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個女人真的能将天家人救出來,作爲天顔的妻子,她就算給人做牛做馬她也認了。
天顔感激地看了王欣怡一眼,重新跪在地上,接受陸潇潇的洗禮。
北宮政将天顔和王欣怡的手腕劃開一條口子,然後将已經培育成熟的蠱蟲送了進去。乳白色的蠱蟲剛剛進入血液,兩人手腕被劃開的口子奇迹般的變好了。
看着已經完好如初的手腕,天顔說道:“主上,從今天開始我們夫妻二人就是你的人了,毒宗如今變成了這樣,我們要怎麽平息這場叛亂?”
陸潇潇微笑道:“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你們好好在毒宗呆着,準備好繼位的衣服,等着老毒王死後繼承王位吧。”
就這麽簡單?
王欣怡和天顔互看一眼,顯然很是不信。
突然外面白光大振,整個毒宗都被這刺眼的白光所包裹。王欣怡和天顔震驚地看着外面的光亮,面色一片煞白。
王欣怡兩天前去找毒王,他還說自己能撐半個月。
可這才兩天的時間,他就已經沒有辦法控制體内的力量,壓制不住,直接升級了。
天級巅峰之上!
若是别人,恐怕真的要歡呼了。可換做後天毒體的毒王,天級巅峰之上就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隻有死路一條。
毒宗的長老以及各級弟子紛紛朝毒王的主殿飛去,落在外圍,跪拜在地。
陸潇潇笑眯眯地看着天顔和王欣怡說道:“怎麽樣?我沒有騙你們吧?還好你們已經是我的人了,不然這個時候就是想跑也不行了。”
說罷,陸潇潇打開門,不見了。
連跟在陸潇潇身後的那名天級高階的人也不見了。
看了丈夫一眼,王欣怡慘白着一張臉問道:“我們現在怎麽辦?她真的靠譜嗎?”
“既然她已經在我們體内種了蠱,便說明我們對她來說是有利用價值的。她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們控制毒宗嗎?既然這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連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被迫升級,可她卻知道,這就已經說明了她的不一般。既然她什麽都猜到了,那麽整個毒宗應該也是在她的控制之下了。”
“所以……我們現在什麽都不用做,直接去見爹最後一面就行了,是嗎?”
天顔苦笑:“我們現在就是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隻能如此了。”
王欣怡沒有再說話,把心一橫,牽着天顔的手,也朝着毒王殿宇飛了過去。
飛到空中後不久,王欣怡夫婦便與王欣愛夫婦相遇了。
王欣愛夫妻倆身後還跟着兩個人,這兩個人身上毫無一點兒毒氣,王欣怡敢保證他們肯定不是毒宗的人。
“喲,這不是姐姐和姐夫嗎?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王欣怡冷笑:“爹突破了天級巅峰,馬上就要身死道消,難到你覺的這是喜事?”
王欣愛呵呵一笑,遮掩不住面上的喜色道:“爹是後天毒體,雖然性命比不得别人長久,但卻是當了1500年的超級高手,翻手爲雲,覆手爲雨,所以面對一定會到來的事,妹妹倒不覺得有什麽好傷心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得到就要有付出,爹和姐姐後天毒體,從出生開始就享受了比别人好太多的待遇。在修煉的時候,不管别人有多努力,始終也比不過你們這樣的體質。所以有得必有失嘛,對吧?”
“小人得志。”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王欣怡覺的自己也沒必要跟王欣愛保持表面上的和平了。
畢竟不管她對對方态度有多好,也絕對改變不了對方要殺她的這個事實。
既然如此,王欣怡就不打算再跟她斡旋了。
“王欣怡,你這是這什麽意思?你說誰小人得志?”都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當當孫子讓她高興高興,這王欣怡腦子真的是草做的嗎?
王欣怡冷笑一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王欣愛,好好的一個獨立自強的毒宗你非要把光明教廷的人引進來,還巴巴跑去做光明教廷的走狗,你覺的你對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嗎?”
“誰引光明教廷的人進來了?你不要亂說!”這在毒宗絕對是大忌,在這最關鍵的一刻,雖然已經做好了全部的鋪墊,但王欣愛還是不願意被人捏住把柄。
她是一個做任何事都盡善盡美的人。
“呵呵,你敢說後面的兩個人不是光明教廷的?”
“當然不是。”王欣愛說謊無壓力。
“那好,那我立刻讓人把他倆殺了。來人,給我把這兩個不是本門派的奸細就地格殺!”
跟在王欣愛身後的兩人面色一變,原本還算謙卑的眼神迅速閃過一抹冷光。
在毒王還沒有死之前,王欣怡仍舊是地位僅次毒王的毒宗大小姐,她的命令很快就引來了幾名毒宗的護衛,準備要将王欣愛身後的兩個光明教廷的人拿下。
“誰敢?!”王欣愛站出來擋在兩名光明教廷的使者前面,怒聲呵斥道:“是要是敢動他們一根汗毛,我就殺誰全家。”
“呵呵,王欣愛你還真的是可以啊!爲了坐上毒王之位,你也是蠻拼的。被人種了蠱了吧?他們死了你也會死是不是?”
見王欣愛和張清明兩人面色一滞,王欣怡說道:“真是不明白這麽優秀的我怎麽會有你這麽一個不知廉恥下賤無比的妹妹。資質平庸也就算了,竟然連節操都沒有了,跟你說話我都覺得惡心!”
說完,王欣怡撇下王欣愛,拉着天顔朝毒王的宮殿飛去了,剩下王欣愛在後面氣得直跳腳。
“王欣怡,你什麽好了不起的?後天毒體又怎麽樣?爹更愛你又怎麽樣?我馬上就會讓你眼睜睜看着整個毒宗是怎麽落入到我的手中的!哼,你繼續得意吧!我看你能再得意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