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潇潇看向執法小隊長,很巧的是,這個小隊長剛好就是那天帶人抓她又抓不到,最後直接總執法上場的那位。
由于恨着神殿,所以連帶着執法者,她也讨厭。
“官爺,俗話說做賊拿髒。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炸死什麽三爺了?他是哪根蔥我都不知道,憑什麽說我是殺人犯?”
小隊長一聽,點頭道:“嗯,不錯,你說的對!空口白話的确不能引以爲據,加上本隊長兩隻眼睛都沒有看到你炸死黑三爺,所以……”
執法小隊長看着小喽啰:“肖公子告你诽謗,跟本執法到執法隊走一趟吧!”
小喽啰:“……”
陸潇潇:“……”醬紫也行?啥情況?!
“官爺,您不能睜眼說瞎話啊!您不能以權謀私啊,小的……”
“放肆!”小隊長憤怒了,吼道:“本執法有沒有睜眼說瞎話,有沒有以權謀私那是你說了算的嗎?黑三他平日裏上稅多少?私下裏私吞了多少,你真的以爲執法隊心裏沒數?就他那樣的,死有餘辜你知道不知道?竟然還敢妄自評判我執法隊。這麽神聖的執法隊是你這樣的黑市小癟三能議論的?本執法要控告你一個诋毀執法隊的罪名!”
陸潇潇:“……”原來是和黑三有仇,倒是她誤會他們了。
“官爺,饒命啊!小的錯了!小的口誤!小的隻是爲三爺鳴不平才亂說了話。是小的不對,還請官爺不要生氣。這肖露他是個女人,而且還在黑市的寡閻王那裏做的身份證,這件事寡閻王可以作證的!”
陸潇潇一聽,還沒來得及臉黑,便見執法小隊長一腳給那小喽啰踹了過去。
“你是瞎子還是你把本隊長當成瞎子?女人能有喉結嗎?那喉結都在動你看不到?!”
小喽啰哭了,而且哭得很慘。
“官爺,小的說的句句屬實,您要不信,就把寡閻王叫來,或者您把她帶到執法隊去查啊!”
“你是執法者還是本隊長是執法者?竟然屢次阻撓執法!你說他是殺人犯就是殺人犯?你說她炸了山就是炸了山?你說她身份證是假的就是假?啥都你說了還拿我們執法隊做什麽?”
小喽啰再一次被踢翻在地。
執法者出腳很重,小喽啰就覺得自己身體哪兒好像不對勁兒了,可是也說不出來。
“你告她,應該由你去找證據。憑什麽讓人家跟着本隊長去執法隊?”
說罷,吩咐道:“去,立刻去黑市把那個叫寡閻王的給本隊長帶來。”
陸潇潇心情不好,原本想直接從空間裏遁走的,因爲她的身份證的确是假的,經不起查。
不過想到還有人要賣她,反正她心情不好,多收割一條人命也算是慰藉一下那顆瘋狂想要殺人的心。
半個時辰後,坐在輪椅上的寡閻王被帶到。見到寡閻王,陸潇潇已經做好了弄死他的準備。
然而,當執法小隊長是否給他做了********的時候寡閻王的頭卻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仿佛搖頭搖得不好,自己就會遭罪受一般。
“官爺說笑了!小的良民哇,怎麽可能做假身份證?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不符合我的身份啊!這厮污蔑我!我要告他诽謗!”
“那你真的沒有做過********,也沒有給他做過假證?”小隊長問道。
“呵呵呵,官爺說笑了。這位公子玉樹臨風、潇灑倜傥,一看就是正經人家的公子,怎麽可能做假身份證?小的跟這位公子完全不認識啊!”
小喽啰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說好了要作證的,怎麽突然就什麽都變了?到底怎麽回事?誰來告訴他?!
“聽到沒有?”小隊長又踢了小喽啰一腳,大怒道:“你簡直是豈有此理!現在,這位肖公子和寡閻王全部都告你诽謗,你跟本執法回執法隊走一趟吧!”
“官爺,小的冤枉啊!小的冤枉啊……”
陸潇潇:“……”
說好的魚死網破呢?
說好的撕逼呢?
貌似從這波人進來到他們離開,她就說了一句“你诽謗”的話,是醬紫的吧?!
可是那執法小隊長竟然就這樣把告人的人給拖走了,把她當個屁給放了。
原本還想撕逼,還想把這裏的人全部炸死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然而殺不了人了……
陸潇潇失落的進入空間,小心翼翼的将無顔抱到他們的房間,讓他躺在床上。
伸手撫摸着沉睡中無顔俊朗無雙的臉龐,陸潇潇開口道:“瑾,放心吧,我一定會救活你。我會讓你變成一個完整的人和我站在一起,就算他們讓你好不容易才聚起的靈魂再度散開,我也一定會讓你重新聚靈。誰要是敢動你融合你的靈魂,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他跟你一樣魂飛魄散,然後将你的靈魂從他那裏救出來。你等我!一定要耐心等我!我一定會強大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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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空間出來以後,陸潇潇用神識與貓爺溝通:“小豬,你之前一直在黑三的鬥獸場,你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背後有什麽勢力嗎?”
“我到鬥獸場的時間也不多,曾經聽他們提起過元天門,黑三好像就是那什麽元天門的人。不過他們好像和光明教廷的人來往比較近,光明教廷經常有人會到他這裏來搜羅一些寶貝走。”
光明教廷嗎?
以前将瑾逼得無路可走,最後将他用異火焚燒抛入鬼蜮的,就是光明教廷的人!
她現在還太弱小,絕對不會傻到去跟光明教廷的人硬碰硬。
但是這裏她也不能再待下去了,畢竟她的身份證的确是假的,就算那寡閻王不敢承認自己是做假證的,但她的身份證的确沒有在官府備案,一查就能查到。所以她必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