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原本就有許多人并不排斥,甚至是親近德國,尤其是在德軍剛剛占領巴黎的時候更加明顯。
當時才占領巴黎的德**官,表現得彬彬有禮,他們進咖啡館的時候,會動的讓女士先行。看電影的時候,他們會自覺的加入到排隊的隊伍,即便快要排到了,當他們看到了老弱婦孺,也會把自己的位置先讓給她們。
這也迅速的引起了法國人的好感。再加上德**官們漂亮的軍服,帥氣的臉龐,這甚至讓他們得到了多數巴黎女人的愛慕。
但是随着抵抗組織活動的加劇,以及德軍在占領策略上的錯誤,讓這融洽的狀況出現了些改變。
襲擊、破壞事件開始增加。
不過随着亞力克森男爵的到來,局面再次得到扭轉。
德國駐巴黎司令部再次嚴格規定了軍紀,而蓋世太保、秘密jing察在亞力克森男爵的命令下,也選擇了用更加和善的方式來對待法國人。
面包,許多時候比刺刀有用得多!亞力克森男爵的話回蕩在無數德國人的腦海
在家法國餐館,兩個黨衛軍的軍官,名少校和名上尉正在用餐,這時候個喝得醉醺醺的醉漢闖了進來,他揮動着手裏的酒瓶聲喊道:
“打倒德國,zi you法國運動萬歲!”
瞬間,餐館裏的法國人都被吓壞了!這裏,可正坐着兩名德**官啊!
少校放下了手裏的刀叉:“先生,您喝醉了,請您離開。”
“該死的德國佬!”醉漢明顯是喝得太多了。他瞪着血紅的眼睛看着德**官:“我要和你們決鬥!zi you法國運動萬歲!”
少校搖了搖頭:“請把他弄出去,好嗎?”
名侍者走了過來:“嘿,先生”
忽然,醉漢把手裏的酒瓶用力的朝侍者砸了過去,接着,把拉起了附近的名女士,又掏出了尖刀對準了女士的脖子:“zi you法國運動萬歲!”
驚呆了,整個餐館完全被驚呆了!
那位女士更是發出了聲驚呼,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先生。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名女士是不禮貌的。”少校和上尉起站了起來,朝着醉漢走去。
“站住,站住!”醉漢有些驚恐,看着對方停止了腳步,他不斷的聲嚷道:“你們的槍。把你們的槍扔過來!”
少校微微笑,解下了槍扔到了地上。
醉漢把推開了女士,朝着那槍沖去但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槍的瞬間,他的腦袋猛然受到了用力擊醉漢昏了過去
少校看着自己的部下放下了手裏的個餐盤,踢了踢地上的醉漢:“請打電話來叫jing察好嗎?”
然後,他又走到那個依舊處在驚吓的女士身邊:“夫人,您受驚了。我有車,請然我送您回家好嗎?”
看着那英俊的臉龐,女士居然不害怕了
在送女士離開餐館的時候,少校轉過了身:“打擾到你們用餐的心情了。我很抱歉。”
當然他離開了餐館,這時,在他的身後響起了陣陣的掌聲
“我明天就要離開了,迪特裏希将軍。”
“真是遺憾。元帥,我多希望您能在巴黎多留幾天。”
“元帥。根據我們的審訊,可以确定醫院刺殺是德薩德派人幹的,我們抓捕了許多刺殺的參與者,但隻有德薩德跑了。”
“沒有關系。”王維屹笑:“我太了解這個人,他是個老資格的情報人員,沒有那麽容易被你們抓住的。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掀不起什麽的風浪來。隻要更多的法國人站在我們着邊,德薩德的生存空間就會越來越小。”
“是的,我們會牢牢記得您的話,元帥。”
“那個蘇菲交代了嗎?”
“交代了些事情,不過顯然她知道的更多。”
王維屹想了下,看了看時間:“我的專機要到下午才來,把蘇菲帶到我的辦公室來。”
“是的,元帥。”
不會,蘇菲就被帶來了,她的護士服到現在還穿在身上。
“元帥,需要給她上手铐嗎?”
“不用了,你們都先出去。”王維屹揮了下手,然後朝蘇菲看了眼:“需要喝些什麽嗎,女士?”
“謝謝,杜松子酒。”
蘇菲在這種情況下表現出來的從容鎮定,還是讓王維屹有些吃驚的。
他給蘇菲倒了杯酒:“說說,你是什麽時候加入抵抗組織的。”
蘇菲抿了口:“從你們占領巴黎的第天起。”
“啊,老資格的抵抗成員了,不過很顯然和你的年齡不符。”王維屹微笑着道:“我的部下對你有什麽無禮的地方嗎?”
“還好,也許是您在這裏,他們對我還是比較禮貌的。”
“那就好。”王維屹點了點頭:“蘇菲,我們都知道你還知道些事情,但你不肯說出來。然而我很想知道,你願意在這裏告訴我嗎?”
蘇菲沉默着,并沒有立刻回答,而王維屹也在那裏安靜的等待着
過了會,蘇菲擡起了頭:“我可以告訴你,但我有個條件。”
“說說看。”
“把我帶出巴黎,我不想呆在這個地方,我不想面對那些蓋世太保!”
種不易察覺的恐慌從蘇菲的眼裏閃而過,但随即便被王維屹敏銳的捕捉住了:“你害怕蓋世太保?”
蘇菲艱難的點了點頭
是啊,誰不害怕蓋世太保呢?
“我答應你,這是個德國男爵對的你承諾。”王維屹想了下:“我會用我的專機親自把你帶出巴黎,而且你未來的生活我也會負責的。”
蘇菲似乎輕輕的松了口氣:“我是德薩德将軍最小的女兒”
王維屹怔,這可有些好玩了,自己居然抓住了德薩德的女兒?
“你的父親居然讓自己的女兒留在巴黎從事這樣危險的事情?”王維屹有些疑惑:“而且還居然讓你來刺殺我?就算你能夠成功,你也無法活着離開的。”
“你不了解我的父親。”蘇菲的語氣變得非常奇怪,甚至還帶着些憤怒和悲哀的意思在裏面:“他滿腦子都是他的事業,爲此我的母親在死前都沒有能夠看到他眼。我的兩個哥哥,都被他送到戰場,并且全都戰死了。我姐姐的丈夫同樣如此,這讓我姐姐遠遠的離開了他,現在,又輪到我了”
瘋狂的德薩德啊王維屹在心裏歎息了聲。
“我直都在聖瑪麗醫院,原本過得非常平靜,直到我父親找到我,并命令我必須爲抵抗組織服務爲止!”蘇菲的聲音裏現在真的充滿了恨意:“我不答應,他威脅我,他要公開我的身份,這樣德國人就知道我是誰的女兒了!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但我沒有别的選擇沒有人可以違背德薩德将軍的命令的,是嗎?”
最後這句,很顯然是在那裏嘲諷。
生活在德薩德家,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以把自己的兒子女婿全部送到戰場上去當炮灰,這需要種什麽樣的感情?
王維屹自認爲自己做不到。
“所以被你抓住,我反而釋然了。”蘇菲放下酒杯:“我得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你可以監禁我,槍斃我,但隻要離開巴黎!我恨巴黎,我恨這裏的切!我更恨我的父親!”
老天,這可不是般的恨了她的姐姐離開了德薩德,這才是最好的解脫。
“我同情你,雖然我無法判斷你說的是不是全是真的。”王維屹沉吟了會:“但是有個前提條件,你得把你知道的那些抵抗組織成員都告訴我。”
蘇菲苦澀的笑了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是的。”蘇菲很認真的回答道:“我父親從來不告訴我任何組織以外的人是誰,他直擔心這天的出現。這樣,即使我被俘,也無法出賣任何的人。”
這點王維屹倒信了,以德薩德的爲人來說完全會這麽做的。
“你父親在哪你也不知道是嗎?”
蘇菲點了點頭
“好,我會讓人給你拿套衣服來換上的,你總不能直穿着這樣的衣服。”王維屹站了起來。
蘇菲終于笑了下,這笑很美
“元帥,您的專機已經到了。”
“好的,法國就交給你們了,嚴格按照我的命令來辦,并逐步的壓迫抵抗組織的生存空間,在适當的時候,向抵抗組織掌握的城市發起進攻,但規模不宜太。”
“是的,元帥!”
“英國那邊有反應嗎?”
“還沒有,但傳來的情報,現在英國内部争論得也很激烈,尤其是在對是否允許zi you法國運動舉辦閱兵式這問題上。”
王維屹笑了笑:“這是我們想要的,對嗎?”
飛機已經在那等着恩斯特元帥了。
坐上了飛機,直陪伴在王維屹身邊的郭雲峰忍不住問道:“男爵,我們現在去哪?德國嗎?”
“不,我們要去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