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海給白昊介紹的幾位,也是圈子裏的幾位公子哥,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這些公子哥明顯聽說過白昊的大名,因而表現的相當熱情,姿态放得很低,刻意結交。
而在白昊進來後,大廳的一個角落,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白昊,目光中仿佛能噴出火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白昊此刻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盛少,這家夥就是那個讓你顔面掃地的白昊?”大廳角落裏,一個身穿西裝的紅毛咕咚一口飲杯中的紅酒,目光熾熱的望了一眼白昊身邊的李媛,見身邊的趙盛咬牙切齒的盯着白昊,不由疑惑道。
“王大川,你他麽怎麽說話呢?誰顔面掃地了?”趙盛聞言狠狠瞪了紅毛一眼,十分不滿的哼道。
“安了安了,盛少别沖我撒氣,有本事去找那小白臉啊!”叫王大川的紅毛明顯不懼趙盛,打了個酒嗝,不以爲然的哼道。
“你……”趙盛對紅毛這麽不給自己面子感到很不爽,可是兩人身爲圈子裏的大少,對方家族的權勢一點也不必自己弱,因而,雖然心中不爽,但也隻能不爽而已:“哼,王大川,你别老是說我,即便是你,碰上這姓白的土冒,也是被秒殺的份!”
“嘿,盛少别用這話激我,我不吃你這一套!你還别說,眼前這小白臉還真不是我所能得罪的,老爺子早就交代了,若是我敢得罪白昊,定會打斷我的腿不可!”紅毛有些郁悶的說道。
他們這些個二代,喜歡張揚、炫富、攀比、惹是生非,個性比較叛逆,更是仗着家族的權勢到處炫耀,看不慣别人比他們更拽,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就是傻子,相反,優秀的家族教育和長期在大家族裏耳濡目染,使得這些人格外的精明。
他們深知什麽人能得罪,什麽人不能得罪。剛才趙盛想用紅毛喜歡攀比、不服輸的性格來激起紅毛對白昊的不滿,這一點,紅毛如何聽不出來?
若是換做别人,紅毛不介意去打擊一下對方的嚣張氣焰,但對方卻是白昊。不說家中長輩早有交代,萬不可得罪白昊,即便是沒有交代,紅毛也不敢給白昊添堵。
人家那麽高的武力值,上去添堵不是找虐嗎?
一點小心思被當面點破,趙盛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
“盛少,還有各位大少,你們先聊着喝着,小弟去拜會拜會這位白昊,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讓我們的盛少屢屢吃癟!”說完,紅毛又是一杯紅酒下肚,随手将透明的高腳酒杯扔給侍者,擦了擦嘴,嘿嘿笑了笑,朝着白昊那個方向去了。
“鼠輩——”望着紅毛的背影,趙盛冷哼一聲,臉色愈發的陰毒、陰沉。
京城的二代圈子裏也是分爲幾個派的,其中劉海有一派,趙盛算是一派,當然還有很多派系,至少,今晚這次派對,雲集了京城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大少,除此之外,老一輩的人物也來了不少。
白昊和李媛兩人不善交談,經過劉海的介紹後,兩人便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品嘗着侍者端上來的食物。
張衛國知道此時此刻白昊兩人正在享受二人世界,因而識趣的沒有去打攪,便和劉海等大少在不遠處談笑着。
參加派對的客人來的差不多了,不大會兒功夫,廳内的吊頂水晶燈亮了起來,明亮的光線透射而出,而在大廳的最裏面,一個不大不小的台子緩緩升了上來,與此同時,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人走上台子,雙手微微一壓,大廳内瞬間安靜了下來。
“應各位大少們相邀,今日唐某來主持今日的拍賣會,爲了顯示各位公子的愛心,以及對國家慈善事業的支持,今日的拍賣物品全由在場的來賓自願獻上,無底價起拍,價高者得,拍賣所得錢财将會以各位大少的名義成立一個愛心基金。”
“至于這個愛心基金如何運轉,這一系列的章程已經拟定完畢,等會拍賣結束後,自會宣布,現在我宣布,慈善拍賣會正式開始!”
随着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張衛國湊了上來,坐到白昊身邊說道:“二爺爺,媛姐,這主持人是業内很有名氣的主持人,今晚全場的拍賣會是由他來主持的!”
白昊和李媛同時點了點頭。
說話間,已經有侍者端上了第一件拍賣品,主持人指着這件拍賣品朗聲道:“各位來賓,這第一件拍賣品名爲‘碧玉佛塔’,是國家建築總公司的王公子自願獻上的古玩收藏品。”
“經過業内專業人員的鑒定,這一對‘碧玉佛塔’采用優質碧玉爲材料,運用镂空、鑲嵌、平凸、陰陽線等多種傳統做工雕刻而成。器物造型嚴謹工細而如法,裝飾性強而有鮮明的時代特征和較高的藝術造詣,實爲一套十分珍貴的藝術瑰寶,對于古玩愛好者和虔誠信佛者,這對佛塔無疑最具有收藏價值,下面,開始競拍。”
白昊定睛望去,看到的是一對通體碧綠的佛塔,佛塔上雕刻的釋迦摩尼坐像,是曆史佛陀釋迦牟尼的法相,相狀的背景是當年釋尊在印度東部的菩提迦耶。
“十萬!”
随着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開始競拍,而且一口把價格叫到了十萬,這也是一個公子哥,這人喊完後,然後頗有些得意地掃視了周圍一圈。
“這對佛塔至少值四十萬,十萬就想拍下,簡直是妄想!本少爺出價四十萬!”有人立刻接口道,一口将價格喊到了四十萬,跨度不可謂不大。
兄弟們,你們的票票呢?兄弟們,票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