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開始他就一直守在這裏,他怕萬一有人來,看到這裏的動靜,到時候傳了出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這年頭,哪個人不喜歡看熱鬧?
那樣的話,定會将很多的人目光吸引到這裏,很可能打擾到溫老。
白昊決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好在這裏地處偏僻,兩岸又是高大的山峰,白昊隻要守住大堤一面,足以保證溫老不被人發現。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溫老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迹象,白昊也隻能乖乖守在原地,期間也有人經過這裏,可是還沒走過大堤,就被白昊驅逐了出去。
無緣無故堵路這種事很容易得罪人的,有好幾個人仗着身強體壯,想要和白昊理論一番,可是白昊心中正煩,懶得和這些人廢話,當着他們的面,一拳将一顆石頭砸得粉碎,這些人跑得比驢還快。
這一等又是兩天的時間。
第三天晚上,白昊正無聊的吃着烤魚,黑燈瞎火的,四周陷入了安靜,一片漆黑,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耀眼的白光突然自南面射了過來,刺得白昊眯起了眼睛。
白昊扔掉手中的烤魚,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可不能讓這家夥過去,大晚上的,溫老懸浮在半空,就像一個紫色的大火球,耀眼的很,隻要這些人經過,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其實這兩天白昊爲了堵路,早在路中間放了幾顆一人多高,重俞千斤的巨石,隻要是車輛,肯定無法通過。
這不,白昊剛走到路中間,這車便停了下來。
白昊輕歎一聲,說實話,這樣的事情,他真不想幹,可是沒辦法,不想幹也得幹。
“白昊——!”
正當白昊暗自歎息之際,車門打開,傳來了一聲焦急的悲呼聲,聲音很熟悉,白昊急忙看去。
隻見李媛從車上奔了下來,雙眼通紅,淚珠兒像斷了線的風筝,一聲嬌呼,白昊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緊緊摟住了,胸前感到一片柔軟。
“媛媛,你怎麽會來這裏?”白昊又驚又喜的說道。
李媛緊緊抱住白昊,仿佛要将整個嬌軀擠進他懷裏一般,嘤咛哭泣道:“昨天晚上下了晚自習後,我去找你,卻找不到你的人。我正着急呢,就聽考古隊的人說你已經失蹤兩天了,我原本以爲你躲在哪裏練功,誰知今天又等了一天,也不見你回來,心中擔心,便出來找尋你了,你個壞家夥,既然平平安安的,也不知道回家報個信,不知道會有人擔心你麽!”
感動啊,白昊将李媛的腦袋放在懷裏輕輕摩挲着,心裏暗暗慚愧,這兩天擔心溫老的事情,确實将其他事情抛到腦後了,現在見李媛紅腫的雙眼,神情凄婉,更覺得自己不是人,右手輕輕摩挲着李媛的粉背,柔聲說道:“媛媛,對不起,我錯了!”
“不用說對不起,既然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李媛擡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白昊,輕聲道:“你以後有事的時候,記得通知人家,也好讓我安心!”
李媛的身材很好,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一絲一絲的撩撥着白昊的心弦,白昊心中火熱,在她背上摸了幾下,小聲道:“放心,這次是我的錯,下次一定通知你!”
經過剛才的激動,李媛此刻已經平複了心緒,此時覺察到白昊撫摸自己,頓時霞飛雙頰,妩媚動人,看的白昊心癢難耐,一雙大手輕輕撫上李媛的身體,直接往裏面鑽去。
李媛心中羞澀難當,渾身如火燒闆滾燙酥軟,小嘴微張,吐氣如蘭,嬌羞道:“白昊,不要在這裏!”
李媛這一聲輕噫,卻是讓白昊大喜,隻當是她默許了,心中這樣想着,手上的動作未停,輕輕摸上了李媛的身子,慢慢的摩擦起來。
李媛渾身劇烈顫抖起來,俏臉紅的能滴出水來,羞澀道:“白昊,不要在這裏,天哥還在呢——”
白昊渾身一僵,亂摸的大手也随之停了下來,擡頭朝車子看去,就看見天哥側過頭,目視着遠方,仿佛沒看見這裏發生的事情一樣。
靠!和女朋友親熱被天哥這個燈泡給壞了好事。
白昊臉色騷紅,這一刻真有種郁悶吐血的沖動,幹咳一聲,将李媛從懷中松開,尴尬的撓了撓頭,笑道:“你是和天哥一起來的嗎?”
李媛滿臉的紅暈還未褪去,聽到白昊的話,小聲回了一句,聲若蚊吟:“嗯!”
“你先等等,我和天哥打個招呼!”
放開李媛,白昊走到車子旁,敲了敲車窗,笑着對天哥說到:“天哥,你也來了哈!”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天哥那有些酷酷的臉,他淡淡一笑,似乎剛才真的什麽也沒看見,道:“白昊,你這小子玩失蹤啊,這兩天把我們給急的,你到底幹什麽去了?”
白昊歎了口氣,無奈的回道:“還能幹什麽,老師來找我,我們本來相談甚歡,誰知,老師他……,哎,你自己看看吧!”
“什麽?老前輩?”
天哥驟然一驚,一下子從車裏鑽了出來,滿臉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昊說道:“怎麽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麽?”
白昊的老師是什麽人,天哥心中清楚得很,那可是真正的前輩高人,先天之上的存在,這種神仙一般的人物怎麽會出現意外?
“你自己看看吧!”白昊指了指正在溫老的方向,歎道:“我已經等了三天了!”
天哥急忙轉頭望去,眼睛頓時瞪的溜圓,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卻什麽都沒有說出口,一滴冷汗順着他的額頭滴下,他的身體有些發麻。
“白昊,那位前輩便是你的老師嗎?”李媛的櫻桃小口張的老大,也是呆呆望着溫老的方向,一臉的不可思議。
一個人,竟然能違反物理規律的懸浮在半空?
兄弟們,你們的票票呢,最近的票票有些不景氣啊!貓貓都不知道哪裏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