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潇潇也微笑着看着大家,整個畫面一副詭異的和諧。
“鐵拳門衆位子弟,既然今日光明教廷的使者在這裏,本座就當着二位使者的面告訴大家,鐵拳門的确早已歸順了光明教廷。你們誰要是覺得本座做錯了,可以站在肖露這邊,幫着她大義滅親。”
“誓死效忠鐵拳門!”
“掌門萬歲!”
……
又是一大段一模一樣的口号。
沈力舒心地點了點頭,看向陸潇潇:“聽到沒有?我鐵拳門的弟子個個都忠貞不二,誓死效忠鐵拳門,别說今日你旁邊這個人是你的仆人了,就算他真的是神武門的人,是執法隊的,本座今日就把大話擱這兒了,就算你身邊這個人是南陽天的總執法或者大将軍,本座也依然不懼。我鐵拳門就是投靠光明教廷了,那又如何?神武門?神武門是什麽?在光明教廷面前,它就是一坨狗gou屎!”
沈力語畢,三千教衆哄堂大笑。
在言九卿的心目中,隻有神武門,隻有他的兩位師父才算得上是神。另外兩方天地,說他們的教主是神,那簡直就是玷污了神。
在言九卿的心裏,光明教廷就是打着神的旗幟行邪惡之事的化身。可是此時竟然有人敢在他堂堂神武門總執法的面前抨擊神武門就是一坨狗gou屎。
這絕對是觸到了言九卿的底線。
看着這個二十多年前曾拜見過他,在他面前點頭哈腰,連正眼都不敢瞧他一下,匍匐在他身shen下,誓死效忠神武門的沈力,言九卿沉沉地問道:“是嗎?神武門在你的心裏就是一坨狗gou屎?”
“哼哼,說神武門是狗gou屎已經是擡舉神武門了,它在本座心中,就連狗/屎都不如!你不是揚言自己是執法隊的人嗎?本座就還告訴你,你南陽天的總執法本座都見過,那言九卿長得一副棺材臉虧得你們執法隊的人如此崇拜,可他在本座心目中,不過就是一坨狗/屎不如的人養出來的一條狗/屎不如的狗,如何能與光明教廷玉樹臨風、風姿卓然的穆總執法相提并論?言九卿,他壓根兒就給穆總執法提鞋都不配!”
見言九卿已經處于爆發的邊緣了,陸潇潇立刻火上澆油詢問三千教衆:“你們也覺得神武門狗/屎不如?”
“廢話!”
“神武門的人都特麽傻sha逼!”
“就算神武門的教主來了,他也隻配給老子跪着舔鞋的份。”
……
一時間,整個鐵拳門再度因爲陸潇潇的煽風點火淩亂了起來。
光明教廷的兩名使者也因爲鐵拳門大義滅親,徹底背叛神武門的話而面露愉悅之色。
“沈掌門說得好。光明教廷終将統一整個天域,神武門,終究不過是過眼雲煙。在我們心目中,神武門的确是連一坨狗/屎都不如!”
“大膽宵小,私自潛入我南陽天,策反我南陽天多個門派不說,如今當着本座的面還敢口出狂言。你确定光明教廷要統一整個天域?這句話,你敢不敢當着三大天地的所有人都這麽說?”
“本使者當然……”
“敢”字還沒有說出口,言九卿的形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紮着的頭發瞬間被一絲不苟的用玉貫束了起來,面容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身上仍舊穿着不起眼的粗布衣服,可是整個氣質和氣息卻已經不是方才所能比拟。
站在一旁的陸潇潇也在瞬間感受到了天級巅峰之上的高手在瞬間釋放出的神魂威壓。
若非她本身有一個可以吸收能量的空間,在這種肅穆的威壓之下,第一個念頭肯定就是給面前這個人跪了。
果然,下一刻,幾乎所有飄在空中的那些飛人們,在言九卿的神魂威壓之下紛紛掉落,跪拜在地。
“言……言……言總執法大人?!”
沈力跪拜在地,擡頭一看,瞬間被吓得眼睛發黑。
“你曾當着本座的面說過,鐵拳門誓死效忠神武門的。”
雖然隻是一句再簡單不過的陳述句,可是卻足夠沈力死一萬次了。
“是是是!小的誓死效忠神武門,至死不渝!”
“喲,剛才誰說神武門就是一坨狗/屎,最後還附加一句連狗/屎都不如的?”
這一刻,沈力和胡幫當時一樣,隻想用地上的黃土把自己給埋了。
竟然在總執法大人的面前說神武門狗/屎不如。他他他……他怎麽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突然,沈力恍然大悟,哭喪着臉對陸潇潇說道:“這位姑娘,是小的錯了!是小的不該見财起意,聽了光明教廷這兩個混賬的話就想來打劫您。求姑娘您大人大量,饒了小的吧!”
說罷,又對言九卿叩拜道:“總執法大人息怒,小的其實壓根兒就不是光明教廷的人,都是這兩個騙子說肖小姐身上有很多紫晶,讓小的去打劫,小的這才見财起意,沖撞了總執法大人。”
“所以說你沒有背叛神武門了?”陸潇潇笑問。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說罷,對天發誓道:“若我沈力背叛神武門,必将死無葬身之地,被天雷劈死!”
“啪——”一道天雷被陸潇潇引下,直直地劈在了沈力頭頂的正中央。
雖然人級巅峰的武者是不可能殺死地級中階武者的,但陸潇潇引下的天雷其實是從空間劈下的,所以隻一下,直接把沈力給劈得受了不輕的傷。
“看,你說謊了,天雷劈你了。”
看着陸潇潇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沈力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誰特麽不知道是你姑奶奶引下來的雷劫?如果這也算是天雷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那麽多高手在晉級的時候被活活劈死了。
心裏雖然這麽想,表面上沈力卻不停地磕頭:“是是是!小的活該!小的說了謊!求總執法大人看在小的回頭是岸,痛改前非的份上就當小的是個屁,把小的給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