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邵峰又冷冽的出聲,眼眸也随即陰沉了下來。
夜輕寒身子抖了抖,一臉哭相,急急的說:“邵峰,我夜輕寒對天發誓,真的沒有什麽隐瞞你的事情了,讓陌陌努力修煉,就是爲了不讓魔靈傷害到陌陌。”
“那你你現在修爲是什麽境界?”
慕容邵峰又突然改口。
“啊!”夜輕寒五官皺成一團,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夜輕寒突然摸了摸鼻子,他問這個幹什麽?
他突然想起上次去跟蹤君臨天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被君臨天發現,酒君臨天可是玄武初期的修爲,“邵峰,你還問我,那你呢?你是不是也隐藏了自己的修爲?”
夜輕寒猛地坐到慕容邵峰的對面。
“是我先問你的。”
慕容邵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心裏知道他沒有對自己說實話,所以他改了口,他要想知道也并不難,他可以自己去查。
“玄武階初……期。”
夜輕寒有些諾諾的說道,不敢正視慕容邵峰的眼眸。
“哼!我就知道你是故意隐瞞的。”
“邵峰,我不是故意的不說的,你也知道,玄武階的修爲會招來很多麻煩的,那你呢?你不也隐藏了自己的修爲嗎?而且陌陌晉升,你也會晉升,你是不是故意隐藏修爲和陌陌的差不多?”
夜輕寒問出心裏的疑惑。
慕容邵峰聞言,沒有說話,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優雅的樣子讓人移不開眼。
夜輕寒就當是他默認了,以邵峰的勢力,他想要增階,應該不難。
“我還有事要出去一下。”
慕容邵峰起身,不等夜輕寒回答就往外邊走去。
夜輕寒看着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同時心裏也松了一口氣,剛剛好險,還好邵峰相信了。
東部邊界,蘇齊,蘇栎,蘇清絕正在尋找納蘭蔚瀾的人。
他們到了邊界的群益部落後,格爾木禀報,在把這個村子裏的人治好以後,誅神珠就被人給搶走了,舅侄三人在追查下,發現了是納蘭蔚瀾的人做的。
三人又馬不停蹄的尋找納蘭蔚瀾。
沒想到冤家路窄,納蘭蔚瀾得意的認爲,蘇清絕查不到事情是他做的,在得到誅神珠以後,他爲了得到撒悅如,又帶着人去找蘇清絕他們,那知在半路不期而遇。
“籲…。”
雙方把馬停了下來。
看到納蘭蔚瀾,蘇齊眼眸裏全是殺氣。
直接沖着納蘭蔚瀾吼道:“給小爺把誅神珠交出來,不然小爺要你好看。”
納蘭蔚瀾譏笑的看着蘇齊。
“哎喲!本世子好怕啊!不過小孩子可不能亂說話,亂冤枉人,本世子什麽時候見過你的誅神珠了,别擋道,本世子還有事呢?”
納蘭蔚瀾眯眼看了一眼蘇清絕,那個女人沒有和他們在一起,那就在群益部落,隻要把他們忽悠過去,他就可以去把那個女人搶過來了,納蘭蔚瀾心裏天真的想着。
“哼!納蘭蔚瀾,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等一下有你後悔的。”
蘇清絕怒視着納蘭蔚瀾,誅神珠是唯一能救那些百姓的,他居然不顧那些百姓的死活,派人去把誅神珠給搶走了。
“殿下,那你拿出證據來啊!”
納蘭蔚瀾語氣輕狂,一副痞痞的纨绔子弟的模樣,挑釁的看着蘇清絕。
“納蘭蔚瀾,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你想要證據,證據就在你的身上,你也知道我外公的脾氣,是你自己交出來,還是小爺讓它自己出來。”
蘇齊精緻的小臉上滿是冷意,他們本來今晚可以趕回去的,被這混蛋這麽一耽擱,看來回不去了。
“讓它自己出來,臭小子,你吓唬誰呢?”
納蘭蔚瀾壓根就不相信蘇齊的話?這誅神珠他要定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齊兒,别跟他廢話。”
蘇栎看着納蘭蔚瀾的樣子心煩不已,這種人不必跟他浪費口舌之快直接殺了了事。
蘇齊的目光又冷又深,那種冷,是從骨子裏發出來的,就是這樣拉開了一段距離,納蘭蔚瀾依然能從他身上感覺到那種徹頭徹尾的冰冷,納蘭蔚瀾心裏不由得起了一絲懼意,難道……。
正在納蘭蔚瀾思索之際,誅神珠已經飛到了他的眼前。
納蘭蔚瀾眼裏大驚,輕狂的眼眸消失殆盡。
“這,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小爺剛剛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是你知道不珍惜那唯一的一次機會的。”
蘇齊冷冷一笑,卻讓人感覺站在冰天雪地裏。
這下連納蘭蔚瀾身後的人都感覺到害怕了,一個個低着頭,心虛的不敢看蘇齊他們。
“世子爺,你現在看有什麽話要說?”
蘇清絕的目光,淡淡的停留在他的身上。
“太子殿下,這是你設計陷害本世子的,本世子怎麽會知道這東西是從什麽地方出來的?”
“你腦子到是轉的挺快的,你身後的人和我們都看到了是從你身上飛出來的,證據确鑿,你還好意思說是我們誣賴你。”
一聽蘇齊的話,納蘭蔚瀾臉上黑得有些難看,眼底迸射出來的火焰,恨不得将蘇齊燒成灰燼,他納蘭蔚瀾什麽時候讓一個幾歲的小孩子拿捏了。
“駕……駕!”
蘇清絕他們身後傳來了馬蹄聲。
蘇清絕回頭看去,是格爾木和撒悅如他們趕過來了。
蘇清絕回眸,沉穩又溫和的俊臉上,總是帶着一股天然得容不得他人有半點猜疑的威嚴。
“格爾木,将世子爺和他們抓起來,一同押往京城,等候發落。”
“是,殿下。”
格爾木犀利的目光掃向納蘭蔚瀾的身後,看身形,搶誅神珠的就是他們,敢從他手中搶東西,今天一定要把他們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