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分明就認識南宮瑾,而且看着南宮瑾吃癟你丫還幸災樂禍。
小樣的,且讓姐慢慢把你的皮一層一層慢慢撥開,到時候不用你說,姐也能知道你是哪根蔥!
“公子,快進去吧,那些客人都快等不及了,一個個開始罵罵咧咧的了。”冥放覺得自己在公子的目光下,連内衣和亵褲都被扒光了一般,趕緊轉移話題。
“等着就等着呗,本來就是他們有隐疾又不是本公子有隐疾。他們着急是應該的,本公子急個屁。要等得不耐煩,滾走就是。本公子這裏從來就不缺客戶!”
冥放:“……”
好吧,你牛!
做生意能做到你這種份上,也真正是夠了。難道大姐您就不怕您剛才那麽大聲被客人聽到了?
不過冥放的擔憂完全就是多餘的。
且不說方才陸潇潇那麽大聲裏面的客人鐵定已經聽到了,就說陸潇潇,踏進藥鋪之後,不等對方說話,便指着對方的鼻子說道:“看什麽看?本公子說的就是你們!你說說你們,一個個有治不好的隐疾,如今遇到了堂堂神醫本公子我,就本分一點兒呗。
懂不懂什麽叫求人?懂不懂什麽叫求醫?本公子也不差你們那幾十幾百萬兩金子,所以别在本公子面前擺出一副有錢就是大爺的臭德行。
要看病,預約,排隊,規規矩矩地等着。你要不願等,等不急,一拍兩散直接拉倒。”
語畢,整個藥鋪廳堂一陣沉默。
一屋子的眼睛看着陸潇潇,嘴巴微張,卻誰也沒有說話。
牛!
這一刻,冥放心裏是一百個的佩服他家這位小姐。開門做生意還能臭脾氣成這樣,估計就是景興拍賣行也做不到。
剩下的十位客人,紛紛沉默。
貌似我們什麽也沒說吧?我們沒說話吧?就算我們表現出了一副等得不耐煩的樣子,但你那時候也不在,你沒看到,而且我們貌似什麽話都沒有說啊……
好吧,是他的錯。
冥放摸了摸鼻翼。是他看不下去了,所以想要用病人等不急了來教育一下小姐,讓她稍微有點職業道德,恪守上班時間的。
結果最後卻是這群病人被挨罵。
看着一屋子沉默的病人,陸潇潇說道:“冥放,去幫我買碗面,我還沒吃午飯。”
“還是我幫你煮吧,屋裏有面條。”說罷,冥放趕緊奔向後堂消失了。
“你們誰第一個來的?按照來的先後順序排隊吧!”
病人們一聽,趕緊在屋子裏排成了一個長隊。老闆太兇悍的說,他們不敢不聽哇。
陸潇潇擡頭,對着後面九個人說道:“你們剩下的都先出去吧,本店太小,沒有供你們休息的地方,其他病人看病的時候你們不方便在場。”
剩下九個人互望一眼,然後非常配合的一溜煙跑到外面去了。
跑出來問小姐吃什麽味道面條的冥放見此,禁不住在心裏給小姐豎了一個大拇指。
果然,這是一個蠻橫的世界。誰更蠻橫,誰就是主。
這一刻,在陸潇潇的身上,冥放有了一種奇妙的明悟。
但其實對于陸潇潇來說,若非這十個病人來得蹊跷,她還是不會這樣面對自己金主的。
誰得了這樣的病大清早的,光天化日之下會跑來看病?這樣不明擺了告訴大家:我有病嗎?
哪個男人受得了别人像看太監似的打望自己?
加上頭頂房梁上那位武王巅峰級别的梁上君子,幾乎用鼻子想,陸潇潇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十個人定然是某人派來投石問路的,看看她是否能真的如廣告上吹的那樣牛逼,隻要有那個玩意兒就能治好這十個人的病。
若她治好了,那麽這梁上君子的主人應該會出現兩種情況。一種是再把人弄殘,然後污蔑她是騙子。另一種是梁上君子的主人本身來頭比較大,而這十個人是他用來考驗自己的。
不過從這十個人的聽話程度來說,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占九成。不過若是真的遇到了第一種可能性,她也是有對策的。
就當不知道梁上那位,陸潇潇的手搭上了第一位病患的脈搏。一股細微得完全感覺不出來的力量穿行在患者體内。不過眨眼功夫,陸潇潇就已經把手拿開。
“誰把你下面打殘的?而且是這兩天才打殘的。”
陸潇潇的話讓梁上君子的氣息微亂。
看來,就是這位了。
“神醫好眼力,三日前的晚上,小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遇到了仇家,那些人不由分說對着小的下-體就是一陣猛踢,等小的醒來,就已經變成了這樣。小的聽聞神醫醫術蓋世,便到神醫這裏來了,求神醫一定要治好小的呀。”
三日前,不是她開張那天的事嗎?
看來這幕後的主使很迫切啊。
“治好你沒問題,不過我這診金可是很高的。”陸潇潇笑着看向一臉苦逼的患者。
這人一身的衣服可說得上是寒碜,粗布麻衣,别說三天的優惠時間已過,就是沒過,一千兩黃金對他來說也是一輩子都付不起的價格。
“沒關系沒關系!”這人眼睛一亮說道:“我有的是錢,神醫隻管開價就好。不就是十萬兩黃金嗎?我有!”
“十萬兩黃金隻是門坎價,每個人的病粗淺程度不一樣。而你的下-體被傷得這麽重,十萬兩是不夠的。我要……十五萬兩。而且是黃金喲!”
“啊?!”那人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呆在那裏。
“沒聽到嗎?我說十五萬兩金子。你自己也知道你的下體被傷成什麽樣了,真的如我當日開張時所說,隻要不是沒有那個玩意兒的就都能治好。而你,也就隻有一個表面上的玩意兒了。
如今我不但得給你治不-舉,還得給你治傷,否則治标不治本,就算你現在勉強能夠那啥了,以後的功能也是不健全的。比如,你能跟你娘子那啥,可是你們卻始終不能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