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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同預料的一樣,青學壓倒性的赢過了山吹中學,順利的進入了接下來和冰帝的關東大賽初賽。比賽的前一天,迹部去了楊逸的家裏。
“我覺得你太過小心了,不過我還是好好的訓練了一下冰帝的球員,一直以來他們都太松懈了。”迹部翹着二郎腿,喝着紅茶悠閑的說道。
“如果他們太過自大,就算是訓練的再好,上了賽場也還是會輸掉的。”楊逸潑冷水說道。
迹部一個白眼掃過去,十分自信的伸手打了個響指,然後對着楊逸說道:“勝者永遠是冰帝。”
“你,也太自戀了吧!”楊逸咧着嘴對于迹部此刻散的萬丈光芒不忍直視。楊逸真的好想告訴他,在原著裏,冰帝是輸的很慘淡的,而他這位高傲的大少爺,則赢的十分的憋屈。
“什麽,你這個小鬼!”迹部瞪着眼睛罵道,他最讨厭别人說他自戀,雖然他确實十分的自戀。
“啊,真是期待明天的比賽啊!”楊逸笑着說道。
“明天,你也去看比賽嗎?”迹部看着悠閑的半躺在睡榻上的楊逸問道。
“不去,天好熱的,我不喜歡曬太陽。”楊逸撇過頭說道。
“這是一個網球運動員應該會說的話嗎,什麽叫做不想曬太陽。本大爺說了讓你去你就得去!”迹部指着楊逸喊道,他有時候真的是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家夥,因爲這個家夥似乎比他還要來的嬌貴一般。
“不去!”楊逸說道,想到不二周助那張笑眯眯的臉,心裏就十二分的反感。
“你不會是害怕看到青學的人吧?”迹部摸着淚痣挑着眉毛說。
“不是害怕,隻是有些讨厭罷了。”楊逸學着觀月初用手指卷着頭回道。
“我以爲你喜歡不二周助呢?”迹部湊近一點楊逸,用十足調侃的語氣說。
“不,你以爲錯了,我之前之是好奇不二周助那張笑眯眯的臉下面裝的是什麽罷了。”楊逸隻好用這個借口搪塞道。
“哦,本大爺知道了。”迹部笑着站起來,喝光杯子裏的最後一口紅茶,說道:“到時候本大爺會派車來接你的,讓你看看本大爺的冰帝是如何打敗你眼裏厲害的青學的,讓你好好的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之下。”
“呼,你可真是一個自說自話的大少爺啊!”楊逸無奈的擺手答應了下來,其實他也挺好奇這次比賽的結果的,不過他可不想看到最後慘烈的結局,希望冰帝能夠交出一份令人滿意的答卷出來。
迹部走後,楊逸伸了個懶腰就又軟趴趴的躺回了躺椅上面,他在幾天以前就已經出了院,不過因爲不想馬上回到聖魯道夫,所以目前以身體還沒恢複的理由一直賴在家裏。不過這并不代表這樣他就能夠得到清靜了,因爲聖魯道夫網球部的那些孩子們一有空就會過來騷擾他,希望他能夠竟快恢複身體回去訓練。而現在一個人待在醫院的幸村也會每天好幾個電話的打過來,希望楊逸能夠去醫院看看他。
“主人,幸村先生的電話。”波利拿着電話走到楊逸的身邊。
楊逸接過電話,就又聽到幸村笑眯眯的抱怨。
“小初,你今天怎麽都不來看我,我好想小初啊。小初就這麽把我一個人丢在醫院裏,我好寂寞啊。見不到小初的笑臉,也吃不到小初帶來的好吃的,真的好傷心啊!”幸村喋喋不休的說道。
“啊啊,明天傍晚會來看你的。”楊逸說道。
“爲什麽是明天傍晚,不是明天早上嗎?”幸村不滿的問道。
“不是,明天答應了迹部要去看冰帝和青學的比賽,所以要比賽結束才能去看你。放心好了,我會帶好吃的給你的。”楊逸說道,幾乎能夠想象的到幸村不滿的時候嘟起嘴的樣子。真是一個愛裝幼稚的家夥啊!
“啊?冰帝的迹部,你和他認識嗎?”幸村一愣,心裏有些不舒服的問道,在醫院的幾天他是知道楊逸倒底是個多懶散的人的,作爲一個網球選手卻一點也不喜歡運動,也不喜歡曬太陽。這樣竟然會願意答應迹部去看比賽,就證明兩個人關系很好吧。想到這裏,幸村的心裏開始不舒服起來。
“嗯,之前認識的。”
“你們關系很好嗎?”
“不知道啊,應該算是不錯的吧。”楊逸說道,兩個人也算是合作夥伴,關系應該是不錯的才對。
“是嗎。”幸村低着頭握着電話,說道:“玄一郎他們也會去的,你們看完比賽後回來要告訴我結果哦!”
“好,那我挂了哦。”
“哦,小初,一定要來看我啊。”幸村說道。
“知道知道。”
第二天一早果然迹部家的轎車停在了楊逸家門口,迹部家的管家來敲門,告訴楊逸迹部說他要是不去的話就要給迹部一百瓶的香水作爲懲罰。
楊逸穿着休閑襯衣,随手挎着一個大背包坐進了迹部家的車裏,結果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份厚厚的文件,這次不是投資電影的,而是投資電子産品的。楊逸笑笑,仔細的看了起來,既然迹部想要和他再次合作,那麽再好也不過了,畢竟在這動漫世界的日本,迹部集團是日本最大的集團了。
到球場的時候第一場比賽已經快要開始了,楊逸用手遮着額頭慢悠悠的走到冰帝的休息區,引來的一片注目。
“你這家夥,竟然現在才來。”迹部坐在副教練的位置上,不滿的看着楊逸說道。
“我這還是看在我那一百瓶的香水的份上,不然今天太陽這麽大,我都不想來了。”楊逸嘟着嘴坐到迹部的身邊說道,看到迹部身後擺着的飲料箱子,就指着說道:“給我拿一瓶飲料。”
迹部向後仰着從箱子裏抽出一瓶飲料遞給楊逸,見到坐在自己身後的隊員一臉驚訝的表情,就撇了撇嘴問道:“放在車裏的文件看了?”
“啊。”楊逸擰開蓋子看着已經開始比賽說道:“還不錯,不過盈利不會多,但是這個牌子好好經營的話,以後會有很大的收獲。”
“本大爺也是這麽想的,所以才會選這個牌子來投資。”迹部昂着頭摸着淚痣驕傲的說道。
“喂,那個,是觀月初嗎,他怎麽會坐到冰帝的休息區裏。”乾一邊在本子上比劃着一邊自言自語道。
“那個是觀月初嗎,一點也看不出來啊,他怎麽穿着這樣?”桃城指着楊逸身上的那間繡着花紋的白襯衫瞪大眼睛說道。
“是他,不過這個家夥什麽時候和冰帝的人關系這麽好了。”大石說道。
坐在一邊的不二睜開了眼睛,心情複雜的看着坐在迹部的身邊和迹部聊得開心的楊逸,即使戴着墨鏡,不二仍然知道楊逸的那雙眼睛一點也沒有看他一下,一次也沒有看他。不二突然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似乎無法再維持了,爲什麽在觀月初不再纏着他之後,他的心裏會感到空蕩蕩的呢。
由于迹部這次特意好好的訓練了一下冰帝的球員,所以比賽的結果很好,除了芥川慈郎依舊傻呼呼的在不二的手裏輸掉了,另外三隊卻赢了,迹部他根本就沒有上場的機會。
“怎麽樣,本大爺的冰帝很了不起吧,嗯哪?”迹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淚痣,雖然不能和手冢比賽很遺憾,不過能夠輕松的赢下青學卻很不錯。
“怎麽,不能和手冢比賽有些失望嗎?”楊逸看着對面無意識握着自己左手肘的手冢國光問道。
“啊,不過下次還是有機會不是嗎,青年選拔賽的時候我可以好好的和他比一下,而且青學應該會進入最後的全國大賽的。”迹部說道。
“呵呵。”楊逸笑了起來,站起身拍了拍迹部的肩膀,然後走向坐在青學那一邊的立海大。
“真田君,我們一起去醫院吧。”楊逸從站在過道口的不二周助身邊直接經過,看着闆着臉的真田說道。
“啊。”真田點點頭,拿起網球包準備離開。
“觀月君,部長剛才打電話來說希望觀月君能夠去花店給他買一束鮮花送給他,說是覺得病房裏太空蕩了,希望有些有生機的東西在裏面。”胡狼桑原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道,覺得自家部長的要求實在是有些讓人無語,竟然有病人指定探病的人買鮮花的。
楊逸摸摸鼻子,無奈的問道:“那麽精市有說要買什麽鮮花嗎?”
“噗哩,我相信觀月君随便買什麽花部長都會高興的。”仁王笑的不懷好意的說。
楊逸聳聳肩,“那我随便買了。真田君,精市應該不會對什麽花過敏吧?”
“沒有,精市什麽花都喜歡。”真田推了推帽子說,對于自己好友有點無恥的要求表示習以爲常。
“水野君,好久不見呢!”當楊逸再次經過不二周助身邊的時候,不二看着楊逸說道。
楊逸側着腦袋,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不二周助,不是讨厭觀月初嗎,他都當作沒有看見他了,爲什麽還要過來找茬。不過楊逸一點也不想理他,所以看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看着楊逸離開的背影,不二周助握緊了拳頭,心裏起了一股淡淡的苦澀,看到楊逸站在其他人的身邊,和他們相談甚歡,卻唯獨不理會他,這種感覺真的很差呢。
最後楊逸買了一大束很雜的鮮花,基本把花店裏他看得上的花都放了一兩朵進去,抱在懷裏看起來五顔六色的很奇怪。
“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誰會這麽買花啊。”丸井因爲受不了被路人看過來的奇怪目光,低着腦袋小聲的嘟哝道。
“丸井,給我安靜。”真田瞪視了一眼說道。
丸井看了眼同樣低着腦袋的切原,兩個對視一眼後撇撇嘴,腦袋垂的更低了。
幸村今天很高興,因爲醫生給他檢查完身體之後,竟然告訴他他的身體奇迹般的比上次檢查好了很多,這樣一來手術的時候把握就會增加很多。
所以當楊逸和立海大的人推門進來的時候幸村正滿臉笑容的摸着自己的網球拍。
“精市,今天身體還好嗎?”楊逸走到床頭櫃邊,把一大束的鮮花□花瓶裏問道。
“很好,醫生給我檢查之後說是我的身體好了很多呢!”幸村笑着,臉上少了以往的絕望氣息,重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真的嗎,精市,真的嗎?”真田興奮的走到幸村的床邊,按住幸村的肩膀激動的問道。
“嗯,是真的,醫生說是奇迹呢!”幸村笑着說道,拍了拍真田的胳膊,他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激動了好半天,畢竟在有限的記錄上幾乎沒有靠藥物治療好轉的事例。
“部長,這是不是代表部長的身體很快就會好,我們很快就又能一起訓練了?”切原湊過來大聲叫道。
“是啊,是啊。”幸村笑着說道,揉了揉切原亂糟糟的卷。
楊逸看到幸村這個樣子也很高興,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恢複藥劑在幸村的身上起了一點作用,就打定了主意要繼續在給幸村吃的食物裏放恢複藥劑,不過以後的計量要更小才行,不然幸村要是恢複的太快的話,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了。
“小初,這是你給我買的鮮花嗎,真是漂亮啊!”幸村轉身摸了摸鮮花說道。
“你喜歡就好。”楊逸點點頭,把背包放下來,從裏面照例拿出一些吃的說道。
“哦,小初真是對我太好了,又給我帶好吃的了啊!”幸村高興的看着面前的食物,楊逸似乎總能變出各種各樣的好吃的,他都覺得這幾天長胖了一些呢,不過醫生說了,他要多多補充能量才好。
“快吃吧,是德國菜,現在應該還沒有冷的。”楊逸把筷子遞給幸村說道。
“嗯,那麽我開動了!”幸村說道,然後夾起一塊白香腸塞進嘴裏開心的嚼了起來。
“啊,部長,不要吃獨食嗎,我們也要吃。”切原和丸井叫了起來,又開始直接用手抓着往嘴裏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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