像多米諾骨牌被翻了第一塊,會在盟軍内部引起連鎖反應的。甚至會造成整個戰場的崩塌。我在北非和中東都指揮過戰鬥,論是南非、埃及,還是保加利亞這些國家,他們都并不是真心的要加入到以美國爲首的盟軍之中”
皮蓬杜完全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也完全能夠明白自己身上的責任重大:“放心吧,男爵,目前意大利正在按照我所設想的進行着,相信在未來兩個月裏就能夠出現本質上的改變,但是現在的前提,是柏林是否能夠堅持上兩個月。”
王維屹又笑了,笑容裏帶着堅定,也帶着一些輕蔑:“柏林完全可以繼續堅持上兩個月,甚至是更長的時間。”
皮蓬杜放心了,這是男爵做出的承諾!
他們仔細交談了注意事項,交換了彼此的情報,這個時候外面又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皮蓬杜一下變得緊張起來。
“不用擔心,自己人。”王維屹從容的站起身打開了門。
“男爵,您回來了。”門外,傳來了恭敬比的聲音。
“是的,我回來了,艾略特。”
“我一直在等着您回來,現在,我身上的這副擔子可以放下來來了。”
語氣從容,淡定,好像在說着一件最尋常不過的事情,但是艾略特的眼中,卻分明閃動着一些淚花:“我一直在等待着您的召喚,一直到今天我接到了卡薩諾維奇的電話爲止。”
“進來吧。”
艾略特走了進來,當他看到皮蓬杜的時候,一點也不吃驚:“皮蓬杜先生,您好,在這裏見到您是我的榮幸。”
“瞧,誰來了,艾略特。”皮蓬杜笑着說道:“能夠想象嗎,這個當年的小家夥,現在居然是維特根斯坦家族的掌門人了!啊,男爵,艾略特,你們談你們的事情,我會把您交代的事情辦好的。”
皮蓬杜走了,王維屹讓艾略特在自己的面前坐了下來:“紐約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是的,不過準确的說,是您創立的紐約同盟一起做的。”艾略特恭恭敬敬地道:“蓋茨和勞倫斯都參與了進來,我們一收掀起了這樣的瘋狂。”
“你長大了。艾略特。”王維屹微微笑着:“你知道了如何利用最小的代價去獲得最大的回報,你知道了在戰争中戰場并不隻有一個。我很感謝你這些年來的努力。”
“不,這是我應該做的。”艾略特在男爵面前永遠都是那樣的謙卑:“維特根斯坦家族史您得,我不過是在替您打理而已。任何損害到您利益的事情,都将遭到我情的反擊。我想。等到戰争結束,我就可以把維特根斯坦家族還給您了。”
“不。沒有人比拟更加合适的了。”王維屹接口說道:“你讓這個龐大的家族繼續良好的運轉着。在這一點上我不如你。你會一直呆在這個位置上,直到你再也做不動爲止。”
艾略特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是男爵對于自己巨大的信任
“現在告訴我,戰争是如何爆發的,威廉爲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
當男爵開口問出這個艾略特最怕回答的問題後,他在那裏沉默了許久:“男爵,我對您沒有任何的不恭。但是我想這個問題,您還是親自去問威廉的好。”
王維屹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這件事情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由父親親自去問兒子比較好。
艾略特歎息了聲:“本來,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面的,但是自從戰争爆發後,威廉似乎在刻意回避着我。我都記不清有多少時候沒有見過他了。除了在電視上之外男爵,威廉變了,變得非常陌生,已經再也不是我們曾經認識的那個威廉了”
這次,輪到王維屹沉默了下來。
威廉變了,變得非常陌生。已經再也不是我們曾經認識的那個威廉了艾略特的話重重敲擊着他的内心,可是論怎麽變。他也究竟還是自己的兒子
這一點,沒有任何人和任何力量可以改變的
“我會去找威廉的,我想見他的話沒有誰可以阻止。”王維屹淡淡地說道。
“是的,我明白。”艾略特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些笑容:“您是骷髅男爵,誰也法阻擋住骷髅男爵。我希望您能夠勸說威廉回心轉意,變回那個我們所熟悉的威廉。”
王維屹點了點頭:“安排一次我和蓋茨與勞倫斯的見面,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我就在紐約。”
“好的,男爵,我很快就去安排。”艾略特立刻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您大概不知道,其實威廉和他的副總統卡魯塞的關系并不密切,在總統很多國策上,卡魯塞都有着不同的意見,他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種親密的夥伴關系了。而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中央情報局的局長小威廉弗朗西斯雷伯恩和卡魯塞之間,也有着難以調和的矛盾。”
王維屹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你是有什麽計劃了嗎?”
“是的,一個非常大膽的計劃。”艾略特放低了自己的聲音:“這個計劃最初在我腦海裏出現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經過仔細考慮,我卻覺得并不是絕對不可行的,如果能夠成功的話,将會讓美國人内部發生嚴重的混『亂』,造成彼此的不信任”
他詳細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王維屹仔細的聽完,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你企圖誣陷一個美國啊,算了,反正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是沒有做過還有綁架,我記得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就成功的在美國綁架了大量的重要人物艾略特,放手去做你認爲應該做的事情,如果需要我的幫忙,我會全力以赴的。”
“謝謝您,男爵。”艾略特寵辱不驚地道:“人選我都已經挑好了,而且計劃已經開始實行。不過您的安全是我所擔心的。這裏很難讓我放心,我建議您住到我那裏去。”
“不,我就在這裏。”王維屹拒絕了對方的好意:“剛才你說的那個小威廉弗朗西斯雷伯恩有他的資料嗎?”
“有,我都随身帶着。”
小威廉弗朗西斯雷伯恩,1960年晉升中将,1963年退休。中央情報局的約翰亞曆克斯麥科恩辭職後,他的老朋友林登約翰遜排除了最有資格的中情局副局長馬歇爾西爾維斯特卡特,1965年4月正式提名他爲中央情報局局長,他接任局長還不是因爲他在海軍方面的成就,而是因爲他對約翰遜的堅定支持,他和約翰遜都是德克薩斯人,這一切後來都證明在情報工作中搞政治關系的任命會帶來多大的錯誤,他的就職儀式不是在蘭利總部,卻帶了中央情報局的官員在白宮舉行,于是美國那些最神秘的人物都在記者的相機面前曝了光。
雷伯恩對情報工作一竅不通,又自命不凡,引起中央情報局官員的強烈不滿。
他在中央情報局的唯一“貢獻”就是自助食堂吃白面包,因爲他更加喜歡吃的是海軍的黑面包。
這,于是便成爲了艾略特最好的獵物。
一個大膽比的計劃,成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如果能夠成功的話,将讓美國『政府』内部『亂』成一團的。
而計劃的主要實行者,已經開始了全部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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