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馬文娟送回了小院,“馬文娟,學生會需要你,小院也需要你,你既然非要跟着我,那麽請你幫我看好小院,還有處理好學生會的事情,就這麽說定了。現在我要出門辦事,你乖乖在家裏呆着,順便照看一下前面網吧的生意!”
“不要問我出去幹嘛,是辦正事,我覺得我也沒有必要向你彙報這些,我不希望你在給我惹出别的事情,至于我和你昨天的事情,一筆購銷,就這麽說定了。現在,你給我進去,我要鎖門了,盡量不要外出,必須出去就從前面網吧走!”
說完這些,我不給馬文娟說話的機會就直接把她推進了房間,然後我就騎着機車去找季雲波,因爲剛剛季雲波發消息告訴我,那塊地的主人已經準備好了,合同他看過了,讓我在去确定一下,沒有什麽問題就趕緊簽了。
我一進季雲波家裏就發現,桌子上有一份合同,那塊地的主人正在等着我過來,季雲波既然都已經看過合同了,我就草草的看了一遍合同,然後就簽字了,現在我在那塊地上幹什麽都可以了。
送走了這個人,我帶着季雲波就來到了那塊地,我倆得看看這酒吧到底怎麽準備才好,我們發現這地方的雜草确實處理幹淨了,廢棄的廠房稍微改建一下就能用,不是什麽大工程,就是重新刷漆,讓它看起來很新就夠了。
除了這個廠房,還有很大的一塊空地,這裏以後可以幹很多事情,忠義會的大本營将來我就準備放在這裏,現在身上的錢就剩下了四十多萬,這些我都交給了季雲波,自己留了三萬應急,我讓他半個月以内必須把酒吧搞起來營業,我們沒有太多時間準備了!
“老大,現在這廠房隻需要翻修一下,然後裏面加建一些小舞台,買些音箱桌椅就可以營業,主要是你搞回來的那些賭具,咱們這地下的建造任務應該不小啊,還好這裏有一個現成的地下室。”
“這樣吧,先讓酒吧營業,這半天可以施工把地下到底部分完善,反正這賭場,我也沒有指望他很快就可以營業賺錢,具體的安排你自己決定就行,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很好,不要讓我失望。”
“對了,對于那些眼紅咱們的街痞無賴,你收編的怎麽樣了?第一次可是三百人,不要求質量特别好,能幹活就行。把酒吧運營起來就行了,隻要幹起來,掙了錢,以後忠義會的發展不可限量!”
“這一點你放心吧,我季雲波出馬,絕對都辦的妥妥的,分分鍾讓一切可以開始運轉。這裏就交給我了,倒是你,剛剛當了學生會主席,感覺一定很好吧,那些事情肯定也很多,你還是把這些都先理順了在管别的吧!”
“别提了,就這勞什子學生會主席,我還不如不當那,碰到個神經病,才兩天就把我折磨的不成樣子,一看這上輩子就欠了她不少。好了,多的不說了,這裏交給你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去辦,就先走了。”
我離開了這片工廠,正準備回去那,畢竟這學生會要讓大家盡早認可我這個主席。
這地方正好在城鄉結合部,我剛沒有把車騎出去多遠,車胎就紮了,然後就沖出來一堆人,我知道要壞事,就撥打了季雲波電話。
我剛在口袋裏打了電話,這幾個人對着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然後一個黑色的布袋子就罩在了我的頭上,我感覺到有人把我捆了起來,然後扔到了一個車上,能感覺到它在移動,而且還是個小型貨車。
那幾個陰我的人就坐在我的周圍,時不時的踢我一腳,有說有笑的,這特麽的,我倒是讓人莫名其妙綁架了,這還是第一次。
想想我那些仇人,一個都不可能這樣對我,他們沒膽子,而且聽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還有打我的力度判斷,應該都是一些經常幹這種事情的人,手法老道。
我不知道我在車上呆了多長時間,我被帶到了一個地方,應該是綁在了一個凳子上,然後面罩讓人摘掉了,我剛剛要睜開眼睛,就被人一拳打在了臉上,我感覺我的鼻子應該斷了,在流血,因爲我嘗到了血的味道!
在我睜開眼睛以後,一張老臉映入了我的眼簾,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個張老頭。沒有想到最後我還是被這個人抓住了,我是很不甘心的,但是這次八成是九死一生了。
這老頭這次倒是一身西服,打扮的就像是一個紳士一樣!
“小家夥,我們又見面了,上次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王虎。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沒想到你把那條狼救了出去,本來他要是說出了秘密就可以安心長眠了,也是我太貪心,就因爲那個秘密,一直不舍得殺他,卻讓你這小子救走了。
“聽說他是你舅舅,好吧,人之常情,應該救。但是你把我的賭場也搬光了,雖然那對于我來說什麽都不是,但是你踐踏了我的尊嚴,已經有很久沒有人在我的面前蹦哒了,因爲他們在蹦哒之前就已經死了,你說我要是殺了你,你舅舅會是個什麽心情?”
“說白了我特别讨厭你們這些家夥,雖然沒有什麽背景,但是偏偏卻可以被說爲是什麽天縱奇才,然後就上位了,在然後就手握大權。就拿現在的你來說,竟然也是一會之主,你們家人是不是骨子裏就有所謂的霸主基因,或者說是你媽媽的遺傳?”
“現在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種基因吧,也讓我看看那條狼可以在你死之前,找到你救出你嗎,小子,最好骨頭硬一點,要不然就不好玩了,哈哈哈!”
我還沒說話,這老頭就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我就看見這匕首在我的身上劃,把我襯衣的鈕扣一個個挑開,不一會我上身就變成了**,然後在毫無征兆之下,這老頭一刀插進了我的肩膀。
就這一下子,我都疼的快要暈過去了,但是這太突然,我并沒有暈過去,然後這老家夥就是用力一拔,這匕首就帶出了一些血水,當着我的面,這家夥就像是一頭野獸,趴在我的肩頭喝我的血。
不知道怎麽了,這感覺非常的奇怪,我到是不怎麽害怕了!
“看看你這細皮嫩肉的,讓人看見了,那裏是一會之長應該有的,就讓我給你刻畫出一個完美的身體吧,那些表現戰功的疤痕應該要有一些才行。當然了,如果你把那頭狼的下落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過你,放過你這一身細肉。”
“你覺得這個交易怎麽樣,說出來吧,就可以保護你的身體,還有你這幹淨的臉蛋,不然的話,我會劃花你的臉,甚至把你變成一個太監,我忘了告訴你,我最喜歡的就是閹割一個人,看着那絕望的表情,那才是人世間最美好的表情!”
這特麽就是個老變态,上來就給了我一刀,然後讓我告訴他舅舅的下落,不說就要閹了我,這都什麽邏輯?
“老頭,我這剛來你就讓你的人打斷了我的鼻子,你還捅我一刀,現在讓我告訴你我舅舅的下落,不然還要閹了我,你不覺得你一開始就動手,有點過分?”
“不不不,我做事情非常有原則。首先小子,我到底賭場你是不是搬空了,當然還救走了我要的人,你一開始受的這些罪,都是你應該受的。現在你不欠我的,所以你說出了你舅舅到底下落我就放了你,這很公平啊,你說對不對?”
“老頭,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都說過那是我舅舅了,你覺得我就算是知道他在那裏,我會告訴你嗎?就和我見了你老婆發現她很漂亮,然後我問你能不能幹她一樣,都是蠢問題,當然了,你要是說你會讓我幹你老婆,我很有可能也會告訴你我舅舅在那!”
“看來你小子還是不夠疼啊,雖然說現在我還不能殺了你,但是簡單的折磨還是可以的,既然你這麽有骨氣,那我就好好到底伺候伺候你,讓你看起來更加的有骨氣!”
這老家夥說完這話,就一刀紮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去你媽的,完全是沒有任何規律性的,純粹是随着他到底性子來,這家夥拔出來刀以後,讓他的手下接着伺候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盆冷水潑醒,這**搞得和古代行刑一樣!
“小子,不行啊,半個小時就暈了過去,你舅舅可是連暈都不會暈的,這樣吧,你趕緊告訴我你舅舅的下落吧,不然你真的就得殘廢了。我還要告訴你,你如果在不說,下次暈了以後,我就會用開水潑你,想想就非常的激動啊!”
看着這老家夥一臉向往的樣子,我去***熱水,這幾把玩意是要搞死我啊。
我知道舅舅的水很深,但是**的誰知道竟然有這麽深,我完全相信這老頭會給我來個水煮人,但是我也不能真的出賣舅舅啊,這可怎麽辦啊?
“老家夥,我餓了,讓我吃飽我就告訴你,這點要求可以滿足我吧,這都大半天沒吃東西了!”
“别着急,說了,我就給你吃,不要考驗我當然耐心。還想拖延時間,這個不管用,你要是在不說,我就在捅你幾刀,反正我不會捅死你,但是也不會好過!”
這個辦法果然是不管用的,我可還能怎麽辦啊,“别急嗎,我這就告訴你,我舅舅說他要到深圳那邊去,我就知道這麽多!”
媽的,我話音剛落這老家夥就又給了我大腿一刀,真是疼死我了,“毛猴子,你騙人都不會是吧,南方人的地盤我們怎麽會去,難道是去找死?現在南北兩邊那麽嚴重,誰都不服誰,算了,我們這些人的世界你不懂,總之在胡謅八扯的,我就卸了你一條腿!”
“媽的,我實話給你說了吧,我舅舅走的時候啥也沒給我說,人都是突然消失的,你讓我咋告訴你,這比殺了我都難!”
我索性直接就豁出去了,媽的,愛咋咋地,他媽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呗。
“那也就是說你沒有用處了,那你說我殺了你,他會不會跳出來給你報仇啊?我覺得這個辦法可以嘗試一下,不過在這之前,你這臉上沒疤我看着不舒服,讓我先給你整整容再說吧,咱們好好玩玩……”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這麽英俊的面龐就要這樣玩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