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寒淡淡的回答,牽着馬往前走。
呼!北冰雅琪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真是不可思議!他居然告訴她他的名字了。
沐雲寒,呵呵!她喜歡這個名字。
北冰雅琪緊緊的盯着沐雲寒的背影看,她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身上清爽的氣息,和他走在一起感覺好好。
“咚……咚。”
北冰雅的心跳突然加快,她輕撫着自己狂跳不止的胸口,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臉上如火燒一樣,北冰雅琪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她心裏好緊張,又好期待,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的。
晨光緩緩照入禦書房,君臨天慢慢的睜開雙眸,黑眸中,燃起一束紅光,跳躍的紅光随着眼珠的轉動而變動着方向,君臨天冰冷至極的俊臉上染上了一抹疑惑,回想昨夜的種種,他居然在這裏睡了一夜嗎?
一擡眸,一抹熟悉的身影劃過腦海,昨晚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
“蘇紫陌。”
君臨天對着畫像喃喃自語的,伸出修長的大手,輕輕的撫摸着那張絕美的臉頰,他昨晚的夢裏像她,可是那種感覺又不是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君臨天想不通。
原來,自己居然把她給忘了。
是什麽?讓他把她給忘了呢?他的内心深處,卻又爲什麽隻想占有她,渴望得到她呢?
頭有些暈,君臨天使勁的搖了搖頭,他這是怎麽了?又再次搖了搖,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隻是他看不到的是,自己的一雙眼眸變得血紅。
“來人。”
君臨天的聲音陰森冷硬,沒有一絲溫度,如同來自地獄,凍得空氣都凝結了。
“普達見過吾皇!”
林普達快速的走了進來,擡眸看到君臨天一雙血紅的眼眸,他瞬間驚訝得眼眸圓瞪,唇角微張。
感覺到君臨天身上比平時更加陰冷的氣息,林普達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雙腿頓時發軟,差點吓得癱坐在地,君臨天從頭到腳都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吾皇,你……”
林普達太過驚訝!聲音止不住顫抖着,他忽然想到了什麽,猛地低下頭去。
他還想活着出去,所以他是萬萬不敢觸犯君臨天的。
君臨天此刻是人,又或者,他是魔,所以他最好小心一點。
就在林普達胡亂猜測的時候,那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又森然響起,帶着不可違抗的命令意味。
“你見到朕爲何這麽震驚?”
君臨天沒有回頭,而是深深注視着蘇紫陌的畫像,幽冷的紅光饒有興味的掃視着蘇紫陌性感曼妙的畫像,眸底帶着濃濃的占有欲。
眼前的畫像裏,那雙漂亮清澈的眼睛,那麽自信與堅定,實在是太迷人了。
林普達斂眸,思索着要怎麽回答君臨天。
半天沒有聲音,君臨天皺着眉,不耐煩道:“是什麽事情讓你半天不敢開口呢?”
“沒,沒有,吾皇,可能是吾皇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雙眸變得血紅,普達震驚的是這個。
君臨天一聽,快速的閃身到銅鏡面前,見到自己的模樣,他沒有任何的驚訝。
現在他才感覺和魔靈真正的融爲了一體,身體裏的強大氣息和瘋狂的欲望已經達到了極限。
這個時候,君臨天才感受到了那種深入骨髓的強大。
銅鏡裏的自己雖然很陰森恐怖如魔鬼一般,可是,也隻有這樣的他,才能得到天下的一切。
這條路是他選擇的,他不會去埋怨,不會去掙紮
,不論選擇走着怎樣的路途,都會付出很多很多,有的是他可以承受,而有的卻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生活本就是一場自我修行,不要奢望誰能理解誰,更不要奢望誰是誰的依靠,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一直往自己選擇自己走的路走到底,即使前面一片迷茫,他依然要堅持下去,可誰的人生又真正的完美呢?
隻有不完美才是最真實的美,就如蘇紫陌,會永遠是他心裏的缺憾。
“朕這個樣子你怕嗎。”
君臨天一臉無所謂的問道。
“普達對吾皇隻有敬佩之意,無怕一說,隻有吾皇更加的強大,才能早一點一統天下,一榮俱榮,普達也能跟着沾光。”
林普達就算不想說這些違心的話,但此刻也隻能這樣說了。
“好一句一榮俱榮,普達,就憑你這句話,朕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君臨天微微運氣一周,雙眸瞬間變成了黑色,林普達更是驚訝它這一變化,在三王府的時候,他就知道君臨天在修煉一種很邪惡的玄氣,難道就是這個嗎。
“多謝吾皇!”林普達裝作一臉激動的回答道。
“普達,朕想過了,蘇紫陌的下落不派人去打探,朕心裏不安心,你還是暗中派人去找蘇紫陌,一有消息,立刻回禀朕。”
林普達目光閃了閃,大着膽子問道:“吾皇,您想起了蘇紫陌了?”
“并未想起,隻是昨天晚上的夢裏,似乎有她,朕隻是覺得看到她的畫像,心裏很踏實,很滿足,要是見到她本人,朕想體會一下,那又會是什麽樣的感覺呢?”
“吾皇這樣說就太奇怪了,按理來說,吾皇不可能忘記蘇紫陌才是,蘇紫陌曾經可是吾皇的未婚妻。”
“你說什麽?她既然是朕的未婚妻,爲什麽又和别的男子有了孩子。”
君臨天性格陰晴不定,瞬間又暴怒無比。
林普達現在可以肯定,君臨天是把有關莊主的一切都忘得幹幹淨淨的了,少莊主傳信來說是因爲血契,難道真的是皇後娘娘讓他忘記有關莊主的一切嗎?
看來這皇後娘娘也是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
但是現在這件事情可不能告訴君臨天,這可是自己的保命符。
“吾皇,這個普達也不好說,傳聞是吾皇在大婚的前一天當街休了蘇紫陌的,餘下的事情,雖然也有各種傳言,但都沒有得到證實。”
林普達隐晦的回答道,這君臨天倒是把莊主忘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