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妃,我等雖然沒有您的身份地位貴重,但也是京城裏有數的著名大夫。您用這樣的言辭侮辱我等,我們自然不敢對王妃您有所抱怨,但心中卻是不平。王妃方才所說的話,我等一定要提出反駁!
草民等人均是醫藥世家出生,從牙牙學語開始,便已經開始接觸各類藥草。也許我等資質有限,比起宮裏的太醫來說的确略有不及,勉強能稱得上是學藝不精,但卻也差不了太多。不過我等的醫術與王妃您相比,雖然您的地位比我們高,但是草民等敢這樣說,王妃在醫學方面的知識甚至不及我等萬一。如此,王妃又有什麽資格說我等學藝不精?
說到興風作浪,我等更是不敢苟同。我等也是抱着醫者慈悲的心腸來給姜将軍做個見證。我們所說全是實話,王妃您的确不該在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就這樣毀去了月夕小姐的名節。須知,女子名節可是比性命還重要的。
月夕小姐的病,我等均是看過的,也是在之前就用過藥的。所以對月夕小姐的病情,我等都有所了解。王妃,不是每一個下-體有味道的女子都是與男子歡合引起的。月夕小姐身爲将軍府千金,又是蒼穹學院的學生,如何會做出您誣陷的那些事情來?”
“呵呵,誣陷?她配讓本妃誣陷嗎?”
不等大夫們義憤填膺的群起而功之,陸潇潇便強勢回絕道:“你們連處子的婦-科病和婦女的婦-科病都分不清楚,竟然還有臉說本妃不及你們萬一。本妃問你們,你們是什麽時候去給姜月夕看病的?看出的結果又是怎樣的?她身體有怎樣的症狀?氣味如何?分-泌物有多少?是什麽顔色?你們如何對症下藥的?”
“月夕小姐于十日前略感不适,便分别請了我等前去看病。她于13日前在京城郊外遊玩,不慎落水,當時水漬不幹淨,加上上岸之後被人平放在了淤泥岸邊,這才因爲平日裏甚少接觸不幹淨的東西而生了病。除了下體有些微異味之外,并沒有分泌物。”
對于大夫們的說法,陸潇潇嗤之以鼻,冷笑一聲:“你們去河裏洗下澡,再到岸邊坐一坐,看看你們自己會不會得病呢?虧你們還是學醫的,這種騙鬼的話竟然也說得出來。
少女的下面未經開啓,整個都是封閉的,一般的髒東西絕對進不去。哪怕有髒東西不慎進入,也會被裏面的負壓擠壓而出。少女的下面的确是敏感,也容易染病,可姜月夕她分明就是長久的婦科病已經積累到非常嚴重的程度了,怎麽可能是因爲碰了不幹淨的東西就會出現那樣的味道呢?
她下面沒有分-泌物?這種睜眼白話你們也敢說?你們敢讓姜尚武把姜月貞擡到太醫院,然後讓太醫院的醫女們花三個時辰的時間觀察嗎?若是她下面沒有分泌物,本妃直接把這張嘴割下來送你們!
你們看過了,檢查過了,你們怎麽看的?怎麽檢查的?難道你們還能處着她下面長時間觀看嗎?如果沒有,你們又憑什麽說她下面沒有分-泌物?
恕本妃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知道姜月夕得的是什麽病嗎?你們連姜月夕得的這種病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竟然還敢說自己是京城名醫?名個屁!醫個屁!
你們今天是怎麽跪在這裏的你們自己心裏最清楚,難道不是收了姜尚武的錢?憑他空口白話就跑來了?
不過也是,像你們這些個泥巴堆已經埋在脖子上快要進棺材的人,是應該好好掙點錢爲後代子孫積累一點兒,不然以後進了棺材,姜尚武可是不會找你們那些後代子孫的。”
陸潇潇也是真的生氣了。這些跪了一地的大夫她并不全認識,但是有兩個她是聽說過的。這兩人的名不僅在于他們的醫術好,他們更出名的卻是他們的仁心仁術。他們的确做到了醫者父母心,不管是面對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都能始終保持着一名醫者的初心。
所以陸潇潇才氣憤。
按照古代的禮法,這些男大夫是絕對不能靠近女子的,特别是身份顯赫的貴族女子。哪怕就是他們培養起來的醫女,也不可能真的就脫掉姜月夕的褲子進行檢查。
而且這方面的病,姜月夕隻要回家洗個澡,把下面洗幹淨再請這些大夫來看,隻要不是現代化的脫掉褲子的檢查,光憑号脈,哪裏能診斷出來。
她氣得就是這兩個榆木腦袋的大夫。這裏面八成以上的大夫肯定是收了姜尚武賄賂的,而那兩名腰闆挺得筆直,平日裏做人剛正不阿的大夫,絕逼是被姜尚武和那些大夫合夥起來利用了的。
分明什麽都不知道,卻要做那爛好人跑來打擊她。難道他們沒看到與她作對的就是他倆,剩下的那些個隻是在一旁應和着他們嗎?
自己傻逼一分錢都沒得到卻被人利用,這種事她管不着。可若是礙了她的事,那就不行了。
她才管不着這些人的人品人格怎麽樣,隻要是擋了她的道,站在她的對立面的人,就是她的敵人。
既然他們要與這幫人爲伍,那就不能怪她下重手,說得難聽。
見老大夫們因爲陸潇潇的幾句話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姜月貞說道:“王妃姐姐,你怎麽能這樣說這幾位德高望重的大夫呢?不管是王大夫還是周大夫,他們的名聲在這整個南诏城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們絕對不是那種拿着别人銀子就會亂說話的人,這一點全南诏城的百姓都能作證。王妃姐姐這樣侮辱幾位大夫高尚的人格,真是……”
“别擺出那種白蓮花的臭德行,本妃告訴過你,本妃不是你的姐姐,你一家姐妹沒一個是好東西,千萬别跟本妃以姐妹相稱,把本妃的名聲都給弄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