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區似乎有些冷清,大家發點評論啥的,批評啥的,那個就不要了,真不要了,看着會郁悶到死,當然,批評者或許有各種理由各種失望,不過,最終的一個點,就是戰神變不是您的菜……
鼓勵和誇獎很喜歡,就喜歡聽别人誇我,這個真沒招,咱是敢于承認這個的。
說起來,戰神變,是我最用心的一本書,或許有人聽了會笑,作者的每本書都會這麽說,但戰神變真的不是,唯我獨尊剛開沒多久,其實就有戰神變的創意和構架了。
戰神變,是小刀的好兄弟高樓大廈的創意,當然,被小刀這廢柴改的面目全非的,不過核心還是沒變的,成績不好也是小刀沒寫好……這個是真的。
其實說了這麽多,大家還能堅持看到這的,那就說明,您真是小刀的忠實讀者啊,咳咳……
說正事,還是希望大家能多支持下新書,對小刀的優點多鼓勵多贊揚,缺點多包涵多擔待,新書期,真的需要支持需要鼓勵,你們的每一個點擊,推薦,打賞,評論票,小刀都很感激,銘記于心。
好了,酒話說太多,就不美了,就到這,一句話:請大家多支持,戰神變會越來越精彩。
最後一句話:過年期間,更新不會斷,但數量,這個,真的需要你們的理解和包含了,小刀承諾,絕不斷更!
最後最後一句話:鞠躬,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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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飛清秀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笑容很淡,不注意的話,甚至很難發現這個少年在笑,淡淡的說道:“二爺爺,滕飛不知何罪之有。”
滕文庭面對着滕飛,自然看見滕飛臉上那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甚至從中感覺到一絲嘲諷,這讓滕文庭很憤怒。
“你既爲滕氏族人,當知同族禁制自相殘殺,而今,你卻一刀劈了你的一個族叔,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犯下彌天大罪,你竟然說你不知何罪之有?滕飛!我再問你,知不知罪?”
滕文庭的聲音變得無比嚴厲,身上散發出那種上位者的氣勢,讓很多圍觀的人心中都是一陣凜然。
少女彩雲的臉上露出擔憂之色,看了一眼爺爺,卻見爺爺正饒有興緻的打量着滕飛,忍不住撇撇嘴,心中暗道:真是一隻老狐狸!那個小子也是,面對滕文庭都毫無懼色,而且臉上還露出可惡的笑容,也是一隻小狐狸!
可憐的滕飛還不知道,他已經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女給定性爲小狐狸。
一直以來,滕飛都痛恨自己不能修煉鬥氣,連普通武者都成不了,可現在滕飛真的很感激那段不能修煉的日子,他讀遍了家中的所有藏書,到最後,實在沒什麽看的,就連滕氏族譜家規也都沒有放過。
滕氏也算得上是大族,所以,族譜之上,對一些重要人物,都有着生平介紹,包括這些人的性格。
這其中,就有二爺爺滕文庭,三爺爺滕文虎。所以,滕飛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很了解這兩個叔爺的性子,不但如此,他對滕氏家規的掌握,甚至要超過家族中專門負責此事的族老!
跟我談家規?談規矩?
滕飛笑了,這一次,他沒有掩飾自己的笑容,讓面對他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那充滿悲涼的嘲諷笑意。
“我不知罪!”。
滕飛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随即收斂笑容,厲聲喝道:“滕雲志,身份上,爲滕氏五十八代的長房嫡出三子,生前爲滕氏一族族長繼承人之一,功績上,成功開辟黃金之路,打通西陲通道,讓滕家實力提升何止三倍?你們今天吃的喝的住的用的,你們用來炫耀的身份,你們在這座大城中的地位,哪一樣……不是我父滕雲志拿命換來的?”
滕飛一番話,并不長,但卻擲地有聲,四面八方,一片死寂。那些知道滕三爺當年經曆的人,眼中無不露出贊同滕飛話語的神色。
更是有不少當年跟滕三爺打過交道的人,一臉唏噓。彩雲身旁的老者,也是一臉傷感,搖頭輕歎。
滕文庭被滕飛一番話,說得臉色鐵青,但卻作聲不得,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容他否認。
滕飛冷冷的看着滕文庭,森然問道:“滕雲風,身份上,爲滕氏五十八代二房庶出子弟,滕家雖非豪門望族,但家規森嚴,二爺爺,既然您還承認自己是滕氏一族的人,那我問你,庶出子言語冒犯侮辱嫡出子,而且幾次三番,故意冒犯一個讓人尊敬的逝者,這……該當何罪?”
滕飛咬牙切齒,面色猙獰的厲聲問道:“告訴我,這,該當何罪?”
滕文庭瞠目結舌,嘴角劇烈抽搐,無法回答。
因爲在滕氏家規上,滕雲風的這種行爲,是死罪!打死活該!
千萬不要小看族規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上,族規對人的約束,甚至超出了皇權!
如果一個人被逐出家族,那麽這個人就算再有才學,也都很難在這世上立足。
無規矩不成方圓,每個家族的族規都有所不同,但宗旨卻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身爲族人,必須遵守族規!
就算是當今皇族,也同樣有屬于皇族的規矩!
上下尊卑,這是任何一個家族都必須嚴格遵守的秩序,已經深入人心,甚至深入所有人的靈魂當中!
“這……這……”滕文庭事前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可他認爲滕飛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正是少年沖動熱血的時候,怎麽可能知道這些東西?沒想到,此番,他卻失算了,滕飛不但很清楚這些規矩,而且,還能将其完全利用上,讓他根本無話可說!
“二爺爺,我再問您,如果有人言語不斷侮辱您過世了的父親,您會怎麽做?”滕飛冷冷問道。
“我……”滕文庭有千言萬語,都無法說出口,他很想說,如果有人敢侮辱我的亡父,我一定會跟他拼命。可他又怎能說出口?說不說,滕雲風肯定都是白死了!
這個結果,出乎了很多人的預料,讓滕文庭心中無比暴怒,恨不能一巴掌拍死滕飛,卻又無可奈何,畢竟,滕飛的話,句句都在理上。
滕文庭這真算得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今天他無比強勢的帶領家族所有精英武者前來,二話不說,直接先狠狠的殺上一場,以給兒子報仇爲名義,将滕飛的所有随從全部殺光,隻留滕飛一人,然後将其軟禁起來,也就沒事了。
别人願意說什麽随他們去,這是我滕家内部矛盾,誰敢随意伸手?
可他偏偏想用族規來壓制滕飛,讓滕飛就範,卻不想反倒被滕飛用族規給狠狠的抽了一耳光。這巴掌雖然沒有抽在滕文庭的臉上,但卻比抽在他臉上難受一萬倍!
“二爺爺,既然你過來了,那麽,還有一件事,我得跟二爺爺明言。”滕飛不緊不慢的說道。
“還……還有什麽事兒?”滕文庭此時真的後悔來到這裏,早知這樣,不如讓老三過來,憑老三那蠻不講理的性子,估計事情反倒不會這麽糟糕了。
“滕雲風霸占亡父産業十餘年,滕飛求二爺爺做主,将這些倉庫還給滕飛,還有,跟那些租用倉庫的商家如何交代,也請二爺爺一并給處理了。”
“這……”如果說一開始滕文庭心中充滿憤怒、尴尬和不甘,那麽此刻,他真的有些意外了,深深的看了一眼滕飛,他想看看,還是個孩子的滕飛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出這番話的。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滕飛的目光清澈,臉色平靜,什麽都看不出來。。
滕文庭有些爲難了,如果答應滕飛,那麽,海威城滕家這邊,受到的譴責和壓力就會小得多,把責任推到一個死人身上,雖然有些不厚道,可這卻是解決眼下沖突最好的一個辦法。
可是這個死人,是自己的兒子啊!
就在滕文庭猶豫的時候,滕飛又添了一把柴:“二爺爺,這些倉庫,難道不是滕雲風霸占去的?”
“這,是,是他霸占去的!”滕文庭的臉色漲得通紅,被滕飛逼問得不得不承認。難道讓他說,這是他的主意?
滕文庭心中已是恨極了這個該死的小畜生,不過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中頓時感覺輕松了很多,話也順溜起來:“這件事,我也有失察的責任,那些租用倉庫的商家,就有我給你擺平好了。”
“那,謝過二爺爺了。”滕飛躬身施禮,看不出任何失禮的地方。
而四周那些看熱鬧的人,看向滕文庭的眼光,都充滿了鄙夷,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死去的兒子身上,你這麽多年得到那麽大的利益,卻隻肯擔個失察的罪名,世态炎涼如斯,就連親生兒子都這樣算計,這種人,還有誰能真正在他心裏?
如果滕文庭聽到這些人的心聲,一定會感覺到委屈和冤枉。他這麽做,不過是從家族利益出發,見滕飛不着痕迹的把罪名推到一個死人身上,他隻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這件事的主謀,是滕飛,是滕飛啊!
可這些圍觀的人,卻不會認爲滕飛有多大過錯,反而認爲這少年有勇有謀,是個人才!
那叫彩雲的少女驚訝的張開可愛的小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滕飛,心說:不愧是小狐狸,也不知這些話,是他自己想的,還是他那些随從教的,要是他自己想的,那他真是太可怕了!
殊不知,此時陳方等人的心裏,對這位少爺的佩服,已經是五體投地了!
能一番話将身份地位很高的二老爺逼問得如此狼狽,不得不硬着頭皮跟着滕飛的思路走,這份本事,恐怕也隻有家中那個老爺子,和已經逝去的三爺滕雲志才能做到了。
這樣一來,順理成章的拿回了屬于他們的十二座大倉庫,并且還狠狠的羞辱了海威城滕家一通,最重要的,是把一個“理”字,占得牢牢的,引起了所有人的同情。
那些圍觀之人,若不是因爲滕文庭身份地位很高,甚至都想大聲叫好了。可以說,這一仗,滕飛赢得非常漂亮!
拿回了産業,赢得了人心,再看滕文庭這邊的人,一個個全都垂頭喪氣,如喪考妣!
陳方等人,此時心中已是完全認可了這個少爺。
滕文庭咬咬牙,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滕飛,你初來西陲,對這裏尚不了解,我這做爺爺的,也不能讓你去住外面,就回家裏去住。”
滕文庭心中不甘,卻又不想給人一種欺負孩子的感覺,隻能強忍着心中的惱怒,向滕飛發出邀請。
滕飛的神色變得有些傷感,淡淡的道:“那是我父親一手建立起來的地方,本就是我的家,我自然要去看看的。”
滕文庭卻被氣個半死,很想沖着滕飛咆哮一句:那是老子的家!
可當着這麽多外人,他隻能咬着牙,強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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