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你的兄長冒天下之大不爲,設計了西晉帝,設計了鴻德帝,設計了本王,好不容易才免除了你被浸豬籠的刑罰嫁給了本王。你說你嫁進來多不容易?既然找到了你曾經喜歡的本王我,那就應該好好生活下去。你看看你,每天不到晚上不回家,你這不是在大事上犯糊塗是什麽?
還有,你弄個藥房,取名當當藥鋪這種沒有水準的名字本王都不說你,你說你幹嘛還把自己叫肖露?肖露和陸潇,隻要别人稍微動動腦筋就能知道的事情,你還非要在擂台上把自己和肖露扯在一起。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肖露就是你陸潇潇是不是?你生怕自己的事情少點兒了是不是?
再說那些惡意投注的,你爲何要将事情做得這麽絕?那些錢你留在自己手裏怎麽也比交給皇帝好吧?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把事情朝絕路上面做,你這是準備一開始就要跟人不死不休?
凡是留條路,日後也好作爲交換和保命的條件。你說你要是找了本王,讓本王爲你做主,本王難道不會幫你嗎?難道最後你得到的結果和把金票交給皇帝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你怎麽就把那筆錢交給皇帝了?若是對方勢大,你認爲我皇兄他敢中飽私囊。告訴你,以本王對他的了解,隻要對方勢大,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便會把這筆錢還給對方。最後,會全部都會變成你的不是。
還有今日的事,不管你如何的藝高人膽大,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保得了你自己,難道你還能保得了身邊的人不受半分傷害?”
陸潇潇:“……”
今天,陸潇潇覺得自己特别的無力。因爲南宮瑾說得都很對,至少她表面上是沒有辦法對任何事進行解釋的。
唯有第三件事:“那些人惡意投注就是想把我超死裏陷害,若非對方金票不夠多,我告訴你,他絕對是有多少錢投多少錢的。這種人,就算我不跟她不死不休,她也從一開始就把苗頭指向了我,我爲什麽要讓對方?爲什麽要留一線?這不是我陸潇潇的風格!
至于我的安全嘛,一個是我覺得我能自保,還有就是今日之事其實是另有原因的,皇上把命都拴在了我這裏,又怎麽會不站在我這邊?”
于是乎,陸潇潇悄悄把今天給鴻德帝診病,發現他體内有蠱蟲,以及最後她和鴻德帝商量的結果告訴了南宮瑾。
“我真的很想看看,這個悄悄在鴻德帝體内中蠱的人到底是誰!我也很想看看,到時候她企圖用自己的母蠱遙控皇上,誰知卻被皇上反噬,她的臉會臭成什麽樣子。”
看着一臉躍躍欲試的女人,南宮瑾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
之前聽到很多人說陸潇潇就是一根超級攪屎棍,當時他還挺生氣來着。那些背地裏說她的大臣都受到了他非常及時的打擊報複。
然而這一刻南宮瑾也不得不承認,他家王妃的确就是一根超級攪屎棍。
看看她說起這些事情眼睛發光發亮的模樣,南宮瑾無力地發現,陸潇潇就是亂世的寵兒。亂世會因爲她的到來而更加混亂。
站起身來,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将身上那種無力感去掉了一些。
“今日之事,你魯莽了。本王最不願看到的,就是你與那些後宮妃嫔鬥。”
陸潇潇撇嘴:“鬥就鬥呗,不就是宮鬥嗎?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走路嗎?鹿死我手這絕對是最終的結局,王爺又何必杞人憂天愣的看扁我?更何況,我這中間還能賺7000萬兩黃金。又可以看好戲,又能得黃金,何樂而不爲啊!”
看着某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不僅南宮瑾郁悶,連無顔都跟着郁悶了。
陸潇潇就是這樣的性子,不喜歡小錢,喜歡一次性勞作之後就能掙到一輩子也花不完的大錢。
從前在另外一個位面做風雲堂大姐大的時候就是這樣。别的黑手黨都不敢接的活兒,她就會去做。報酬傭金雖然高得離譜,但也伴随着極大的風險。
如今雖然成爲了七王妃,這人爲财死的性格卻仍舊改不了。
南宮瑾注視着陸潇潇半晌,歎氣道:“不是本王看扁你,相反,本王從來就沒有看扁過你。本王隻是擔心而已。”
南宮瑾話鋒突轉,從來都隻知道對着自己大吼大叫的男人此刻卻無力中透露着對她真實的關懷。
這冷不丁的一句讓陸潇潇的心砰然一動,有些尴尬地咕噜道:“這有什麽好的擔心的!”
“有時候不是你不夠強,而是你勢力不夠大,眼線不夠多,消息不夠及時。再強大,也隻是一個人,何況你的實力隻得武王中介而已。雖然進階速度已經可說是前無古人,但你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武王。就是手段再多,面對絕對強者,你也隻能避其鋒芒。别說殺人,就算人家站在那裏讓你殺,你也是殺不了别人的。”
“殺不了我至少可以躲啊,然後我可以用旁門左道的方法讓他們不開心不快樂啊。反正讓我不高興,他們也休想高興。不過話說,我都隐藏了自己的實力,你是怎麽看出來我有武王級别的?”
隐藏實力是無顔幫她弄的,連那些至尊巅峰的老怪物都看不出來,他是怎麽看出來的?
見陸潇潇一副滿不在乎的眼神還顧左右而言他,南宮瑾氣得要死,一把抓住陸潇潇座椅上的兩隻扶手,命令道:“陸潇潇,你知道爲什麽有些人永遠都是炮灰嗎?那便是他們總是自以爲是,總愛低估敵人。本王不管你用什麽辦法,立刻跟他解除協議,不準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