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安陽曼彤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房弘文看着陸潇潇,心中比吃了一坨屎還要讓他覺得難受。
南宮雲風見狀,給高義使了一個眼色,高義立刻爲陳老爺松了綁。就在松綁的那一刻,陸潇潇已經根據風元素的波動,将陳老爺身上帶的所有錢财全部順進了自己的空間。
她已經把陳家兩位表公子弄成那副樣子了,這死老頭是肯定不會放過她的。但她也不打算讓房家這個精于算計的家夥占了便宜。
“陳老爺,方才本妃沒有亮出身份,所以你沖撞了本妃,本妃也不怪你。至于你家那兩位公子,本妃在此要特地跟您解釋一下。
他們是被人挑唆跑到本妃的院子,揚言要睡了本妃和本妃的丫鬟,王爺的暗衛聽不下去,這才廢了他們。本妃原本打算将他們送出府,可是王爺回府後又是一陣大怒,直接将他們關進了暗牢。
哎……兩位表公子年紀輕輕,一表人才,還有那麽高的武功,原本是人中之龍的,怎麽就被夏如夢給忽悠了跑到本妃院子裏說那樣的話呢?
今日本妃的人品你也是見到了,哪怕你得罪了本妃,本妃連賠禮道歉也沒讓,這足以證明本妃是心胸寬廣,善解人意,品性純良之人。本妃知道令公子如今被廢陳老爺心情不好,但是在心情不好之餘,也應該多想想,到底誰才是真正害了兩位表公子的人。”
說罷,不等陳老爺說話,陸潇潇便對房弘文微微颔首:“陳老爺最近心情不好,此事本妃不會跟他計較的,剩下他與貴行的事情本妃管不着。本妃還有事,就先走了一步了,房公子請留步。”
房弘文欲哭無淚地看着陸潇潇在南宮雲海和安陽曼彤的陪伴下施施然離開了拍賣行,剛轉過頭,便見陳老爺一副看啥父仇人的眼光怒視着他。
想以此爲借口讓七皇叔欠他一個人情肯定不可能的事了,這陳老爺再不濟也是個富商,他也不願得罪,隻能讪笑着抱拳道:
“陳老爺,實在是對不住了。您方才得罪的可是七王妃,雖然我房家貴爲南诏世家之首,但畢竟還是在皇家的管轄範圍之下,所謂民不與官鬥,小子爲怕七皇叔報複,這才不得已而爲之。
陳老爺是我景興拍賣行的貴客,既然七王妃都說不用道歉了,我拍賣行就更加不用了。方才小子的行爲給陳老爺帶來了難堪,還望陳老爺不要見怪。我們拍賣行裏還有一株五百年的明夕草,小子立刻讓人打包了送您,就當是給陳老爺賠罪的。”
不得不說這房弘文非常會做生意,以他房家二公子的身份,根本無需如此賠禮道歉。
陳老爺被莫名地綁了,受了侮辱,但房家公子那樣低聲下氣地道歉了,還送了他東西。盡管陳老爺人大面大,但在身份的壓迫和潛移默化下,他對房公子到沒什麽恨意。
雖然說陳家老爺仍舊很恨陸潇潇,但是在陸潇潇方才那番話語之後,他還多恨了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妹妹陳永琪。
他兒子原本隻是去丞相府看望陳永琪這個姑母的,若非這個賤-人唆使,他的兒子也不會跑到七王府挑釁七王妃。
那七王妃一看就是極度聰慧之人,又豈是夏如夢那個被嬌生慣養的女人所能比的?可憐了他兩個如此優秀的兒子竟然被夏如夢當槍使。
陳老爺帶着下人,一路跌跌撞撞回到下榻的酒樓,休息了一番,待上升的氣血平複之後起-床用午膳,正準備給小費,朝懷中一抹,瞬間一個激靈。
他的錢——沒了!一兩銀子都沒了!
回想有誰可能偷他的東西,從他被綁到最後回酒樓,景興拍賣行的人碰過他,齊王的護衛碰過他,其他就再沒人碰過他了。
最後腦袋都想得炸裂開來,這才猜想到,有可能是自己跌跌撞撞回家的時候撞到了幾個人,而小偷就在這幾個人中。
陳老爺氣得一口老血噴湧而出。他堂堂武師六級高手,竟然被路邊的無名小卒給偷了。
雖然陳家在江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300萬兩黃金對他們來說也絕對是一筆極爲龐大的數字了。而且商家的錢多半都是流動的,如今這300萬金票丢了,讓他一時間到哪兒再去籌贖人需要的200萬的黃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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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錢都沒花就在景興拍賣行得到了兩樣自己需要的東西,還占了南宮瑾和陳家老爺這上千萬兩的大的便宜,陸潇潇的心情非常不錯。
爲了表達自己的謝意,陸潇潇專門邀約南宮雲風到京城最好的酒樓去用膳。
南宮雲朗的女朋友安陽曼彤知道他們要去酒樓用膳後,也申請一起跟随,于是陸潇潇做東,請兩個新教的朋友大吃了一頓。
席間,安陽曼彤向陸潇潇抛出了友誼的橄榄枝,告訴她安陽家也有一張這樣的地圖,但是研究很久以後,發現這地圖沒什麽用,便被随意丢進了藏寶室。爲了表示友誼,下一次出來便将這張地圖送給陸潇潇。
陸潇潇也喜歡安陽曼彤的熱情和南宮雲風的溫潤,送給了安陽曼彤一把現代打造的精鐵匕首,高興得安陽曼彤眼睛都笑成了一彎月亮。同時心裏也決定爲南宮雲風治病。
用膳之後,陸潇潇想要繼續逛逛京城,南宮雲風和安陽曼彤又繼續作陪,直到傍晚陸潇潇才與二人愉快告别。
在王府門外,将曉霜、碧凡和嘟嘟從空間裏放出來,也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回了憶香苑。
“王妃終于肯回來了?”
房間裏分明沒人的,可是才剛推開大門,裏面便突然傳出來一聲陰仄仄的聲音,吓了陸潇潇一大跳。
“原來是王爺啊,我還以爲屋裏遭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