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少林寺!
少林寺,千年古刹,乃華夏神州首屈一指的佛門禅宗聖地,門中高僧不計其數,但有資格稱爲少林高層的大師,最起碼都是先天高手,像達摩堂首座,羅漢堂首座,少林寺方丈等。
平日,少林一衆高僧誦經禮佛,打坐修行,沒有大事,很少碰面,而今天,達摩堂内,卻是高僧雲集,大師環繞。
坐在最上首的,卻是兩名胡子花白,足有二十公分長,身穿粗布破爛袈裟的老和尚,這兩人身上的僧袍破破爛爛的,和在場諸人那一身鮮豔明亮的袈裟完全不能比較,可就是這樣兩個毫不起眼的老僧,其他僧人卻恭恭敬敬盤坐在二人下首,目光中滿是崇敬和虔誠!
這其中,就包括少林方丈釋信大師!
隻見釋信先是恭賀了一番,又把近兩年來江湖中發生的事情一一向兩位老僧訴說了一遍,聽得兩名老僧眉頭直皺。
左邊一位稍稍有些矮胖的老僧開口道:“釋信徒兒,照你如此說來,這位叫白昊的青年,是如今天下間第一高手,更是那神秘的神山掌門了?”
“是的,師傅!”釋信連回道:“白昊此人,修爲深不可測,殺戮先天,如同屠狗,即便是巅峰先天,亦如此!”
兩名老僧相互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一絲驚訝,屠殺巅峰先天如同屠狗,這種修爲,的确已經超出了先天的層次。
“師兄,按你猜測,這人到底是何等修爲?”矮胖老僧問身旁的高瘦老僧道。
“最起碼都是半步武皇,當然也不排除武皇層次!”高手老僧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
說完,兩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原本,二人此次功成出關,心中非常愉悅,有種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的豪情壯志,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兩年間,竟發生了這麽多事!
一個名叫白昊的家夥橫空出世,制霸整個武林,所有宗門無不俯首稱臣。
最讓他們無奈的是,此人很可能擁有着與他們同等的修爲。
見兩位長輩沉默不說話,釋信猶豫片刻,又道:“師傅師伯,弟子猜測,這白昊的修爲遠沒有這麽簡單!”
“釋信,何出此言呐?”高瘦老僧唯一皺眉。
“是這樣的……”釋信便将白昊擊敗火工頭陀,并一瞬間就将他從少林寺挪移至京城一事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兩個老僧臉色一變,再也不淡定了,“釋信,此話當真?”
“千真萬确!”釋信連連點頭:“弟子身爲當事人,怎會拿這種事情撒謊,不信師傅和師伯可以去盤問那火工頭陀,他此刻就在寺内大牢中呢!”
“師弟,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白昊……”兩名老僧相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一絲苦澀。
“砰砰——”
恰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所有人的眉頭紛紛一皺,這種時候誰這麽不長眼?
“釋信,讓他進來吧!”高瘦老者擺了擺手。
“是!”
釋信起身,走到門前,将房門打開,一個小沙彌走進來,雙手将一封信遞給釋信,道:“方丈,昆侖山差人送來密信一封,還要求您親啓!”
“你先下去吧!”釋信擺了擺手,轉身将房門關上,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對兩位老僧說道:“師傅師伯,昆侖山派人送來密信一封!”
“昆侖山?”兩人對視一眼,對釋信唯一點頭,道:“打開看看吧!”
“是!”
釋信連忙拆開信封,這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仔細閱讀一遍,确認無誤後,不由大驚:“師傅師伯,昆侖山太上長老璇玑子來信,說将于明天早上前往京城,懲殺白昊,爲神州武林除魔衛道!”
“什麽?”
此言一出,兩老僧還沒有什麽,可其他大師不由大驚失色,一個個從蒲團上躍起,圍到釋信身旁,争搶着看這封信。
“昆侖山璇玑子,難道他瘋了嗎?竟敢去招惹白昊這個魔頭,不怕身死道消,宗門被滅嗎?”
“白昊這家夥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當年茅山趕屍門,上上下下數千人,被他揮手間滅的幹幹淨淨,這血腥的一幕猶在眼前,昆侖山……”
“完了,激怒了白昊,昆侖山完蛋了……”
“他根本就不是昆侖山所能對抗的!”
見一衆人驚慌失措,兩位老僧眉頭一皺,不由低喝道:“毛毛躁躁成何體統,都給我坐下!”
“是……”衆人自知失态,連忙收斂身形,乖乖坐了回去。
“師傅師伯,這封信的最後還提到,讓你們二位前去觀禮!”釋信又道。
“讓我們前去觀禮?”
兩名老僧相互對視一眼,都有些疑惑,璇玑子要對付白昊,幹嘛扯上我們?
……
這天,不隻是少林兩位老僧收到了昆侖山的來信,但凡有武皇誕生的門派,都收到了這封迷信,有人嗤之以鼻,但也有人拍手附和!
總之,整個武林都因爲此事而沸騰起來!
今天,是11月1日,白昊和家人吃了早餐,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搬家!
搬到哪兒去?
當然是小世界了!
經過白昊的提議,全家人準備去小世界待一段時間,算是度假吧,不過,現如今的小世界大的離譜,所以,各種必需品要好好準備一下,比如說鍋碗瓢盆,汽車、電視啥的!
不過這些對白昊而言,簡直是小事一樁,随便打個電話,就有人直接送貨上門。
“小昊,來,将這些小麥、土豆、玉米種子,還有工具搬進去吧!”白建明扛着個小袋子,手裏拿着鐵鍬、鋤頭走到白昊身邊說道。
白昊一怔,不解道:“爸,搬這些幹嘛?”
白建明呵呵一笑,拍了拍手,道:“我和你媽準備多住一段時間,順便在裏面開一片地,種點糧食啥的,不然一天到晚沒事幹,渾身不得勁!”
“多住一段時間,好吧!”白昊看了老爸一眼,不疑有他。
“哈哈……”
白建明笑了,事實上,經曆了這兩年來的不安生生活,老兩口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再待在外面,隻會給兒子添亂,成爲别人對付兒子的把柄,與其如此,還不如去小世界生活,過點安生日子。
一方面固然是被吓壞了,另一方面,又何嘗不是怕連累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