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陸潇潇對不起的人,自覺給對方帶來的麻煩的人,從始至終就隻有七皇叔一人而已。
可是自從我嫁入南诏以來,不管是後宮妃嫔還是王朝貴女,總是有些嘴巴不幹不淨的人罵我賤人,破鞋,罵我兒子賤種,野種。
我陸潇潇自認并沒有對不起她們,更加沒有欠她們一兩銀子,可有些女人卻總是喜歡嘴巴犯賤,而姜尚武大将軍的女兒就是這其中的典型代表。
他的大女兒當日在夜宴上不但罵我是賤人,罵我兒子是賤種,待我還嘴兩句,那月嫔竟然來還拿着刀子準備殺了我。對于這個當着其他賓客如此不識大體的女人,吾皇給予了她相應的處理。你們說對于這樣一個女人,到底應不應該處理。”
“該!”
“太應該了!”
雖然百姓永遠也參加不了那樣高檔次的宴會,但是不用想也知道,月嫔當着衆賓客的面如此撒潑,這丢的可是王朝的臉。而且月嫔當衆刺殺七王妃的事,以及七公主的母妃嫉妒月嫔,給月嫔下藥的事,整個民間早就傳得沸沸揚揚。這兩個女人分明就是沒事找抽,活該。
“對,大家說得太對了!可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咱們姜府的二姑娘姜月夕卻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拎不清。當日貴族堂聚會,她糾集了十幾位貴族,在背後指指點點,再次說本妃是賤人,是破鞋,以逞口舌之快,爲她姐姐報仇。
若她姜月夕是個潔身自好的,我也就當沒聽到了。可她卻偏偏跟我一樣,是個婚前失貞的。而且她的失貞跟我還完全不同,她的失貞是無數次跟男人交-合以後得的毛病,下體奇臭,幾乎到了無法救治的程度。
就這樣一個女人,她竟然罵我是破鞋。各位鄉親父老,你們說,若是你們遇到這樣的女人會怎麽做?”
下面一陣嘩然。姜月夕,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百姓們在下面大吼大叫,其内容甚至比有些人罵陸潇潇更加過分。姜尚武的臉整個已經變成墨汁了,洗不掉了。
“對啊!别說我是王妃了,就算我是個普通人,也不能平白無故受姜月夕這份氣啊!”
“雖然我的确婚前失貞,但那時是我實力不濟,被人害了。可是姜月夕,分明就是婊-0子一個,憑什麽跑來罵我是破鞋?你自己都已經破得快要全身流膿了,好意思當着婊-子立牌坊!大家将心比心,若是你們遇到了這種人,你們會就這樣放過嗎?”
“不放過!”
“當然不放過!”
“太過分了!”
……
“所以當時我才當着大家的面說她不是個處。結果誰知她運氣不好,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的未婚夫,侯府的小侯爺。人家小侯爺潔身自好,都快20歲了,别說妾室,就是連個暖床的丫鬟都沒有,人家要的是一心一意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一聽她居然如此人盡可夫,小侯爺當場就跟她翻臉悔婚了。
本來這件事到這裏就算完了,是你自己當了瘋狗,先來咬了我,我還手一下怎麽了?瘋狗難道不能打嗎?難道作爲一個婚前失貞的王妃,就活該要被一群瘋狗咬死這事兒才算完嗎?你咬我一口,我打你一棍子,這多麽公平的事,大家說是不是?
可誰知道小瘋狗上面還有一條老瘋狗。那老瘋狗也就是姜尚武,大晚上的都要睡覺了,竟然帶着12名大夫到王府裏鬼哭狼嚎大哭大鬧。還非得逼着七皇叔娶了他們家人盡可夫的姜月夕。”
下面,我草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大家真正是把姜尚武淩遲處死的心都有了。
特麽要不是你,能有這場坑爹的比賽?特麽若不是你,我們的銀子能一個泡泡都冒不出來?
這可是我們辛辛苦苦的血汗錢啊!
“姜尚武帶着京城十二名醫到我府中,不由分說,便直說是我侮辱了姜月夕,要跟我決鬥。決鬥還不是武鬥,而是醫鬥!
各位你們知道我當時有種啥感覺嗎?我感覺這姜尚武就是專門日狗坑爹的!我都在船上都表露了會醫術了,他竟然還以爲我是菜鳥,企圖用他以爲的正當手段把我踩下去。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姐雖然是纨绔,是習武的廢柴,可是姐從小對醫術天生敏感,又心地善良。姐曾經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在西晉的街邊收撿流浪兒,爲他們治病,還用煉丹的錢供養他們。到現在,姐租的那個房子裏已經住了300名流浪兒了!他們不但身體恢複了健康,而且全部都開始習武。”
聽了陸潇潇的話,下方再度一片嘩然。
若說之前還有很多百姓也在跟着嚼舌根說七王妃是破鞋,是被萬人騎的女人,那麽在此刻陸潇潇借着這個平台塑造自己人物形象的時候,雖然那說話的口氣逐漸從一個王妃的高度慢慢原形畢露到一個市井小民的位置,但整個南诏,甚至整個南極大陸,都再沒有百姓會因爲陸潇潇婚前失貞而指責哪怕一句了。
百姓雖然是愚昧的,容易聽信一面之詞,更加容易以訛傳訛,但百姓多數都是善良的。
那些試圖用民憤和羞恥诋毀她名節的人,今日,她也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姜尚武的用心不可謂不惡毒。他自認我鬥不過京城十二名醫,于是就以這個爲條件,竟然企圖把他家那隻喪心病狂的破鞋嫁到七王府。他真正是想得太美好了,他以爲本妃要真的輸了,他家破鞋嫁入豪門了,本妃就會被他家破鞋給欺壓下去,然後他再一點一點的爲他宮裏的女兒報仇,然後還能扶持他家破鞋成爲真正的王妃?”
下面再度傳來罵聲和唏噓聲,臊得姜尚武一句話都插不上,簡直想一頭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