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鎮的某一條空曠的街道之上,以一個衣着華麗的胖子爲首的人群正走在其中,胖子居于正中,四周的一群人則是衆星拱月,胖子不緊不慢的走着,似乎是在思考的樣子,旁邊的人群則是寂靜一片,沒有任何開口,除了腳步聲之外竟然是再無其他的聲音。
這胖子自然便是剛剛與魏明月打過招呼然後又分開離去的大商人白蘭德,他所居住的地方距離鎮長托尼爾的住址并不是很遠,同時在小鎮當中還有那麽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盡可能的不使用現代的交通工具,而且除非是距離比較遠,便是連馬車這樣的非現代交通工具也是不使用的。
因此,胖子即便是身價不菲,卻也是步行而來,現在這又步行而去了。
“肯尼,這件事情你怎麽看?”突然間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大商人白蘭德轉頭向着身邊的一個人看去,與此同時原本圍在四周的人向着外邊散去,隐約的形成了一個陣型,将大商人白蘭德以及其身邊的一個人包圍其中。
“老闆,你說的是人還是事情?”聞言之後,大商人白蘭德身邊的一人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此人三四十歲的樣子,成熟穩重,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相貌堂堂,坦白的說他的形象可是比他的老闆大商人白蘭德強過不知道多少,甚至于單就外形而言,與鎮長托尼爾也是有的一比了,更難得的是其雙眼之中有一種睿智之光,可見此人相當的聰慧精明,也難怪能夠成爲大商人白蘭德手下軍師一般的存在。
“都有!”大商人白蘭德搓了搓手掌說道。
“其中非同凡響!”軍師肯尼一臉的凝重之色,雙眼之中釋放出智慧的光芒。
“同感啊,同感啊,對方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是竟然初來乍到就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鎮長托尼爾雖然算不上什麽人物,但是起碼在這小鎮當中還是數得上号的角色,然而輕輕松松就被她搞成了現在這般狼狽的樣子,估計這還是對方手下留情了,若非如此,其的下場估計要更加的凄慘不堪,但是即便如此,我若是托尼爾的話,這小鎮也是呆不下了,再厚的臉皮也不是成的,被人搞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已然是威信大損,留在小鎮隻是徒增笑柄,而且也失去了一呼百應的威望,鎮長的身份依然是名不副實,如此一來不走也是不成了!厲害啊,真的是厲害啊!”大商人白蘭德驚歎說道。
“不僅如此啊……”軍師肯尼深沉的說道。
“的确隻是如此,想必其順便也要拿下鎮長這個位置了,這可謂是一石二鳥,托尼爾必須要走,這鎮長的位置自然也就有了空缺,若是以往其他的有心人還是可以争一争的,但是現在卻必須要看那個女人的臉色,否則的話她再跟你來個決鬥,誰心裏面都會忍不住的發憷!如此一來,鎮長的位置對于那個女人而言,毫無疑問就是一個極好的籌碼,輕松就能引來相當多的一部分人的支持!高明啊,高明啊,如此一來那個女人也算是能夠在這小鎮站穩腳跟了!”大商人白蘭德點頭說道。
“此爲環環相扣,心機深沉!心思狡詐!”軍師肯尼擊掌而道。
“極是,極是,此女所作所爲貌似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讓人看起來找不到任何的可挑剔的地方,甚至于連失敗的對手都不得不感激她,敬佩她,然而其骨子裏卻是相當的陰險狡詐啊,一切都是演技啊,一般人看不穿這一點,但是本人卻能一眼将其看穿,此乃吾輩中人啊!僞善之徒,外行堂堂皇皇之舉,内則暗使狡詐手段,此女若是敵人,絕對是異常的難以對付啊!”大商人白蘭德有些發愁的說道。
“天下之事無非利益兩字,此女即爲僞善之徒,其所看重自然爲實利,而非是什麽虛有其名之物,我等也隻需要投其所好即可,生意之道更多乃是妥協與商量,而非敵對與戰鬥!多一個朋友總是要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軍事肯尼建議說道。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啊!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大商人白蘭德點頭應道:“不過爲避免節外生枝,我等所籌劃大事,也必須要加快進行了!”
“計劃已經開始,我等隻需要從後推動即可,此女可設法投其所好,暫且的将其拖住,随後一旦批文下達,那麽便大局已定,無論是誰都休想能夠改變分毫了!”軍師肯尼沉穩而言,心中自有定計。
“那邊便依此行事,明日我們當早早的上門進行拜訪,投其所好,務必确保萬無一失!”大商人白蘭德深以爲然,贊同說道。
“理當如此!”軍師肯尼認可的說道。
如此,大商人白蘭德與軍事肯尼又壓低了各自的聲音,繼續就細節上的問題做出了一番商量與安排,随即一行人重新的走動了起來,然後消失于街口之上。
至于同一時間,位處于鎮長托尼爾的家中,此刻卻是一片的愁容慘淡景象,原本意氣風騷的鎮長托尼爾一家,此刻卻是面帶愁容的湊在一起,臉色極爲難看的進行着交談,而其話中的内容**也離不開魏明月其人。
“真是可惡的女人,她……她憑什麽這樣做,簡直是太可惡了!”一向溫文爾雅的鎮長夫人也忍不住極爲的氣憤說道。
“等到明天我也要去挑戰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金發****的少女凱蘿絲用力的揮舞自己的拳頭,同時試圖将放置在房屋一角用作是擺設的長劍舉起來,隻不過其貌似是有些難以承受長劍的重量,即便是拿在了手中,整個人卻是有點東倒西歪的樣子,搖搖晃晃,連站穩都有點困難。
“不要胡亂,拿着這樣的東西幹什麽,小心傷到自己!”鎮長夫人梅洛兒急忙的阻止自家女兒不理智的行爲,一把将長劍奪下,那長劍拿在她的手中,卻是不見任何的困難,而且持劍的架勢也頗具一點老手的姿态與風範,很顯然鎮長夫人梅洛兒也曾經過相關的訓練,并具有一定程度的使用經驗。
當然這也不是什麽出奇的事情,在西方世界一般而言,稍微具有點曆史,并且有點家底的家族,他們的這一代人都曾接受過相關的教育,至于凱蘿絲這一代則貌似是欠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