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屬性鬥技,專屬于鬥氣武者的殺招!
盡管這種招式一旦施展出來,對鬥氣的消耗會是一個驚人的數字,但同樣,它的威力,也足以讓它在瞬間解決戰鬥!
石火電光間,暴龍發出一聲暴喝:“老子還以爲你沒有殺招,終于等到!”
說話間,暴龍的身體周圍,被一股氤氲的白氣包圍着,随着暴龍這一聲暴喝,這股白氣猛然間形成一股龍卷風風暴,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變得有些扭曲。
轟隆!
這股強大的龍卷風暴,最終集中在暴龍手中樸刀之上,在暴龍話音剛落時,跟對方的烈火斬猛然間撞擊在一起!
火借風勢,更加洶湧!
但這股洶湧的火焰,卻完全被暴龍給牽引出去,竟然轟向後面的張老族長那一群人,人群當中那個身材枯瘦的灰衣老者冷哼一聲,一擡手,一股雄渾的力量轟出,直接将被風暴卷着的火焰打到一旁,發出一聲砰然巨響。
直接将莊園中的一個十幾米直徑的小花壇轟平,一陣煙塵之後,那裏隻剩下一片焦黑的深坑!
“天呐,這就是鬥氣武者的強大嗎?”張老族長身旁有人面色蒼白的發出一聲驚呼。
暴龍在将對方的烈火斬轉移到其他地方的同時,左手出拳,狠狠轟向對手的胸口,對方這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必殺一擊被對方破解,倉促間擡手迎向暴龍這一拳。
有算算無算,暴龍這一拳直接将對方的手臂打斷,然後毫不停滞的狠狠轟在對方的右胸上面。
咔嚓!
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随着小花壇被炸開的聲音,同時響起。
暴龍這對手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身子如同一隻破爛的沙袋,向後飛去,狠狠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我說過,我會給你起一座墳,然後給你多少點香火”暴龍吹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很臭屁的說道:“說話算話!”
“小子休要猖狂,老夫來會會你!”那灰衣老者,龇着兩顆碩大的黃闆牙,緩緩向暴龍走來。
暴龍冷哼一聲,就要上前。
滕飛在後面輕聲道:“暴龍,你回來,我來!”
暴龍腳步微微一頓,滕飛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是命令!”
暴龍很不情願的瞪了一眼這灰衣老者,但他也明白,這灰衣老者不簡單,剛剛施展絕技,将對方烈火斬引向張老族長那邊,若是沒有這個灰衣老者,恐怕會當場轟死一片。
“主人,小心!”暴龍經過滕飛身邊的時候,輕聲提醒了一句。
滕飛微微點點頭,手中微微一動,血色戰斧煉獄,出現在手中。
對方那灰衣老者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凝在滕飛手中這把戰斧上,眯着眼睛打量了半天,也不知在想些什麽,良久,才看着滕飛嘿嘿笑道:“少年人,太過鋒銳不好,沒聽說過嗎,熱血沖動,剛猛易折啊!”
“老頭,你不是張家的人,你又何苦趟這裏的渾水?”滕飛那斜飛入鬓的濃眉一挑,淡淡說道。
“嘿,小家夥一張利口,可惜,老頭子我有不得不管的理由,倒是你,滅了拓跋家,滅了王家,引火滅了清平府其他七大家族,逼死範老族長,又逼死範家一衆高層族人,這心中的火,也該消了?火氣太大,可容易傷身的!”灰衣老者笑眯眯的看着滕飛,嘿然說道。
滕飛蹙了蹙眉尖,多少有些驚訝,雖說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都不算什麽秘密,但能在短時間内,将這些事情全部掌握,也的确讓人有些吃驚。
“你既然知道這些,那你是否清楚,我爲什麽要這麽做呢?”滕飛看了一眼這老者,他從這灰衣老者的身上,感受到一股十分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他隻在福伯和松伯少數人身上感受到過。。
不過當時福伯和松伯兩人跟自己是一起的,如今這灰衣老者卻是站在對立面的,讓滕飛心中多少有些忌憚。
“那個老頭子我了解過,不就是範家張家和栗家這三家貴族,突然間反水了麽?”灰衣老者不以爲意的淡淡笑笑:“其實這種事情沒什麽大不了的,說起來,不怕你知道,當今陛下當年奪取皇位的時候,不也玩了這麽一手麽?上至皇族,下至百姓,爲的都是利益二字,你已經殺了這麽多人,毀了這麽多家族,難道還不想收手,非要将這張家,還有栗家也毀掉才心滿意足麽?”
“聽你的意思,老頭,你想做個和事老?”滕飛眯着眼睛,緩緩說道:“當年若非範張栗三家臨陣倒戈,我師父怎麽會死?如此仇恨,不共戴天,我想收手,可今天張家在長街之上便開始設伏,用了無數弓箭手,最後連鐵甲重弩軍都派出來,就爲了殺我。現在,我活着站在這裏,老頭你要我收手,換做是你,你會答應嗎?”
滕飛不等灰衣老者說話,又接着說道:“這就好比,現在你我站在對立面上,而你突然間倒戈一擊,站在了我這邊,對張家人出手,你說張家人,會不會對老頭你,恨之入骨?”
灰衣老者被滕飛繞得有些迷糊,忍不住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啊…………”
“前輩,你别聽他胡言亂語,當年老夫幫助八大家族,是因爲滕家壞了規矩!用八大家族做過的一些不見光的事情進行威脅勒索,這種風氣不可長,不然的話,以後大家都相互用這種方式攻擊,那誰都不要生存了!”張老族長将拐杖頓在地上,發出哚哚的聲音,須發皆張的憤怒說道。
“張老族長,虧你有臉說起當年的事情來,你跟我爺爺,在當年也算是故交,爲了利益,你連友情都不碩,要按照你這種思維方式,你這種賣友求榮的人,豈不是更加該死?”滕飛冷冷的看着張老族長,“還有,八大家族做過的那些事情,抄家滅族十次都不算多,更何況,那件事跟你張家有什麽關系?你跟着摻和進來,還不是爲了利益?今天我站在這裏,你說這番話,今天我若是被殺在張家堡的長街之上,恐怕你這老匹夫要彈冠相慶了!”
“你……你……小畜生,你一張尖牙利嘴,老夫……,老夫……”張老族長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哆哆嗦嗦的指着滕飛,被氣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什麽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滕飛壓抑了三年的一腔憤怒,終于爆發出來,看着這灰衣老者說道:“當年我師父是有錯,但八大家族更是該死,而且,如果沒有我師父那件事,滕家恐怕早就被心懷叵側的王家和拓跋家給算計得家破人亡了!沒錯,我師父拿了八大家族的東西,可那又怎麽樣?跟你們範張栗三家貴族,有一錢銀子的關系嗎?你們爲了利益出賣胴友,反戈一擊,說穿了,你們這些貴族,也就是一群無恥匪類!”
“你這小畜生,強詞奪理,不管怎麽說,你師父盜取八大家族财物是真!盜取八大家族鬥技是真!就憑這個,你們師徒二人,就罪該萬死!”張老族長身旁一個中年人,一臉正氣的指着滕飛怒道。
“哈哈哈哈哈哈!”滕飛仰天大笑,聲音中充滿悲怆,大聲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你這種冠冕堂皇的模樣十分可笑?好,你說的都對,你是有理的,你們這些貴族,永遠都是偉大、正直、光明、仁義、理智、又有信譽的,老子是壞人,老子是超級大惡人,是魔頭,是殺神,老子今天就來殺你們全家!”
滕飛說着,手中戰斧煉獄一揚,沖着灰衣老者沉聲說道:“老頭,對不起了,你也看到了,這些人永遠都是有理的,永遠都不會犯錯,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要殺了他們!你若是阻攔,那就動手!”。
“前輩,殺了這個小畜生,别聽他胡說八道,他就是一隻心狠手辣的狼崽子,放了他,後患無窮!”張老族長身旁那中年人煽風點火。
灰衣老者眯着眼睛看着滕飛,忽然龇牙笑道:“你這小子的脾氣,很合我的胃口,我真舍不得就這麽殺了你。當年發生的事情,老頭我多少了解一些,說起來,原因很簡單,你師父呢,是個強勢而又冷漠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别人想法和看法,趕上八大家族倒黴而已;而你們滕家,當時财力太過雄厚,引起别人凱觎,你們的财富跟你們的勢力并不匹配。如同一個幼童懷抱金條招搖過市,别人豈能不眼紅?沒有機會都要創造機會,你跟你師父的事情,正好給了人家借口,這範張栗三家貴族,也不過是适逢其會,覺得左右你滕家也要滅了,就想上去咬一口肉下來,畢竟,誰都喜歡錢,嘿嘿,你說是?”
灰衣老者說着,聳聳肩,又說道:“然後這事情就不可逆轉的發生了,隻是誰也沒想到,你師父實力那麽強大,八大家族,範張栗三家損失慘重,然後,還走脫了你。
你今天回來報仇,也在情理之中,不管怎麽說,你師父改變了你的命運,讓你從一午鬥武雙廢的小家夥,成長爲今天敢跟老頭我叫闆的年輕俊彥,嘿嘿,我說的這些,你覺得對不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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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