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中國武術,是世界上當之無愧的最強的武學文化!”
主持人的聲音在鳥巢回蕩,所有華夏觀衆無不歡迎鼓舞,掌聲雷動,而各國武道家和外賓,臉色則有些難看!
當着我們的面,說這種話,目中無人嗎?
“今日各國武道家雲集于此,既然沒有人上台切磋,也沒有敢于挑戰,現在看來,各位是默認了?”
主持人說着,不由望向了各國代表席位置,見沒有人說話,聲音陡然拔高:“既然沒有人反對,足以說明,在諸位心裏,已經默認中國武術是世界最強大……”
“且慢!”
一道聲音打斷了主持人的話,衆人循聲望去,看到一個身材枯瘦,面目黝黑的老僧從印度代表席一方緩緩站了出來。
“大師是?”主持人嘴角翹起,心中不無得意,這些家夥,一個個都不想做出頭鳥,非得用激将法才行!
老僧緩緩走到擂台邊緣,雙手合十,行了一禮,道:“本僧今天前來,不是來比武切磋的,更不是來與人一争長短,本僧今天來此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請教貴國的白昊先生一件事!”
老僧叽裏咕噜說了一堆陌生的話,幸好場内安裝了同步翻譯器,才将這句話的意思翻譯了過來。
“白昊?”主持人一愣,目光微不可察的望向觀衆台上白昊的位置,他不明白,這個印度阿三幹嘛點名道姓的找白昊?
“大師,請問你找白長老所爲何事?”
“三個與前,我印度古教婆羅門的太上長老辛格達布拉前來華夏,找白昊先生切磋武藝,誰曾想,這一去,竟是杳無音信,辛格達布拉作爲我梵天大神坐下婆羅門太上長老,在我教中,具有崇高的地位,長期不歸,并非善事!”
說到這裏,老僧頓了頓,才道:“老僧今日前來,就是想請教白昊先生,辛格現在身在何處?”
“這……”如果是來比武,還好辦,可現在這老僧找白昊打聽一個人,支持人頓時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正在他猶豫不決時,觀衆台上的白昊站起身,閃身躍入擂台之上,走到老僧身前站定,淡淡道:“你是辛格達布拉的什麽人?”
“他是我師弟!”老僧用渾濁的瞳孔打量着白昊,神情安詳。
“你師弟?那真是太抱歉了,三個月前,那位名叫辛格達布拉的印度人就死了!”白昊淡淡道。
“死了?”老僧渾濁的瞳孔微微一縮,質問道:“敢問白昊先生,他是怎麽死的?”
“被我殺死的!”白昊回答道,三個月前,日本的西山名天寺、印度的辛格達布拉,還有昆侖派的玉炎子爲了自己手中的靈石,公然圍攻自己的四合院,當時被靈兒殺死。
被靈兒殺死,也就是自己殺死的,這一點,白昊不認爲有什麽不同!
“白昊先生,你……你爲何要殺死我師弟啊?”老僧失聲尖叫道:“我師弟平素正直勇敢,宅心仁厚,乃梵天大神坐下正義的化身,你怎麽忍心下此毒手啊。”
“正義的化身?”白昊哈哈大笑起來:“可笑!可笑之極!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們這些阿三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辛格達布拉當年夥同日本靖國神社的主持西山名天寺,謀奪我的寶物,被我殺死,有何不可?”
觀衆剛開始聽到白昊殺死辛格達布拉,還有些同情辛格達布拉,畢竟眼前這個老僧的表情太到位了,就好像受了委屈的老頭子,老年人能博取同情。
可當他們聽到這家夥當然師弟竟然夥同日本靖國神社的主持謀奪白昊的寶物時,心裏的那點同情立馬不翼而飛,都在心裏咒罵着殺的好。
“不會的!這絕對不可能!”老僧搖了搖頭,一臉不信:“我師弟視金錢如糞土,早就看破無色無相無欲無求的至高境界,怎麽可能謀奪你的寶物,白昊先生,你怎麽能往他身上潑髒水呢?”
“好了!”白昊懶得和他廢話,擺了擺手道:“這其中的曲折我懶得和你理論,我現在問你,你今天來是想幹什麽,爲他報仇?”
“我師弟早日回歸梵天大嬸的懷抱,我替他高興,但身爲師兄,這個仇不能不報,印度古教的聲威不容诋毀,隻要白昊先生交出我師弟屍骨,并回我古教總部,在梵天大神坐下誠心爲我師弟祈福,我想,辛格師弟會原諒你的!”
雖然釋迦牟尼算是出生在古印度,但是在印度,佛教并沒有被普及,至今不過隻有兩千萬的信徒,而在印度最爲盛行的教派,則是印度教。
印度教形成于8世紀,它是綜合各種宗教,主要是婆羅門教和佛教信仰産生出來的一個新教,或許是更加迎合當時印度高層的治國理念,因而得到了當時印度上層人物王孫貴族的支持,在上個世紀90年代,就擁有10億信徒,僅次于擁有15億信徒的基督教和11億信徒的伊斯蘭教。
可以說是世界第三大教,當然,教衆主要還是印度人!
别看印度教的人一口一個老僧,但教義卻是殘酷性的,完全不是華夏的佛教講究慈悲爲懷!
印度教中地位最高的被稱之爲婆羅門,他們就是教中的神職人員,其次就是刹帝利,也就是武士和國家的管理者,再往下則是吠舍(工商業者),首陀羅(工匠和奴隸)。
除此之外,還有“賤民”的稱呼,不過這一等級是不考慮早其中的,可見地位之低,當然,賤民在印度的數量也是最爲龐大的。
作爲淩駕于國家法度之上的婆羅門,權利之大可想而知,而眼前這位老僧,名叫卡布婆羅門,是印度教碩果僅存的太上長老,修爲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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