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組織應戰男爵,慘敗收場,男爵不可戰勝!”
“卑劣的抵抗組織,竟然選擇在了醫院做爲暗殺場所,那裏,有三百二十名孩子!他們準備了量的手榴彈,旦爆炸,後果不堪設想。英勇的男爵救了那些孩子!”
德法所有的報紙上,用最迅速的反應刊登了這消息。
在男爵發出挑戰之後,抵抗組織還是選擇了應戰。但他們在錯誤的時間選擇了錯誤的地點。
他們居然在家有着量孩子的醫院刺殺男爵!如果不是男爵的英勇,那些孩子的後果不堪設想!
輿論清se的倒向了男爵方!量的贊美之詞送給了亞力克森男爵,而抵抗組織毫無疑問的遭到了詛咒。
就連zi you法國運動的盟友英國,也對戴高樂隐隐的表達出了些自己的不滿,
當然可刺殺敵人,但絕不是選擇如此卑劣的手法
還好,他們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卸給那些在巴黎的人,尤其是德薩德。
德薩德在不經請示的情況下擅做戰德薩德貫如此德薩德總是那麽剛愎自用
可憐的德薩德,忠心耿耿的爲自己的國家做着危險的工作,但最後的黑鍋總是要他來背。
蘭斯如此、巴黎如此現在又是如此
亞力克森男爵簡直成爲了他噩夢般的存在!
共抓到了十三個抵抗組織成員,包括那個女護士蘇菲在内。
審訊很快進行,而且很快有人就交代出了切。
不過當秘密jing察進行抓捕的時候,德薩德已經跑了。
這是個聰明的人,他可不看好自己的部下能夠完成刺殺,早就爲自己準備好了退路
王維屹也并沒有太在意。自己的這個手下敗将,唯值得欽佩的地方就是次次的失敗,卻又次次頑強的繼續爬起來繼續戰鬥
總有那麽些人存在的
不過德薩德還是有些“功勞”的,在醫院刺殺廣泛的爲巴黎人知道後,他們對男爵挽救孩子的英勇行爲贊賞不已。再次堅定的認爲無論德法關系如此,亞力克森男爵卻是個真正的正直紳士。
自己的同胞不顧法國孩子的安全,而諷刺的是,卻是法國的“敵人”救了那些孩子
男爵得到了贊美,抵抗組織則遭到了公開或者非公開的詛咒。
男爵将會挽救切!
是的。現在許多的法國人都是這麽認爲的
夜晚降臨在了巴黎,對刺殺成員的審問還在繼續進行,而這個時候的亞力克森男爵卻在做了件自己認爲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他帶着埃莉娜來到了戰神廣場!
“你認得這裏嗎?”王維屹輕聲道。
埃莉娜努力的觀察着周圍的切,然後失望的搖了搖頭。
王維屹并沒有着急。
個德**官走了過來:“元帥閣下,您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謝謝。請你們暫時離開。”王維屹點了點頭。
當軍官離開後,悠揚的舞曲忽然響了起來。
王維屹伸出了手:“海因裏希小姐,我能請您跳舞嗎?”
埃莉娜怔,她顯然沒有想到“漫步者”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遲疑了下,她還是把手伸了過來。
舞曲,王維屹輕輕擁着埃莉娜,伴随着音樂起舞。
“你還記得嗎。那天這裏有許多許多的法國人”王維屹的聲音随着腳步的移動而響起:
“法國人在慶祝他們的所謂勝利ri,但他們絕對不會想到,兩個膽包天的德國人卻出現在了他們慶祝的隊伍裏我和你巴黎的市長在,巴黎的jing察局長在。無數的巴黎人在可我不在乎,我答應過你,定要帶着你的戰神廣場跳舞”
幕幕好像有些熟悉的場景在埃莉娜的腦海裏劃過
從來不知道害怕是什麽的男爵,帶着個美麗的德國姑娘在那跳着舞。而在他們身邊,還有量的法國秘密jing察
男爵根本就不害怕。在他眼裏,隻有懷的那個姑娘才是最重要的
有人打擾到了他們,結果被男爵給幹掉了然後他們繼續跳舞
“恩斯特,恩斯特”埃莉娜的嘴裏發出了呢喃,然後頭情不自禁的靠在了王維屹的胸膛上,她的雙臂死死的箍住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好像這切都是如此的順理成章。
音樂忽然停止!
可是埃莉娜的腳步還在動着,她已經完全沉浸到了副陌生但卻熟悉的場景之
“想起什麽了嗎,埃莉娜?”王維屹也擁着她,輕聲問道。
“我好像想起了什麽,但卻無法抓住”埃莉娜終于停下了腳步,睜開了眼睛:“我來過這裏,我定來過這裏,而且就和你在這裏,但我還是想不起來,想不起來但我知道,我早晚定能夠想起來的”
“是,你早晚定能夠想起來的”王維屹捧起了埃莉娜的臉,然後如此自然的深深吻了下去。
甚至就連男人的味道都是如此的熟悉埃莉娜完全被這個男人征服可對她來說切都是這樣的自然、熟悉
她愛這個男人!埃莉娜非常肯定,而且很早以前就愛上了這個男人!
她發誓,她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的
戰神廣場的燈都被關閉,音樂再度響起。整個廣場,整個夜空,都在默默的看着這兩個忘情熱吻的男女
在廣場周圍,十多個黨衛軍軍官在嚴密監視着。爲男爵放音樂的那名軍官悄悄的回過頭看了下,然後捅了捅自己的同伴:“嘿,如果這事明天見了報,會引起轟動嗎?”
“你可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想法,羅曼,男爵會不高興的。”
“你怎麽了?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我怎麽會出賣男爵呢?啊,不過那個姑娘很美,她穿着黨衛軍的軍服,可我眼就看出了她是個姑娘”
“傻子才看不出,男爵在哪找到的這個姑娘?難道是男爵夫人嗎?”
“嘿嘿,别說了,男爵和那姑娘來了。”
兩名軍官急忙迎上:“男爵,您要的車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輛“标緻寶貝”敞篷車就停在那裏
王維屹打開了車門:“海因裏希小姐,我可以邀請您共遊巴黎嗎?”
“謝謝,男爵。”臉上依舊泛着chao紅的埃莉娜微笑着上了車。
這款老款的“标緻寶貝”當真不好找,可費了黨衛軍少校羅曼不少的力氣。
車子開動在夜晚的巴黎,而這也讓埃莉娜覺得無比熟悉。
她知道自己來過這裏,而且定和“漫步者”在巴黎發生過什麽浪漫的事情。
想不起來?失去記憶?那有什麽關系!起碼現在她和“漫步者”之間,又重新開始了。
這難道不同樣也是件浪漫的事情嗎?
恩斯特,恩斯特埃莉娜的心裏喃喃的呼喚着這個名字,她覺得“恩斯特”比“漫步者”念起來要親切得多了
隊巡邏的德國士兵,看到輛汽車居然行駛在巴黎的街頭,以爲抵抗組織的人又出來搞破壞了,匆忙摘下了身上的槍,正想she擊,忽然在暗處有人低低的喝了聲:“你們想做什麽?”
個蓋世太保的上校走了出來。
“上校,有輛車。”
“你知道那是誰的車嗎?”蓋世太保的上校冷笑着問道。
“不知道,上校,那是誰的車?”
“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在你舉槍的時候,你對面的屋頂上了三個狙擊手對準了你的腦袋,在你後面的屋頂上,有挺機槍正在準備she擊。看到那邊拐角的地方了嗎?兩輛坦克正在監視着周圍的切,你會被炸成齑粉的!”
巡邏士兵聽的目瞪口呆。
老天,那麽多的武器對準了自己,但自己卻無所知!
那輛車上坐着的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物?
“标緻寶貝”從面前來了過去,蓋世太保的上校揮了下手,接着地開始顫抖起來。
兩輛坦克出現了,然後緩慢的開動着
“恩斯特,你瞧。”坐在車裏的埃莉娜朝前面指了指。
些突擊戰車和量的德國士兵就在前面、道路的兩側,緊張而嚴密的監視着周圍。
看到“标緻寶貝”到來,戰車趕緊讓開了路,那些德國士兵全都轉過了身子,背對着道路。
“掃興的家夥。”王維屹忍不住嘀咕了聲。
他這次帶埃莉娜出來,隻通知了幾個負責自己安全的黨衛軍,但沒想到消息還是洩露出來,德軍居然動用了這個的陣勢。
那麽美好的夜晚算是被他們給破壞了。
車子停了下來,埃莉娜輕輕的在王維屹的臉頰上吻了下:
“今天,我會輩子都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