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的寒風微微吹拂着,帶來一絲幹涼的氣息,一座低矮山丘的半山腰處,白昊懸浮于虛空!
外人看來,絲毫看不出任何不妥之處,白昊就那麽懸浮在半空,看不到透明隔膜的存在,可是白昊自己,能清清楚楚感受到隔膜的存在!
一個長寬高有三米的透明隔膜,形成了一個大籠子,将白昊囚禁着!
“算了,正好試試六級文明的厲害!”想到這裏,白昊便按捺住逃回小世界的心思,靜等外星人的到來!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外星人的确有了動作,但并沒有過來,而是直接将整個“籠子”傳送了過去。
白昊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就發現周圍的環境發生了變化,不再是荒涼開闊的南極,而是黝黑色的特制合金牆壁,與此同時,隔膜也消失不見!
“這裏是……”
白昊暗暗震驚,他發現自己這一次真的被關在一個籠子裏了,或者說監牢更爲合适,周圍都是合金牆壁,四面八方的牆壁完全一個模樣。
“砰——”白昊走到牆壁前,用力敲了敲,發出砰砰的響聲,而牆壁卻是紋絲不動,似乎堅不可摧!
“地球上的任何合金牢房都困不住我,不知道這裏……”
白昊暗暗嘀咕了一聲,想要發動金行術,可就在這時,“滴——”一聲尖銳的聲音傳來,一面牆壁陡然向兩邊散開,露出一個大門。
緊接着,兩個長着蜥蜴腦袋,身高在五米左右,各托着一條長長尾巴的外星人從大門外走了進來,直接端起手中的特殊槍械,對準了白昊!
“來了!”白昊瞳孔猛地一縮,渾身瞬間繃緊,從這兩個家夥身上,他感受到了緻命的威脅,以及旺盛到極點的氣血!
那種來自身體上的壓迫,讓白昊汗毛倒豎,警惕萬分!
一個蜥蜴人一閃身,直接走到白昊身邊,然後抓起白昊的手臂,将一個手表一樣的裝置按在白昊手腕上,手表像是活物一般,自己迅速流動起來,最終綁定在白昊手腕上。
白昊隻覺手腕一痛,低頭一看,黑色手表卻是不再變化了!
“地球人,殿下要見你,跟我們走……!”
說了這麽一句話,這個蜥蜴人就走到白昊身後,将槍口頂在白昊後腰上,而另一個蜥蜴人轉身往外走去。
“竟然知道我是地球人?”白昊一震,他竟然聽懂了蜥蜴人的語言,不由得,低頭看向手腕上的手表。
“也罷,就去見見這位殿下!”
行走途中,白昊不斷打量着周圍的情形,心中震驚的無以複加,這根本不像是一艘飛船,反而像是個宮殿,兩側都是形态各異的外星人士兵,每人都端着一把槍械,槍口齊齊對準白昊。
關鍵是,這些外星士兵像是一頭頭洪荒猛獸,氣血旺盛的驚人,任何一個竟然都不比六大武皇奴仆差!
“這些家夥,都是怪物嗎?”
這是一條廣闊而狹長的走廊,高不知多少米,四周滿是忙忙碌碌的外星人,每一個人的形态都和地球人不同,這些家夥留給白昊的感覺,簡直就是沒有進化完全的……動物!
蜥蜴頭,蛤蟆頭,斑馬頭,鳄魚頭……看得白昊眼花缭亂!
“這也是智慧生物?還是六級文明?”
大約走了将近半個小時,白昊終于來到了一處廣闊的宮殿裏,豪華、奢侈、科幻、神奇……非言語所能形容!
“殿下,囚犯已經帶到!”
跟着蜥蜴人來到宮殿的盡頭,那個巨大的金色王座前,兩個蜥蜴人跪伏于地,恭敬說道,随即他們轉過頭惡狠狠的瞪着白昊,低聲喝道:“跪下!”
“跪下!”
白昊根本沒有聽見兩人的低喝,因爲此刻他所有的心神,全都被王座上的“殿下”給吸引住了,“轟隆——”
白昊隻感覺腦袋一陣轟鳴,周圍的天地完全扭曲,光線消失了,空氣凝固了,就連呼吸都窒息了,就仿佛身旁聳立着一頭恐怖的洪荒猛獸。
這一刻,白昊竟然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呼吸,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升起,他有種感覺,對方一個眼神恐怕就能擊殺自己!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怪物?”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後背也被汗水打濕,白昊喘着粗氣,死死盯着王座,心中嘶吼起來,一個人,竟然能強大到僅憑氣勢就能壓制住自己?
簡直不敢相信!
“跪下!”
“混蛋!快點跪下!”
兩個蜥蜴人見白昊無動于衷,依然無禮的盯着殿下猛瞧,頓時連臉色都變了,如此無禮,殿下肯定會惱怒的!
哪知,盤踞在王座上的殿下并沒有發怒,而是緩緩站起身,一雙暗金色眸子中緩緩打量着白昊,射出好奇的目光:“竟然是地球人?”
白昊豁然驚醒,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勉強對視着對方!
“你們退下吧!”
“是!”
兩個蜥蜴人退了下去,殿下再次看向白昊,淡淡道:“區區一個地球土著,生命力指數竟然能達到500,本殿下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白昊沒有回答!
“讓本殿下猜猜,是不是所謂的武學?”殿下不屑一笑:“也就低等文明才會搗鼓這些沒用的東西,微末伎倆啊,不足道哉!”
“好了,不提這個了!”殿下似乎失去了繼續這個話題的興趣,繼續道:“無論是地球人神秘失蹤,還是這顆星球上的怪物離奇消失,似乎都和你有關吧?”
“地球人,本殿下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殿下皺着眉頭,暗金色的雙眸中滿是好奇之色:“你不可能擁有蟲洞技術,也應該沒有類似于異空間的寶物,你到底,将地球人和怪獸送到了何處?”
“說吧!”
“哼!”白昊冷哼一聲,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不卑不吭道:“宇宙之神奇,不是你能想象到的,不要以爲你們是六級文明,就可以爲所欲爲。再說了,和一個毀了我家鄉的劊子手,我不覺得有什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