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着傳說中的七王妃混,他覺得自己運氣很不錯。
想到七皇叔,符笑白更加堅定了要好好跟随七王妃的信心。有七皇叔和七王妃,他狼牙傭兵團的仇絕對可以報!
“你欺君了不道歉,竟然還好意思找朕要賠償?陸潇潇,你臉皮敢不敢更厚一點?”
“我臉皮向來很薄!皇上,您這樣做真的很不地道啊!我一個女孩家,又是七王妃,如果不是想要掙錢,我至于跑去開那樣的藥鋪嗎?我倆如今分明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你非把我賣了不可。你說你這不是逼着我關門大吉嗎?皇上,我真是服了您了!”
“誰跟你是兄弟?”鴻德帝直接被陸潇潇給氣樂了。
看着對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和陸潇潇打了這麽多久的交到,鴻德帝也算是比較了解她了,深知要用欺君之罪來治罪于陸潇潇是不現實的,關鍵他也沒有打算真的要治罪于她。
說到最後,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你隻要好好給朕治病,朕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什麽叫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你這樣說,人家還真的以爲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占了皇上什麽便宜呢。真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說的就是我這種傻大包子了。
不過我明天就要陪着我哥回西晉了,要過段時間才會回來,所以這兩天心情好,就不和皇上計較了。皇上到底還要不要讓我給治病啊?如果要的話,我這就給皇上把脈。”
“廢話!”鴻德帝真的想呸陸潇潇一臉唾沫!他身上不管是隐疾、殘毒還是蠱毒,都隻能這塊滾刀肉才能治好,她竟然好意思問他還要不要治。
分明是她欺君,搞到最後竟然變成他不仗義了。鴻德帝都不知道這劇情到底是怎麽發展成這樣的。
不待他思考,陸潇潇又說話了:“那您還愣着做什麽?趕緊讓玉貴妃走啊!這治療隐疾和治療毒素都是不能被外人看到的。我都來這麽久了,皇上您還一直把玉貴妃留着幹嘛?”
說罷,又看向玉貴妃:“你這樣巴巴留在這裏,這毒不會是你在20年前給皇上下的吧?”
“你少血口噴人!”
玉貴妃算是宮裏的老人了,後宮争鬥早就把這個女人磨得異常平滑,輕易不生氣。
可是修煉了這麽久的心氣卻被陸潇潇一句話給撩撥了起來,氣得胸口一浪一浪的。
陸潇潇撇了撇嘴,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
色字頭上一把刀!那麽大口胸,就是掉下來也能把人給悶死在肉裏啊!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有人心裏最清楚,要沒有血口噴人,你巴巴呆在這裏做什麽?想要看我到底能不能給皇上治好他體内的毒素然後你方便再下一個嗎?”
面對陸潇潇的反問,玉貴妃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聲,轉而看向鴻德帝:“皇上,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就算皇上不能人道了,後面沒有皇嗣了,秦王前面不還有晉王和齊王嗎?臣妾與其做這種事給皇上下毒,不如給晉王或者齊王下毒!”
鴻德帝拍了拍玉貴妃的手,悄聲安危道:“行了,下去吧,看不出來七王妃是在故意氣你嗎?”
玉貴妃當然知道陸潇潇是在專門氣她,因爲在20年動手腳的人壓根兒就不是她。但是陸潇潇這塊滾刀肉真的已經到了宰不爛、剁不碎的地步,真心讓她看着就憋氣。
将大殿的人全部揮退之後,整個書房就隻剩下了鴻德帝、陸潇潇和符笑白。
陸潇潇走到鴻德帝身邊,爲他把脈之後從空間裏摸出60包早已經準備好的藥粉:“皇上體質還是不錯的,體内的餘毒已經全部清理幹淨了,您的雄風也徹底恢複了,想要皇子的話,趕緊加油吧。”
鴻德帝一聽不由大喜,問道:“那……那個東西呢?如何?”
畢竟這裏還有一個符笑白,爲了徹底保密,鴻德帝問得很是隐晦。
“進展也不錯。這裏是未來兩個月你要服用的藥物,在這兩個月裏,你應該就可以通過我給你的口訣慢慢驅動體内的蠱蟲了。不過你切忌,一旦在你可以驅動體内蠱蟲的時候,立刻就會感覺到子蠱與母蠱之間的牽引,現在你的子蠱雖然已經強大起來,但卻還完全無法與母蠱爲敵。
若是想要繼續活命,就千萬别一時好奇的跑去招惹母蠱。否則一旦被母蠱察覺,估計我回來的時候就隻能來參加皇上你的葬禮了。”
“你這老七媳婦,怎麽說話呢?能不能好好說話?你當朕是拿自己命開玩笑的傻子麽?”
“不不不!潇潇從來不敢當皇上是傻子,隻是帝王不是天生藝高人膽大嗎?我這麽說隻是爲了給您提個醒,把可能發生的事情先說明白。免得到時候皇上您一個不高興想要發威便把母蠱給招惹了。”
“哼!朕已經着了她一次道,難道還能再着第二次?給朕下蠱之人着實該死,若是讓朕知道她是誰,朕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
鴻德帝白了陸潇潇一眼。這不廢話嗎?
“若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皇上到底是誰給你下的蠱。不過就怕皇上知道了以後心生憐惜,到時候反倒站在了她邊。”
鴻德帝一聽,眼睛微微眯起,目露兇光,問道:“誰?”
“是您後宮的一位妃子,而且她還跟您有個兒子。不過您的這位妃子可是手段通天,皇上若是跟她合作,說不定您的皇位還真能傳給一個能力卓越、靠山強大的人來繼承。”
鴻德帝一聽,整個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朕還沒死他們便算計朕,若朕還跟他們同流合污,這不是明擺着支持弑君殺父的逆賊嗎?若一個皇帝真的活得這般窩囊,還不如去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