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八十四. 賭約

“曼施坦因元帥,盟軍中東司令部司令官卡羅菲将軍的。”

正在地圖上凝視着的曼施坦因很快接過了電話,那頭傳來的的确是卡羅菲的聲音。

自從德美戰争爆發後,曼施坦因和卡羅菲可沒少交過手,兩人算得上彼此惺惺相惜,甚至還專門架設了一部專線,以讓他們可以随時保持聯系。

曼施坦因是不多的那種純正的軍人,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戰場了,而不會去理會别的。也正因爲這樣的『性』格,讓他認爲和敵人的指揮官通話并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隻要在戰場上,能夠給予敵人迎頭痛擊便可以了。

“曼施坦因元帥,很高興能夠再次聽到您的聲音。”

“卡羅菲将軍,你好,這次打電話來又什麽事嗎?”

“啊,是的,元帥,我要求您下令在巴伊紮還在抵抗的德軍放下武器投降。”

“将軍,讓我确認一下,你使用了投降這兩個字嗎?”[

“是的,曼施坦因元帥,巴伊紮的德軍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我不希望再看到他們流過多的血付出更多的生命,投降,是他們此刻唯一的選擇了。”

“卡羅菲将軍,戰鬥進行到了現在,你還是沒有弄明白一件事情,在任何困難的情況下,德意志的士兵都是絕對不會投降的。”

“那麽,您拒絕了我的好意,是嗎?”

“不是拒絕,而是我從來也都沒有想到任何投降的可能。”

“那麽,我很遺憾的告訴您,在巴伊紮的德軍,最終面臨的結果隻有被徹底幹淨的殲滅。我還是建議您再考慮一下。”

“我的部隊,将順利的突圍。”曼施坦因元帥微笑着說道:“我願意爲此和你打賭。”

“您想要賭什麽?”

“我想,一瓶杜松子酒是合适的。”

“那好,一瓶杜松子酒·祝您愉快,曼施坦因元帥。”

“祝你愉快,卡羅菲将軍。”

電話挂斷了,這時候他的參謀長沃爾科特将軍來到了他的身邊:“元帥·剛剛得到北非的情報,北非軍團在莫德爾元帥的指揮下已經全線發起反擊。而且在絕密電報裏還特意說到了,恩斯特元帥親自指揮部署了這次反擊。”

曼施坦因元帥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他低聲說道:“恩斯特到北非了,那麽,他很快就會來到這裏了。”

沃爾科特一怔,想問些什麽卻又沒有問出來。

他注意到曼施坦因元帥的目光落到了地圖上的巴伊紮的位置

“美國人轟炸機·趴下!”[

遲了!美機扔下的炸遍地開花,一名德軍軍官反應不及,飛上了半空。戰鬥機紛紛俯沖下來用機關炮對着地面狂掃·士兵們像被割的麥子一樣。士兵剛爬起來就被打穿,碎肉都飛了起來,旗幟倒在了地上。被炸死的那名德軍軍官那殘破不堪的屍體剛落地就被泥土自動掩埋了。

“該死!”範思騰上校拍拍身上的泥土,爬了起來,朝那些驚魂未定的士兵大吼道:“發什麽呆!傻站着幹什麽!趕緊找準位置,準備揍美國佬一頓。”

士兵們才慢慢散開。軍官們把士兵安排到各自的陣地。加特爾,托馬斯,紹斯特卡上士,安科特羅曼中士以及另外幾名士兵被安排在一幢四層建築裏。加特爾和托馬斯被安排在了第二層。德軍架好機槍·嚴陣以待。加特爾看到自己這一方的“豹陰”式,“摧毀者3”型坦克紛紛抵達之後,也有點興奮了·他覺得看一場坦克戰的确是一個讓人興奮的事情,這仗輸不了。

美軍的“鬼怪”式戰鬥機又來攻擊了。炸炸起來的泥土有遮擋了他們的視線,隻覺得房屋外面火光·慘叫聲想成一片,這次美軍出動的飛機輪番轟炸。他們所在的屋子也挨了一顆炸,四樓的一個士兵被當場炸死。紹斯特卡上士被震得差點吐血。

等德機撤走,他們反應過來時,發現下面有一大半的坦克被炸得殘缺不全,七扭八歪。加特爾不禁有點沮喪

對面的美軍陣地中,美軍的指揮官·以善戰,對敵人殘忍情而著稱的步兵團團長内斯科上校看着濃煙滾滾的鎮子·美軍的坦克已經開動了,臉上泛起一陣冷笑,他下令:“全體出擊!”

美軍開始進攻了,瘋狂的炮轟讓加特爾他們擡不起頭。幾分鍾的炮火過後,加特爾他們擡起頭來,發現一群裝甲爬蟲已經進入村莊。

“美國人的坦克上來了”紹斯特卡伏下身子說。

樓房裏的士兵紛紛舉起槍,緊張的注視着正在靠近的美軍

美軍的裝甲部隊正在不斷接近,前方的建築物很快被坦克炸毀,而在巴伊紮的德軍因爲缺少反坦克武器,難以阻擋坦克前進。

加特爾覺得自己與那些被坦克炸死的兄弟來說,很幸運。因爲他們的建築物周圍都是小路,坦克進不來的。

德軍爲數不多的坦克依然在頑強阻擊着美軍,但它們很-美軍飛機炸毀。不久,美軍軍就控制了鎮子裏的主要道蹬。但很多在小路包圍下的建築物美軍仍然沒有攻下。

美軍的步兵終于沖到了加特爾他們的面前。托馬斯對準前面的摩托兵就是一槍,摩托兵當場栽倒在地。摩托上的另一名機槍手被甩出摩托車。

紹斯特卡和斯塔羅布不停的向美軍『射』擊,三樓的機槍也開始『射』擊了。

美軍本以爲這座土裏土氣的建築物裏不會有人,不少步兵被打倒。

加特爾用步槍對準了一個士兵,終于開槍了,卻因爲有點害怕,打偏了。那家夥發現了加特爾,一槍下去,這時,加特爾看到那個美國兵被一槍打穿了咽喉·臉朝上躺在了地上。那顆子打在了框上。将框上的一根木頭打斷。

“啊哦謝謝你啊,托馬斯老兄。”

“你隻要不害怕,德國兵在朝你開槍之前就被你幹掉了。害怕有屁用,你學着膽大點·像我一樣。”

“不害怕不害怕”加特爾念叨着,将殼出,一槍撂倒了一個機槍手。

“好槍法!我就說嘛,你隻要不害怕,你的槍法是很準的,那個機槍手離我們那麽遠,你可以一槍幹掉他·你有當狙擊手的潛質呢。”

托馬斯剛一轉頭,一顆子擊中他的鋼盔,将他的鋼盔打得直轉圈。

“晦氣啊!”有了上次的嘗試·加特爾膽子大了一些,将躲在木材後的那個士兵擊斃。

“不能再分心了!死吧,該死的美國佬。”托馬斯又扣動扳機,将一個美軍打成了瘸子,他的一個戰友剛拖起他,托馬斯又一槍打中了他的脖子。

托馬斯又将匣沖洗裝好。他正要瞄準,隻聽加特爾大吼一聲“小心!”,就被他撲到在地。一枚帶着滾滾煙塵的炮擊中了房子,紅『色』的牆壁被炸出了一個洞。

“反坦克炮!搞不懂他們是怎麽鑽到巷子裏來的。”加特爾爬了起來·托馬斯剛想站起來,就覺得又是一陣震動。步槍手托德沖了下來,将托馬斯撞倒。

“紹斯特卡上士讓我告訴你們趕緊隐蔽···”托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三樓的機槍手完蛋了。”

這時·三樓『射』出一顆子,将那名德軍炮兵打倒。斯塔羅布中士看着那名炮兵被自己一槍幹掉,臉上挂滿了得意的笑容。

“幹的漂亮!”

但是美軍軍的兩挺機槍趁着德軍暈頭轉腦之際很快就把樓房裏的火力壓制了。

“美國人沖進房子啦!”一樓的維克多跑了上來·又朝背後開了一槍,将身後的那個美軍擊斃。

維克多剛沖到二樓,一顆手榴就将他抛出外。

不過一樓的美軍很快就被從二樓沖下來的托德和托馬斯以及隐藏在地下室裏的策爾德下士消滅。

幾聲炮響,巷子口就被迫擊炮炸開了。美軍軍的坦克和裝甲車壓着廢墟開了過來。

“真他媽的不公平!”托德剛喊了一聲,就被機槍打成了篩子。

“托德!”從二樓下來的加特爾喊道。此時二樓已經被裝甲車上的機槍控制了。

側門被從裝甲車上下來的德軍一腳踹開,策爾德下士一下子就被沖鋒槍掃倒了。身上中了七顆子。

加特爾雖然膽子大了一點,但對敵人還是怕的。美國兵将他踢倒在地·但他一下子被托馬斯的步槍打穿。

“畜生!”躺在地上的加特爾拽起屍體上的m16,對着後面的美國兵一陣掃『射』·但此時從側門又沖進四名手持m16的士兵,托馬斯見招架不住,拽起加特爾就跑到三樓。他後面的樓梯被m16打得碎木橫飛。加特爾在跑時已經将屍體上的武器和幾個夾帶走了。

斯塔羅布中士也沖到了三樓。和紹斯特卡上士會合了。

加特爾沖到三樓之後,他用沖鋒槍将上來的美國兵打死。

紹斯特卡上士抄起步槍要跟美國人拼命,斯塔羅布将他拉住,大喊:“咱們快從另一側樓梯下去吧,看看咱們旁邊幾幢房子裏的人,都撤啦!再不就被美國人打死了!咱們也撤吧,留在這裏必死疑!”

紹斯特卡被說服了,他們幾名士兵從另一側樓梯撤走,有兩三個美軍攔路,但很快被幹掉了。他們跑出房子後,向後狂奔,美軍坦克的機槍一直在後面狂掃。

他們向後跑了一百米左右,終于看見他們的連長于爾内上尉和營長魯伯夫少校。他們正在坑道裏用機槍頑強的阻擊美軍。加特爾他們急忙翻入坑道,躲過了美軍掃『射』,撿回了一條命。

魯伯夫少校正在清點人數,發現自己的這個營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二。尤其是剛才紹斯特卡他們——這些甚得他喜歡的士兵沒撤回來,把他急壞了。他怎麽也不相信這個兩次死裏逃生的紹斯特卡上士會被打死。這下,他總算松了口氣。

範思騰上校也來了,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士兵,在堅持一會,我們的一支裝甲部隊和兩個營正趕來增援我們·他們早就該了,隻是遭到的美軍的阻擊。他們已經突破了美軍的封鎖,再過一會就要抵達了!”

這時,陣地前的兩輛美軍輕型坦克被擊中起火。

“萬歲!我們的援軍來了!”

德軍的十輛“豹陰”式和五輛“摧毀者3”型坦克擺開陣勢對準美軍一陣猛轟,美軍很快退了下去。後面的重型坦克也緩緩抵達了。範思騰上校大聲對德軍士兵說道:“士兵!援軍來了!我們已經損失的太多了,是時候然讓那些美國佬付出代價了,沖鋒!”

德軍全體從戰壕,建築當中沖出,呐喊着沖鋒。紹斯特卡上士臨走時和另一位上士打賭,看誰先占領鎮子口的白房子。

美軍進攻的兩個營死傷過半其餘的美軍憑借着經驗,殺開一條血路,逃回了自己在鎮子中央的陣地——美軍已經在這裏架設了十多挺機槍鎮子外面的大炮,專打德軍的重型坦克。

像蝗蟲一樣沖上來的德軍被兇猛的火力打得人仰馬翻。美軍的幾架飛機在天上又掃『射』又投,前面的坦克很快就被炸得稀爛。但一批又一批的德軍又沖了過來。

美軍機槍手時而瘋狂掃『射』,時而又精确點『射』,根本就沒讓德軍接近陣地。

道路不是特别寬,德軍成了活靶子。前面很快撂下了一大批屍體,不得不停止沖鋒,趴在地上與德國人對『射』駁火,等待着下一批部隊到來。

這裏真是一片混戰。

加特爾和托馬斯跑到一輛“豹陰”式殘骸後面彎下身子,躲開了機槍掃『射』。

“托馬斯,呆在這裏不安全”加特爾後面的話被爆炸聲淹沒——美軍的反坦克兵将旁邊的一輛“豹陰”式擊毀了。

“躲在左邊那堵斷牆後面安全”斯塔羅布中士不知什麽時候爬了過來。

“我們過不去的!在我們正前方有一挺機槍!”托馬斯喊道。

“聽我說你們兩個到那堵斷牆那裏,解決那裏的幾名反坦克手”斯塔羅布中士拿起望遠鏡,擡起頭看了一圈又說“兩個右前方的沙包後面應該還有一個哦!該死!”斯塔羅布中士低下頭,斷牆被機槍打得碎石飛濺。

“混蛋!”斯塔羅布罵了一句,又向前方掃視了一圈:“在左方倉庫第二層。”

“我說!我們怎麽過去,中士!”

“趁那挺機槍換子時過去,看我手勢,預備——就是現在,快快快!”

斯塔羅布中士一揮手加特爾和托馬斯急忙站起,像瘋了一樣跑到了斷牆後。他們剛跑到斷牆後身後就激起一陣機槍打出來的塵土。

托馬斯和加特爾分别對準了一個反坦克手,開了幾槍,将那兩名反坦克手幹掉。但是倉庫裏的反坦克手他們卻看不到了。

美軍的一輛坦克旋轉炮塔,朝斷牆那裏轟地就是一炮。加特爾覺得腦子嗡嗡作響,托馬斯被震倒在地。

“托馬斯!你沒事吧?”加特爾喊了一聲,但他覺得自己好像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

托馬斯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左臂。他的左臂鮮血直流。

“我沒事”托馬斯咬着牙說。額頭上全是汗。

“你受傷了?”加特爾覺得感覺好些了,“倉庫裏的敵人我負責解決,你呆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加特爾拿出水壺,喝了口水狀了壯膽,掏出了繳獲的那支m16槍,上換上了新的匣。對着那名機槍手一陣掃『射』,

那名機槍機槍手低下了頭,停止了『射』擊。加特爾趁機從斷牆翻出,沖到了倉庫側門,打斷了鎖頭,沖了進去。

反坦克手旁邊的兩名士兵和觀察員還未等轉過身,加特爾一槍将他打死。反坦克手剛想從戶逃跑,遲了。加特爾手中的沖鋒槍向他吐出一串火舌,那家夥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就斷了氣。加特爾沖到戶跟前,他看見那名機槍手離他不遠,又是一串子。

加特爾隻覺得熱血上湧,他要爲托馬斯報仇。

他看了看那門反坦克炮。又看了看外,躲在自己對面廢墟裏的德軍坦克。他『操』縱起那門反坦克炮,對準了那輛坦克,大吼一聲:“死吧!”

随後對準了那輛坦克就是幾炮。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後裝甲,隻聽轟隆一聲,那輛坦克被擊毀了。

加特爾跑出了倉庫,他看見托馬斯躲在斷牆後面直喘粗氣,斯塔羅布中士正在給他包。

他跑到托馬斯跟前,問:“你沒事吧?”

托馬斯臉『色』慘白,但幸好他傷的不重,沒有大礙。勉強笑了笑,說:“沒事。”

這時,德軍的坦克掩護着又一批步兵沖了上來,“豹陰”式,“摧毀者3”型坦克的火炮将德軍的機槍逐一摧毀。

德軍後方陣地的火炮也開始怒吼了,美軍抱頭鼠竄撤出了鎮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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