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真的讓阿道夫.希特勒冒充成了埃爾.拉法蘭将軍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蘭斯街頭。
穿着便服的拉法蘭将軍!
阿道夫.希特勒和他的同伴們提心吊膽,每次遇到巡邏隊的時候,恩斯特少校總會嚴厲的低聲斥責他們:“這是拉法蘭将軍!”
隻要巡邏隊的任何一個人起疑心上前盤問一下,那一切都會暴光了。
但也許是恩斯特的運氣好到了極點,也許是法國人根本想不到會有那麽一群膽大包天的“逃犯”居然敢冒充拉法蘭将軍,這一路上居然始終沒有暴露過。
當來到**瓦茨的住處,王維屹讓曼施坦因上前敲開了門,**瓦茨的管家才一出來,,曼施坦因立刻用低沉的語氣說道:“拉法蘭将軍來了。”
管家朝那裏看了眼,發現“拉法蘭”将軍正在一群士兵的保護下在暗處等着。管家沒有任何的疑心,拉法蘭将軍的确經常上這兒來。
完全打開了門,一枝槍口已經對準了管家的腦袋:“動就打死你!**瓦茨在哪裏?”
管家大驚失se,在蘭斯這麽多年了,從來沒有人敢拿槍頂住**瓦茨管家的腦袋......
一群人沖了進來,一直到現在王維屹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剛才如果管家有任何的懷疑,那麽就隻能硬闖了......
裏面的那間大屋子燈火通明。還不時的傳來歡歌笑語,大約正在舉辦一次宴會。
“戰争啊......有人在流血犧牲。有人在歌舞升平......”王維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問身邊的埃莉娜:“埃莉娜,我可以邀請你一同赴宴嗎?西蒙德先生的宴會。”
“我接受你的邀請,亞力克森男爵。”埃莉娜微笑着挽住了王維屹的胳膊......
門被推開了,正在那裏大聲笑着告訴别人一些有趣故事的**瓦茨大聲說道:“看啊,又是哪位我的朋友到來了......”
他的話隻說到了一半便怔在了那裏......
一對态度非常親密的年輕男女走了進來,那個女孩明豔動人,而那個男的......
“西蒙德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王維屹從容的和埃莉娜一起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又沖進了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賓客們有些驚慌,不過當他們看清這些人穿着法**服後,一顆心又放了下來。
“莫約爾尉......”**瓦茨緊張而又害怕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西蒙德先生,爲什麽那麽好的宴會你不邀請我呢?”王維屹若無其事的拿起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埃莉娜:“海因裏希小姐。這樣的好酒在戰争期間是很難弄到的,我們應該好好的感謝西蒙德先生。”
埃莉娜舉了下杯子:“謝謝您,西蒙德先生。”
“我的榮幸......”**瓦茨尴尬的笑了下:“我......我其實是很想邀請您的,莫約爾尉......但是我不知道您在哪裏......”
外面傳來了打鬥聲,王維屹知道這是曼施坦因他們在那解決**瓦茨的手下了。
他來到了**瓦茨的身邊:“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我總在想讓人尊敬的西蒙德先生是不會騙人的。他和我一起策劃去搶劫一筆兩百磅的黃金,但我一直在那等到了夜裏也沒有看到西蒙德先生出現......”
賓客們發出了一片驚呼,盡管他們知道**瓦茨是做什麽的,但這個“莫約爾尉”卻如此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還是讓人吃驚。
“您聽我說,莫約爾尉......”
**瓦茨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他努力的想要解釋,但王維屹卻很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你不用說什麽。西蒙德先生,因爲你知道沒有什麽俄國貴族的黃金,啊,這點我不怪你,你是黑幫,總該爲了利益而去做事,但你不該出賣我的。我很生氣,也很傷心,我信任的‘朋友’背叛了我,這會讓我難過一輩子的。”
**瓦茨咽下了一口口水,他感受到了一絲害怕。如果面前的這個人真的和德薩德少校猜測的一樣是恩斯特.勃萊姆,那就麻煩大了。
“對了,我不叫莫約爾,我必須得向你和你的客人們介紹一下自己。”王維屹喝了口酒:“我叫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
**瓦茨一顆心徹底的沉了下去......
骷髅男爵——索姆河的惡魔——恩斯特.勃萊姆!
客人有人發出了驚呼,有人卻根本不知道恩斯特.勃萊姆是誰。
“我是一個德國少校......”
當王維屹這句話出來的時候,所有的客人們都慌亂了起來。
“安靜,安靜。”王維屹讓客人們保持住了安靜:“是的,德國少校,我奉命來這裏執行一次任務,并且和拉法蘭将軍有了一些誤會,所以我不得不來此。尊敬的先生們,女士們,請你們不用驚慌,如果沒有特别的情況,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這話讓客人們這才略略放下了些心。
“埃爾溫,請這些客人們到邊上的房間休息,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離開。”
當那些驚慌的客人們被帶走後,王維屹這才轉向了**瓦茨:“西蒙德先生,來談談我們的問題......當然,在此之前我們得搜查一下你的身上。阿道夫,請禮貌的檢查一下西蒙德先生身上有沒有攜帶武器。”
阿道夫.希特勒走了過去,**瓦茨一動也不敢動。希特勒檢查得非常仔細。武器沒有檢查到,卻找到了一個小布袋。
王維屹敏銳的察覺到**瓦茨臉上的肥肉跳動了下,頓時對這個小布袋産生了莫大的好奇:“阿道夫,請你把這東西拿給我。”
小布袋拿在了手,沉甸甸的,打開一看,王維屹頓時有種眩暈的感覺。
整整一小袋的鑽石。
老天啊,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财富啊。他朝**瓦茨看了眼,發現這個大胖子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複雜了:
懊喪、痛苦、心疼、憤怒......
王維屹不客氣的收好了鑽石:“西蒙德先生,我們需要在你這裏住上一個晚上,當然,我們還需要一些補給,希望你能提供給我們......”
正說着,曼施坦因走了進來,他的身上有些血迹:“少校,全部解決了,有兩個人想要反抗,被我們殺了。”
**瓦茨聽的面se大變。這些職業軍人,殺人是從來不會手軟的。
“謝謝你,弗裏茨,麻煩你去西蒙德先生家裏搜查一下有什麽我們可以用的東西。”王維屹客氣的說着,接着繼續對**瓦茨說道:“明天天亮的時候,我需要你把我們都帶出蘭斯去。”
“這不可能。”**瓦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根本就做不到。抓捕你的事情,不是由拉法蘭将軍負責的,全部由德薩德少校經手,他是一個jing明的人......我說實話,您既然逃過了他的抓捕,少校一定會把這看成是自己的恥辱,沒有人可以離開這裏,就算是我出去也會受到嚴格的盤查。”
王維屹知道他并沒有欺騙自己,說的是實話。
原本在他的想像裏,以**瓦茨在蘭斯的地位,以及和拉法蘭的關系,或者有機會把自己帶出去的,但現在看來這一計劃無法實現了。
“有什麽地方可以離開嗎?”王維屹沉吟着問道。
“沒有。”**瓦茨搖了搖頭:“我很确定沒有,即便您現在就打死我,我依然這麽說。在我回來的時候,見到整個蘭斯已經被封鎖了。您不了解德薩德少校的脾氣,爲了抓到您,他已經讓拉法蘭将軍下令,每支離開蘭斯去前線的部隊,都必須由他們的長官準确的核實每個士兵,出了任何問題将由他們的長官負責。”
事情越來越麻煩了。本來這也是王維屹所想的,看能不能有辦法從法**隊裏混出蘭斯,但現在看來這一條路也被封死了。
-難道就在這裏坐以待斃?
“而且德薩德少校如果一天見不到我,最多到明天晚上他就會派人來的。”**瓦茨說了更加嚴重的問題:“到時候恐怕你們全部會暴露的,亞力克森男爵。”
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可以讓自己想辦法,但是有什麽辦法能夠離開這裏?
王維屹不得不面對一個新的挑戰了......
曼施坦因那倒是收獲不小,他找到了大量的法郎和一些黃金珠寶,可惜這些無法帶着他們離開蘭斯。
**瓦茨看的心在流血,這是自己辛苦積累下來的财富啊。他不相信銀行,隻信任把所有的财富都放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這個該遭到詛咒的恩斯特啊。
“我們發财了,是嗎?”王維屹卻一點沮喪的心情都沒有,反而開着玩笑說道。
不過這些财富,倒讓他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