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偷了這個惹禍精的香吻之後,他就惦記上了。這兩日,隻要看到她說話,就想對着她的紅唇上親一口。
以前那些喜歡粘着他的女人,他要麽無感,稍微不順眼一些的,甚至會覺得惡心,連他的那些護法們也在私下議論自己的斷袖之癖。
不過現在看來,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一旦遇到了,一切便順理成章。
若是之前,他也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忍受和一個女人如此接近。不,不該叫忍受,而是喜歡。更不能相信自己竟然還這麽想要偷吃某個河東獅的紅唇。
啄了一口之後,南宮瑾尤覺不過瘾,在陸潇潇回過神來發飙之前,又一口咬了上去。
陸潇潇剛想說話便被某人咬住了下嘴唇,瞬間眼睛瞪得豆大。
雖然很是不舍,雖然很是喜歡,但南宮瑾并不戀戰。他是戰神,對于這種侵犯主權的騷擾行爲,他非常知道進退,拿捏也足夠到位。
就在陸潇潇發飙前半秒鍾,放開了那張軟軟、甜甜的紅唇。
“啊——”被親了沒反應過來,又被咬了以後,陸潇潇尖叫一聲,想要跳起來,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瞬間郁悶,大吼道:“南宮瑾,你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王妃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對王妃耍流氓本就是本王應當應分的,王妃就是去告,這罪行也是不成立的!”
見某人的美目已經要将他的身體瞪成蜂窩了,南宮瑾才終于唇角含笑的松開座椅扶手,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陸潇潇瞬間能動了,猛地跳起來怒視着對面的面癱,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一張俏臉通紅。
終于抵不過某人的無恥,哼了一聲,甩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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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最高的山峰之上,一直目睹着這一切的無顔,看着陸潇潇生氣暴走的面容,清冷的面容上不自覺地揚起了一抹微笑。
聆聽着她将南宮瑾咒罵了一萬遍的腹诽,看着那波瀾起伏的心湖,無顔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自己的唇chun瓣。之後,凝了凝眉,又摩擦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總之高冷的無顔大爺在此刻徹底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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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與無顔一般看着陸潇潇遠去的背影,南宮瑾臉上的笑容慢慢隐去。
“淩寒。”
“爺。”
“從今日起你負責貼身保護王妃。但是有一點,不準被她發現。她心眼小,若是被她發現還以爲本王要監視她。”
淩寒的臉色微微一變:“可是主上,您這裏……”
南宮瑾擡手,沒讓淩寒再繼續說下去。
“本王自有分寸,你不用擔心。”
淩寒皺眉,眉宇間卻怎麽也隐藏不住自己的擔心。終于還是開口說道:“不如讓景輝遠遠地跟着王妃,畢竟王妃有在神尊的眼皮子底下逃脫的本事。屬下還是跟着您吧!”
“你要違抗本王的命令?”
主子難得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淩寒心中一緊,趕緊單膝跪地:“屬下不敢。屬下……遵命就是。”
“她不知道這朝堂後宮水的深淺,難免會大意。有你跟在她身邊,本王也要放心一些。她的敵人也很強大,你自己也要當心。”
“主上,您也要多加小心。平日裏讓景輝跟着您。”
“景輝就不用了,他隻是個武王,就算遇到什麽事也無法爲本王分憂。若再度身死,就算本王再如何召喚,也無法再凝聚他的魂魄了。”
“可是……”
“你無需擔心,本王平日裏也是前呼後擁的,就算誰真的要來做什麽,也隻有他們送死的份。魅影那裏有什麽音訊了嗎?”
“暫時還沒有,屬下會催促他們加緊尋找的。”
說到這裏,淩寒微微歎了口氣:“第一截劍認主以後,立刻就有尋找第二截劍的提示,爲何第二截找到以後第三截卻是音訊全無?”
“不是也給了提示嗎?”
南宮瑾的話讓淩寒郁悶了。
“那樣的提示跟沒有提示有什麽區别?不在紅塵中……如今所有的寺廟、魔獸山脈都已經找過了,卻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對了主上,您說有沒有可能在那些世家的手中?”
南宮瑾冷笑:“那些世家到處都喜歡插手,他們都不在紅塵中,那本王也能被稱爲隐士了。”
“……”淩寒自知問的傻了,立刻轉移話題:“如今市面上的寺廟的确是找完了,或許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已經被廢棄的寺廟。主子放心,屬下們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内把第三截劍找到的。”
與此同時,已經沖到屋外的陸潇潇也在郁悶着,方才不是還在問他到底打算如何嗎?怎麽都沒問清楚他就已經轉移話題了?
想要再倒回去問卻有不好意思,隻能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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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陸潇潇很晚才出門。因爲嘟嘟小身闆竟然已經硬朗到可以爬走了。
雖然經曆了兩世,可是陸潇潇對于小孩子卻是絲毫沒有經驗,甚至很多東西都沒聽說過。還是曉霜和碧凡告訴她,小寶寶都是七坐八爬九生牙。也就是一般的小孩都是七個月會坐,八個月會爬,九個月開始長第一顆牙齒。
但是嘟嘟才兩個月大小,竟然就硬朗成這樣,吓得陸潇潇以爲嘟嘟有什麽不正常的,立刻讓無顔給他做全身檢查。
檢查完畢,結果是嘟嘟從生下來大多數時候都是呆在靈氣萬分充足的空間裏,不管是喝的、吃的,一應東西,哪怕是洗澡,用的都是生命泉水,導緻嘟嘟比一般的孩子骨骼更加完善健壯。
看着坐在地上笑呵呵,一顆牙齒都沒有,露出兩排紅紅小牙龈的嘟嘟,陸潇潇早上心情大好。
南宮瑾早已派丫鬟守在院子裏,見陸潇潇出門,立刻迎了上去。
“王爺又沒去上早朝?”
對此,陸潇潇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段時間不管她多久起床,南宮瑾總會等着她一起用早膳。若她起得早,用完早膳後,他就會去上早朝。若她起得遲,用了早膳之後,他就直接去忙軍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