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溫老也不喜歡這樣大張旗鼓的舉辦一個生日晚會,不過既然是自己最疼愛孫女的,況且還這麽多年沒見,縱然心裏不喜,溫老還是沒有在意。
“嘿嘿,老師,你說要是你突然出現在靈兒面前,她會不會認不出你來了?”白昊的眼珠子滴溜溜在溫老臉上轉了轉,嘿嘿笑道,此刻的溫老的确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張臉哪裏還有半分蒼老的樣子,下巴上的胡須沒了,面容年輕了二三十歲,看起來恢複了年輕時候的樣子。
“哼——,你還說,還不是你這小子搞的好事,要不是你,老夫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溫老老臉一紅,沒好氣的瞪了白昊一眼。
“老師,您真是冤枉人,明明從我這裏得到了天大的好處,現在反過來怪罪我了,真是……”白昊委屈的說道。
“哼——!”溫老哼了聲,卻也沒有在抱怨。
“老師,話說您這次突破到底是什麽修爲?武皇還是武聖?”白昊一臉疑惑的說道,天哥猜的沒錯,溫老的确是突破了,而導緻他突破的根源,應該是那壇酒,而白昊懷疑,很可能是其中的泉水之故。
這個猜測讓白昊狠狠吃了一驚,上次,龍軒因爲喝了泉水,異能覺醒,而這次更加恐怖,竟然連溫老都突破了。
這泉水,到底是什麽東西?
“老夫以前就告訴過你,老夫和一般的武者不同,武皇和武聖在我身上根本不适用,所以老夫是什麽修爲,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溫老歎了口氣說道。
師徒倆在這邊說着話,正好在這時,隻聽到一聲刹車聲,一輛酷炫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不遠處,從上邊下來了三個氣宇軒昂的年輕人。
三人一下車,便說了幾句想互恭維的話,一起向着别墅裏走去。
“咦?盛君,你們中國人真是堕落了,沒想到堂堂華夏公主的成人晚會,竟然會允許農民工和道士參加,真是……”一個穿着一身筆挺西裝的青年指着前邊的白昊和溫老,搖了搖頭,戲谑的說道,這名青年一身筆挺西裝,雪白的帶着口子的襯衫,一塵不染,此刻的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容,面露不屑之色。
此刻的白昊還穿着幾天前修煉時的一件體恤,下身一個短褲,渾身髒兮兮的,看起來十足的一個農民工。反觀溫老,一件灰色長跑,頭發挽着,腦袋上頂着一個發髻,在現代人眼中,還真和道士沒什麽區别。
和這名青年走在一起的也是一位同樣打扮酷酷的青年,長的氣宇軒昂,英姿勃發,聽了那名青年的話,這人掃了白昊一眼,臉上掠過一絲鄙夷和不快之色,笑着說道:“渡邊兄可不要誤會,劉家小姐此次舉辦生日晚會,怎麽會邀請這種人,我想這兩個人定是打算混進會場,混吃混喝的家夥!
說着,對别墅門口的兩個侍者說道:“把兩人給我轟出去,不要污了我等的眼睛!”
侍者早在這青年從勞斯萊斯幻影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出他的不凡,聞言,又看了穿着格格不入的白昊和溫老,眉頭輕輕一皺,雖然說這次邀請的客人大多都沒有請柬,可是哪個人不是穿着名牌,打扮的非富即貴,雖說沒有特定的标準,可是若是放眼前這兩個農民工打扮的家夥進去,肯定是自己的失職。
這麽一想,侍者伸手擋在白昊兩人跟前,語氣冷淡的說道:“兩位,請你們拿出請柬!”
“請柬?什麽請柬?我們沒有那東西!”白昊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溫老拉了來,哪裏有什麽請柬。
“沒有請柬?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不能放你們進去!”侍者語氣更冷。
“哼,不長眼睛的泥腿子,這種地發也是你們能來的嗎?”趙盛和渡邊一郎從白昊兩人身邊走過,鄙夷的說道:“渡邊兄,請。”
“哈哈,盛君,威風大大的!”渡邊一郎哈哈一笑,陪同趙盛走進别墅,至于白昊和溫老,在他眼中,不過是笑料一般的東西,這次見過後,下一瞬已經忘記了。
“你——!”白昊狠狠的瞪了趙盛和渡邊一郎一眼,轉頭對溫老說道:“老師,我們走!”
溫老涵養極好,怎麽會将剛才那兩人放在眼裏,淡笑着搖了搖頭,邁開腳步和白昊朝裏面走去,侍者見狀剛想阻攔,白昊懶得跟他廢話,屈指一彈,彈在他額頭上,那侍者就直挺挺的栽了下去。
一樓客廳。
偌大的客廳裏燈火通明,喧鬧一片,來自全國各地有頭有臉的人物,非富即貴,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是聊天,或是談生意,大廳裏一片熱鬧的景象。
在另一側,坐的卻全都是十七八歲到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這都是華夏各大家族的纨绔子弟,一個個英姿勃發,器宇軒昂,得意洋洋的坐在那裏,侃侃而談,熱烈的交流着時下最熱門的話題,或者彼此互相吹捧,卻又都心照不宣。
當趙盛和渡邊一郎三人進來的時候,這些人明顯愣了一下,大廳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回過神來後,很多人一臉興奮的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希望能在這三位面前混個臉熟。
趙盛,燕京頂尖家族趙家的二公子,家世顯赫無比,出身高貴,在整個圈内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比大廳裏其他纨绔,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此刻見進來,這些人還不趕快巴結,還待何時。
這一側的纨绔看見這麽多人齊齊湧了上去巴結趙盛,個個面露嘲諷、不忿之色,可是人家的家世的确比他們好,所以雖然心中不忿,卻沒有人說什麽。
“什麽玩意嘛,狗一樣東西,沒看見劉家大公子坐在角落裏嗎,人家這麽低調,這姓趙的這麽嚣張!”一個纨绔望着被衆人簇擁在中間,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的趙盛,忍不住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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