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敢!我是夏如夢,我爹是當朝丞相,我是王爺親封的夢夫人!若是你們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皮條客,現在還沒到晚上呢,怎麽就開始做起夢來了?你要是夢夫人,會爲了一點兒小财将陳家的兩根精蟲弄到七王府來賺錢?難道你不怕王爺生吞活剝了你?竟然還敢冒充夢夫人,碧凡,給我打!”
看着曉霜眉頭微微發皺,知道這一次的嚣張已經讓這小蹄子緊張了,所以陸潇潇直接忽略她,叫上了碧凡。
碧凡這姑娘神經大條,一聽主子要她打,立刻歡天喜地的啪啪啪啪就是十個耳光掃了過去。
夏如夢擡起頭氣急敗壞地吼道:“冒牌貨,你會後悔的!這王府裏誰不知道我是夢夫人,你随便問一個下人都知道本夫人的身份,你休想事後解脫。”
“誰都認識你?真的嗎?”陸潇潇感到好疑惑。
“王妃,您别聽她的。這院子裏可是有王爺安排的暗衛的,若她真是什麽夢夫人,難道暗衛會不出來替他說句話?”
陸潇潇聽後點頭:“嗯,你說得不錯。若她真是什麽夫人,難道王爺的暗衛會按兵不動?”
樹枝上,飛塵和飛華躺着中了無數槍,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們隻是奉命監視,哪裏是奉命保護來着?王爺可是說了,隻要不是大院起火了,死傷不計。可現在的狀況,貌似比起火還要嚴重啊,這七王妃真正是太能折騰了!
飛塵看向飛華:報嗎?
飛華沉默:不知道。
飛塵再看:報嗎?
飛華沉默低頭,不再給眼神。
倆暗衛繼續蹲點。
“夫人——”
院外清杏跑了進來,擋在陸潇潇跟前:“你這個賤-人,我家夫人可是丞相府的千金,你還不快放了她!”
“哪裏來的妓-女,竟然敢口出狂言辱罵我家王妃?”碧凡此刻戰鬥力無窮,一句嚷嚷便讓對方丫鬟腳下一頓。
對方正準備自報家門,碧凡瞬間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剛才我家王妃說這個女人是皮條客,她又知道迎春樓,那你們必然都是迎春樓的妓-女。
哼,區區野雞,竟然也敢到七王府叫嚣。賤-人也是你叫的?别說你就是個妓-女,就算你真是這七王府的丫頭,我家王妃作爲當家主母也有資格教訓你。王妃,您看該怎麽處置這隻不幹淨的東西?”
碧凡不愧是西晉第二纨绔,陸潇潇會心揚唇下令道:“張武,拔舌!”
“你……你敢!我是丞相府的丫頭,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丞相府是不會饒了你的!”
“一個妓-女的丫鬟竟然也敢冒充丞相府的人。張武,拔了她的舌頭,杖責一百後給我把她丢回迎春樓,讓迎春樓的老鸨好好教育教育她,讓她安生地好好做妓-女這種很有錢途的職業,别一邊當着妓-女一邊還幹着職業騙子的勾當,否則妓-女都會以她爲恥的。”
“是!”
幾個大漢沖上來,瞬間将清杏小小的身軀淹沒了朝後拖去。不一會兒,歇斯底裏的慘叫聲響起。
“冒牌貨,你不得好死!你傷我表哥,殺我嬷嬷,殘我丫鬟,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本夫人,不然定與你不死不休!”
陸潇潇翻了個白眼:“你剛才就已經說過要不死不休了。難不成本妃現在放了你,你就不會跟本妃不死不休不成?”
“來人,來人……我的手腳要廢掉了,快幫我!”大表哥感覺到了四肢的麻木,這是手腳被廢之前的征兆,吓得他哭了起來。如果他成了廢人,以後便不能接任家主之位。如果讓那幾個庶子上位,一旦爹爹去世,他的日子肯定是生不如死。
“你的手腳流了這麽多的血,肯定都已經廢掉了。誰讓你揚言要睡了本妃呢?王爺就是再不舉,也容不得他的妻子被兩名嫖客觊觎啊。所以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陸潇潇邊說邊走,直到走到大表哥面前,還狠狠的一腳朝他手筋處踩下去,大表哥想叫,卻已經被人隔空點穴。
踩過大表哥的右手,确定他的右手手骨已經完全被踩碎之後,陸潇潇又踏上了他的身子,一腳踩到對方腹部丹田處,将聚集真氣的丹田也直接踩碎,然後又踏過大表哥的左手,來到二表哥跟前。
“你說說你們,到哪兒嫖piao-妓不好,非要走高危路線,跑到七王府來找刺激。王爺給你們的教訓你們應該也記住了,看在你們是陳家公子的份上本妃也就不再爲難你們了。不過爲了萬千好人家的女兒不會再被你倆荼毒……
碧凡,閹了他倆!”
話說完,二表哥的手筋和丹田也已經被踩碎,陸潇潇這才解了兩人的穴道。
可是下一刻,更大的慘叫聲響起,大表哥和二表哥在碧凡姑娘的手起刀落之下成了太監。兩人在極度痛苦中直接昏死過去。
“賤-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罵完,夢夫人的心髒病徹底爆發,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陸潇潇看向憶香苑門口圍觀的王府後院的下人,哼了一聲說道:“竟然敢冒充夢夫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說罷,對着門口處圍觀的人問道:“你們可認得這個女人?她真的是夢夫人?”
下人們一聽,吓得趕緊低頭,心中默念咒語: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笑話,這女人連陳家公子都敢廢,連容嬷嬷都敢殺,還敢将清杏弄殘了丢去迎春樓接客,她們才不敢回答。
見所有人都低頭了,陸潇潇滿意地對着曉霜和碧凡說道:“看吧,本妃就說她們是騙子。這王府裏所有的下人都不認識她們,竟然還敢如此大張旗鼓地招搖撞騙。現在這些的騙術真是越來越高,連本妃都險些被她們騙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