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驚喜的叫喊聲仿佛磁鐵一般一下子将所有人的吸引力吸引了過去,無論是小五還是四哥,亦或是警局大院内的所有混混,全部伸長了脖子,踮起腳跟,朝前面望了過去。
“怎麽了怎麽了,什麽好了?”跟着四哥一起來的幾百個混混們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隻看到前面的兄弟們紮着脖子看着最前面,不由的疑惑的叫道。
倒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一百多個混混們變得疑神疑鬼起來,王春的手傷的有多殘,他們一清二楚,可以說是骨斷筋折,隻剩下一層皮連着了,這輩子基本上沒有希望好的希望了。
可聽剛才的聲音又不像是假的,難道真的好了?
“王春,你的手真的給治好了?”最前面站着的一個年輕混混雙眼等的大大的,看着王春,一臉驚異的問道。
“嗯嗯!”王春沒有說話,隻是死死打量着自己的右手,激動的點着頭。
“哇——”
知情的一百多個混混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神色激動,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讓那個年輕的不像話的醫生趕緊給自己看看。
他們很多人的殘疾,可是比王春要輕的多,既然這個醫生連王春都能治好,那他們的殘疾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個時候,跟着四哥進來的混混們已經打聽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原來警察局找來了一名醫生給前面的兄弟治療殘疾,而且王春已經治好了。
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這些人也跟着轉動了腦筋,動起了心思。
“好了,真的好了,白昊,你好厲害!”胡嘉親眼目睹了整個治療過程,看到王春的手剛才還軟哒哒的,現在卻已經可以毫不顧忌的握拳,看來真的好了,不由的興奮不已,看向白昊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
白昊輕笑着看了胡嘉一眼,道:“胡警官,下一位!”
“哎——!”胡嘉激動的應了一聲,轉頭看向一旁的一個青年小警察,此時這個警察正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白昊,見白昊僅僅用了一跟銀針就治好了王春的殘手,感到難以置信。
“小劉,下一個!”胡嘉小聲叫道。
“哦?哦哦!”小劉急忙應了一聲,眼睛望了身前桌子上的筆記本一眼,對着人群喊道:“下一個,胡超!”
人群中,一個光着腦袋的大漢神情激動的擠了出來,對着白昊鞠了一躬,随即連忙坐到白昊跟前凳子上,将廢掉的那隻手從纏着的繃帶中釋放了出來,頗爲費力的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等待着治療。
白昊捏住一跟銀針,出手如電,飛快的紮進胡超的胳膊上,不動聲色的發動了治療術,頓時,胡超就感到,随着銀針的紮入,一股清清涼涼的感覺順着銀針流入了自己的手腕,舒服極了。
這種感覺是如此美妙,以至于胡超微微眯起了眼睛,舒服的想要呻吟出來,可是還沒等他過足瘾,就聽到一個聲音喊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哦?哦!”胡超被驚醒,回過神來後,習慣性的想要将胳膊放在胸前的帶子上,可是突然感覺到手上竟然充滿了力量,再也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
這個發現讓胡超激動的差點哭出來,感覺像做夢一般,他激動狠狠握了握拳,使勁揮舞了幾下,直到手上那種被力量的感覺所充斥,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手竟然好了。
“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胡超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對着白昊連連鞠躬。
“以後好好做人就是對我做大的感謝了!”白昊淡淡一笑,揮手止住了胡超的鞠躬,還不忘提醒道。
“嗯!”胡超重重點了點頭,旋即興奮的沖進了人群。
如果說白昊治好王春還讓這些人覺得是巧合,半信半疑的話,那麽胡超的治愈實實在在讓他們徹底相信了眼前的事實。
前面這個醫生真的可以治好他們的殘疾,而且還是秒治,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對于經曆了那個噩夢般的晚上之後的混混們而言,任何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也能接受。
這下子,人群徹底沸騰了,無論是接到警察局通知趕來的人,還是後面跟着四哥圍堵公安局的混混,都徹底沸騰了。
所有人激動的向前湧來,眼巴巴的看着白昊說道:“醫生,治我!”
“治我!”
“……”
亂糟糟,鬧哄哄的,胡嘉很不滿意,上前一步,挺起胸膛喝道:“瞎起哄什麽,都給我安靜點,今天找你們來,不就是給你們治病嗎,都安靜點,誰在吵,就給我滾出去,别想着治了!”
胡嘉這話果然很管用,所有人齊齊閉了嘴,大院裏立馬安靜了下來。
白昊贊善的看了胡嘉一眼,呵呵笑道:“胡警官,我們抓緊時間吧,下一位!”
胡嘉這幾天被這麽多人折騰得夠嗆,也希望越早把這些人打發了越好,聞言媚了白昊一眼,看了看小劉。
小劉會意,高聲喊道:“仇……”
終于,在經過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治療後,白昊終于停了下來,胡嘉适時的拿起一卷手帕給白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雖然這些人的殘疾大多不太嚴重,治療每一個人浪費白昊的體力不多,不過足足一百多人加起來還是将白昊的體力消耗了大半。
“謝謝!”白昊對着胡嘉露出一個略顯蒼白的笑容,伸手接過了手帕,這手帕上帶着一絲所有若無的清香,飄進鼻孔,香而不膩,沁人心脾,白昊精神一震,本來有些疲乏的心神,瞬間變得心曠神怡。
“跟我還這麽客氣幹什麽?”胡嘉白了他一眼,看了一眼下面那些人,問道:“現在怎麽辦?休息嗎?”
“你不是說還有一部分人沒有趕來嗎,那我就在這裏等他們!”白昊呵呵笑着說道,“至于這些人,哼——”
胡嘉心中了然,她知道白昊口中的這些人自然指的是圍堵公安局的這些個民頑不靈的家夥,說實話,胡嘉心裏也是恨極了這些人,既然白昊不願意治,她也是非常贊同的。
接下裏的時間裏,四哥等人就看到前面的醫生并沒有繼續治療,而是坐在前面和那個漂亮的女警察說說笑笑。
四哥有些急了,看着别人一個個被治好,然後興沖沖的離去,他心裏也如貓撓一樣,癢癢的很,身旁的兄弟此刻的心情也和他一樣,即使忐忑又是迫不及待,可是沒有點到他們的名字,他們卻又不敢上前。
就在他們焦躁的等待着的時候,從警局外面慌慌張張走進來一個人,這人四哥認識,也是從前的兄弟,四哥想要上去搭讪兩句,卻聽到前面的一個年輕警察大聲對這人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這人有些畏懼的看了警察一眼,小心回答道:“我叫錢兵!”
“錢兵?”胡嘉轉身對小劉道:“小劉,查一下,有沒有錢兵這個人?”
小劉挪動鼠标,果然在文檔裏找到了錢兵這個人,于是對胡嘉說道:“隊長,有!”
胡嘉點點頭,伸手一指錢兵:“你,上來!”
錢兵已經在外面聽一個兄弟說了這件事,所以心裏有數,懷着忐忑的心情走上前去,接受治療。
錢兵這一前去不要緊,下面巴巴等了好幾個小時的四哥等人卻是終于發現了不對勁,議論紛紛。
“四哥,不對勁呀,明明是我們先來的,錢兵這小子才到的,爲什麽不給我們治療,反而先治他啊?”
四哥皺了皺眉頭,臉色陰晴不定,如果還沒發現不對勁,拿他就白活這麽多年了,從王春第一個接受治療,都是警察點到名字才上去的,而且被點到的人沒有一個是跟他一起進來的。
難道?
四哥忽然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望了小劉面前的筆記本一眼,暗暗嘀咕道:“難道,這次接受治療的隻能是前段時間脫離公司的人?”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四哥一顆心幾乎跌進了谷底,心裏湧起濃濃的失落,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不就白高興一場了嗎?
和四哥同樣的想法還不止一個人,除了那些腦袋轉不過彎來的人,大家幾乎都想到了這種可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齊齊看向四哥,希望他能告訴大家,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面對兄弟們殷切的眼神,四哥能說什麽,此時此刻,他心裏不知道有多麽後悔,他多麽希望自己也能接受治療啊。
下面這些人心中失望,上面的錢兵卻是已經治療完畢,正欣喜若狂的對着白昊鞠着躬,看見錢兵的高興樣,終于有人按捺不住心中失落,對着白昊喊道:“醫生,爲什麽給他們治療,卻偏偏不給我們治療?”
“對啊對啊!”
“大家都是一起受傷的,爲什麽隻給他們治療,我們不服?”
兄弟們,最近要整理一下大綱,所以寫的東西有些不太滿意,希望還能見諒,等大綱整理好了,一定能寫的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