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夢,你做人敢不敢再無恥一點?說好的綠茶婊呢?說好的白蓮花呢?你咋就連綠茶和白蓮的前綴都不要了?”
尼瑪這女人真心就一直白的婊-子!什麽綠茶婊白蓮花等等,那都是高估了她!
給她搞出來這麽多事,眼看她都要跟她不死不休了,她竟然還好意思吃她的丹藥,還尼瑪長那麽多的内力。
還從來沒見過吃那麽一點丹藥就能長那麽多内力的,特麽崔豬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
以藍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景輝一眼,在對方也同樣報以她茫然的眼神之後,以藍隻能乖乖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陸潇潇,一副認真聽訓的樣子。
綠茶镖和白蓮花是什麽東東?
是喝水和插花用的麽?
夏如夢之前答應過要給王妃綠茶镖和白蓮花?
那镖裏到底是什麽?至于白蓮花……白蓮花到處都是啊,王妃這麽兇神惡煞地來找她要爲何不自己去湖裏摘呢?
還是說王妃是在以這兩個東西爲借口來罵人?可是時代已經進化成這樣了嗎?連罵人她都聽不懂了。
哎……以前跟着主上,她還很會罵人來着!
“吐出來!”
又是一聲吐出來。以藍和景輝再度互看一眼,不明白王妃要他們吐什麽。是吐綠茶镖和白蓮花嗎?
見以藍已經糾結得腸子都快打結了,景輝心疼自家娘子,壯着膽子問道:“吐……吐什麽?”
哎,做人真是苦逼啊,想他和以藍都是堂堂正正的護法,如今卻淪落到變成叛徒和别人眼中的賤0人。也難怪王妃看着他們就給臉色。
陸潇潇冷笑:“你倆還真是搞笑。夏如夢,我不管你有什麽後台,總之你和你的這條狗吃的丹藥是我給南宮瑾的。雖然我答應給他,但卻沒有答應他将這兩顆丹藥給你們。所以現在,給我吐出來!”
可是陸潇潇的話不但沒有引來對方的尴尬,反而讓對面兩個人的眼睛突然間一亮。特别是現在武功明顯落後許多的以藍,更是像見到了親人一般,一把将陸潇潇的手握住。
“王妃,那丹藥竟然是您煉制的?您真是……您真是太厲害了!要不您收我爲徒吧,以後做牛做馬,我以王妃馬首是瞻!”
“……”三根黑線從陸潇潇額前落下。這一刻,陸潇潇的腦子有些當機。
以夏如夢的性格,難道不該是趁着現在沒人,一展她賤-人的真性情在她面前秀自己和她們家王爺有多麽恩愛所以才得到這兩顆丹藥的嗎?
可是爲毛卻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陸潇潇趕緊将自己的手從對方手中扯出來,就夏如夢現在這樣子,她真怕對方突然撲過來咬她一口,讓她傳染上瘋牛病了。
看了一眼夏如夢,又看了一眼她身邊那條偷錢的狗,這兩個人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已經不能用火熱二字來形容了。
也不知道這夏如夢到底是怎麽了,突然就從橫眉冷對的敵人變成了一隻知心萌寵的模樣,陸潇潇衡量再三,最後還是決定去找南宮瑾撕逼算了。
好好的一個王府,裏面不是瘋子就是瘋狗,如今連瘋牛都跑出來了。這一刻,陸潇潇覺得心好累!
看着陸潇潇遠去的背影,以藍說不出的激動。
“你真的要給王妃做牛做馬以王妃馬首是瞻?”
“當然!反正我都給主上做牛做馬馬首是瞻了,王妃本來就是主上的女人,我順帶着,說不定王妃還真的可以教我煉制丹藥呢?就算不教,以後看我順眼了,手一松,搞不好又送我兩顆呢?”
看着自家準媳婦興高采烈的樣子,景輝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絲。
“怎麽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以藍半威脅地看着景輝,如果他不站在她的身邊,絕逼有他好看的。
不過景輝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話音才剛落,景輝便伸出手發誓道:“我以媳婦馬首是瞻。”
“誰是你媳婦來着?少亂說!”以藍臉紅嬌嗔。
景輝一急,趕緊将以藍摟住:“之前說好的,你都答應了來着,不管這時間過了多久,你答應了就算是了。不準反悔!”
“這個我要考慮考慮。”。
“不準考慮,這事兒早就定了的!”
“哎呀,快放開,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我這樣怎麽辦?”以藍各種矯情,可是臉上的甜蜜和喜悅卻是怎麽都擋不住的。
“不放!”
“放開!”
“不放!”
“走啦,我們去給王妃和小世子拿點兒吃的過去。”
“好!”
陸潇潇黑着一張臉,她本來準備直接動手,把夏如夢和她狗腿打得連她媽都不認識的,誰知計劃不如變化快,白蓮花試圖變貼心萌寵這件事讓她感覺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一般,面對着夏如夢那雙眼睛,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下不了手了。
不過冤有頭債有主,夏如夢和她的狗腿根本就不知道這丹藥是誰的,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南宮瑾。
書房外,淩寒見到陸潇潇之後趕緊笑臉相迎抱拳見禮,陸潇潇禮貌地點了點頭,卻在同一刻一腳踹開了書房大門。
那無比的粗暴,讓淩寒的心肝都抖了三抖。可是此刻淩寒卻覺得他們家王妃果然霸氣,最适合他們家主子了。
面對救命恩人,哪怕對方再粗暴,他也覺得是好的。
正在書房裏看書的南宮瑾見某女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好看的眉頭微微上挑。
“王妃,你回來晚了!”
“……”她氣急敗壞跑來找南宮瑾撕逼,倒是忘了她遲到這件事了。
“王妃可是答應過本王,一定會在十日内回來的。”
“現在不是剛好十日嗎?”
“現在子時剛過,已經是第十一日了。”
“……”就知道這小氣鬼一定會拿這個說事。她都沒抱指望說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