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南宮瑾和陸潇潇同時将景輝和以藍的身體朝東邊轉了一下,讓他們跪下。
景輝激動的看了披着鳳冠霞帔的以藍一眼,唇角洋溢着抑制不了的微笑跪下,磕頭。
“二拜高堂。你們二人沒有高堂,便對着西方磕一個頭吧。”
“主上,我和以藍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承蒙主上不棄,收留了我們,教導我們武功。雖然主上早已經不願讓我們稱呼您爲師父了,但您卻是我和以藍的再生父母。所以,您和夫人當受我和以藍的一拜。”
說罷,伸出手,直接拉了以藍朝着南宮瑾和陸潇潇跪下。
陸潇潇看了南宮瑾一眼,将他也沒有拒絕,便也跟着承受了新人的一拜。
南宮瑾并沒有多言,待兩人起身後再度開口——
“夫妻對拜。”
景輝笑眯眯地注視着以藍,然後就是身體折疊的對自家娘子行了一個大禮。
“景輝,你可以揭開以藍的蓋頭了。”
“啊??”景輝看着自家主上疑惑道:“難道不是要送入洞房以後才揭蓋頭嗎?”哪裏有當着衆人面就揭蓋頭的?
“你們死了2000多年,不知道這大陸的規矩早就變了。”南宮瑾睜眼說瞎話不打草稿。
“是嗎?”景輝看了一眼淩寒,淩寒聳聳肩。
這種事……他咋可能知道?!
對主上的話深信不疑的景輝高興地當衆揭開了以藍的蓋頭,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的感覺了,但是這一刻以藍仍舊面露嬌羞。
“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陸潇潇笑眯眯地開口。
“啊?這這……這多難爲情啊!”當衆親吻,還是對着自家主子和夫人?!
“這是規矩!每個新郎在揭開新娘蓋頭的時候都必須親吻自己的新娘。”陸潇潇解釋。
“不錯。”南宮瑾附和。
既然是規矩,雖然有些害臊,但景輝還是遵守了。
但兩張唇碰觸在一起的時候,早已經等候在外面的無顔将自制的煙火瞬間全部引燃。
随着“砰砰砰”的爆炸聲,天空上燃起了景輝和以藍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美麗煙火。
煙火他們雖然看到過,但是這麽美麗的煙火,兩人一時被這絢爛的美麗迷住了眼睛,連正在kiss這件事都忘記了。
煙火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景輝、以藍和淩寒,甚至連屠屠都覺得自己脖子都望酸了的時候這才停止下來。
“景輝,以藍,恭喜你們成親。我沒有什麽好送你們的,就送你們一人一本修煉秘籍吧。”
景輝:“……”
以藍:“……”
這還叫沒什麽好送的?
當一對新人接過手中的秘籍之後,忍不住随意一翻,眼睛都瞪大了。
這……這玩意兒要是流落到江湖裏,會出事的!
驚訝太多,導緻兩人接過陸潇潇手中的禮物時震撼的連道謝都忘了。
“我也沒什麽好送你們的,就親自爲你們一人做了一把劍。”
說罷,南宮瑾手一伸,兩柄劍便出現在了他手上。
武者最需要的就是武器。
好的武器,甚至可以讓武者以弱勝強。即便不能,用來保命也是好的。就像主上的北鬥乾坤劍就是難得的神兵利器。
景輝和以藍立刻謝過主上,接過南宮瑾手中的劍。在劍拿到手上的時候,兩人的手臂紛紛一沉。
擦!
好重!
以他們現在的微末實力,拿起來都成問題啊,别說用來砍人了。
雖然知道是把好劍,但這兩個玩意兒,他們沒辦法用啊!
“這是兩把擁有劍靈的寶劍,将你們的鮮血滴在上面它們就能認主了。認主之後,它們會根據你們的實力來變換噸位。”
啥?!
兩人雙目圓瞪:這世界上除了北鬥乾坤劍,竟然還有别的擁有劍靈的劍?
不過這個問題不需要任何回答,因爲主上是不會騙他們的。
既然不是騙他們,這麽重的兩柄劍,真的就是擁有劍靈的超級寶劍?!
兩人趕緊用内力将手臂劃開一條口子,鮮紅的血滴落在劍身之後,原本平實無光的劍身突然發出一抹亮光,随即,兩個金色的東西從兩柄劍身沖擊而出,分别撞入了景輝和以藍的眉心。
陸潇潇和南宮瑾送出的這兩個禮物對一對新人來說,絕對已經堪稱極品了。兩人拿着突然變輕得完全得心應手,甚至能夠跟着他們心思轉動的寶劍,那喜悅之情,簡直不要把淩寒羨慕死。
那眼紅的症狀,簡直已經快要把這片草地給焚燒掉了。
“别眼紅了,以後表現好了送你一把就是。”
淩寒眼睛一亮:這是還有寶劍的節奏?
“嗯嗯,不錯,以後表現好了,我也送你一本秘籍。”
淩寒眼睛再度一亮:這是還有秘籍的節奏?
絲毫不知道自家主子和夫人的這種神兵利器和秘籍已經多到可以擺地攤賣吼貨程度的三名屬下,此刻覺得自己的人生簡直不要太光明。
一抹光芒在天空中亮起,光芒的中央,一位聖潔的天神從雲端降臨,轉眼來到了衆人跟前。
景輝、以藍和淩寒雙目圓睜,嘴巴張得幾乎能塞下一個鵝蛋。
如果說神龍的出現會讓他們覺得神奇、拉風,如果說主上和夫人送他們的神兵利器以及武功秘籍會讓他們覺得震撼和震驚,那麽這位好看得不像話,一看就不是人類長相的這位天神的出現就直接讓這群屬下感覺到世界的玄幻了。
天域也不是沒有神,他們在天域生活了幾千年,也是看到過創立神殿的那幾位神的。
然而此刻光芒中的男人,卻讓他們徹底的大開眼界了。
是了,天域那幾個看起來雖然不可一世,但除了神武門的其中一位還算不錯以外,其餘的那幾個跟眼前的這位天神那簡直就是完全無法相比的。
雖然他們乍一看,都知道是神,但彼此間的差距卻非常大。
大家一緻認爲,他們此刻看到的這位與天域那幾位相比,一定是更爲高貴的神。
他們不知道,他們心中所謂的高貴差别其實是來自于一個神的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