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元真拒絕了二人的提議,剃度還不到時候,少林正式弟子不同與俗家弟子,要謹慎選擇,這二人雖然資質不錯,但是還有待觀察。
霍元真和一空等四人,以及黃飛鴻三人,一共八人來到了後山。
在少林寺和飲馬湖之間,有一片空地,這是霍元真預先留下來準備做爲塔林之用的,玄冥老和尚的墳墓也是在這個地方,隻不過尚未做成石塔。
衆人按照禮節,三拜九叩,祭拜師祖。
霍元真跪在最前面,給玄冥老和尚的墳墓上香。
雖然自己是穿越人士,和玄冥甚至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自己畢竟繼承了一戒的記憶,腦海之中,對于玄冥也是印象深刻。
自己修煉這個天殺的童子功,就是拜玄冥所賜。
但是霍元真并不恨玄冥,他也是愛徒心切,希望一戒能有一番成就,童子功雖然比較坑人,但是内力精純,隻要不破童子之身,大成以後,内力勝過天下幾乎所有功法。
燒完了香,霍元真算是正式收下了三個俗家弟子。
和正式弟子不同,俗家弟子沒有指定的師父,習武老師暫時由一淨擔任,佛學老師則是一空、慧真二人輪流教導。
“你們三人今日入我少林,雖然是俗家弟子,但是也代表着少林寺,在寺内的時候,一定要尊重師長,勤休佛法武藝,我少林雖然是佛家寺院,但是對于俗家弟子戒律還比較寬松,隻要你們不在寺内喝酒吃肉,辱罵他人即可,在寺外的時候,不對你們做出具體約束,但是一定要謹記,我們少林将會是未來的武林大派,也代表佛家顔面,無論何種情況下,都不可做出有辱少林顔面之事!”。
“謹尊方丈教誨!”。
三個弟子磕頭,算是正式成爲了少林俗家弟子。
霍元真又對一空道:“我們少林日後,不再穿灰色和土黃色的僧袍”。
“方丈,不穿僧袍那要穿什麽?”一空大驚,少林一直都是這麽穿的。
“還是僧袍,但是顔色和面料都要換一換了,而且這個樣式也不好,貧僧看就這樣好了,以後少林俗家弟子,一律取消長袍,換上黑色勁裝,也是僧袍樣式,但是那些大的下擺和袍袖等等都取消,要有利于行動,要有利于練功”。
一空點頭:“這樣也可以,畢竟是俗家弟子,不必穿的和我們一樣羅嗦”。
“不光是他們換,我們也換,今天開始,我們寺内的幾個人,慧真慧明二人本來是外門弟子,現在也正式進入内門,除了我之外,全部換上白色僧袍,分爲兩套,一套是勁裝,一套是袍服,但是面料一定要用最好的,而且樣式也略微改動,你這就下山,到鎮上或者是縣内去買面料,然後拿回楓林村,請放羊的林柔爲我們統一做,她娘親和她都會做衣服,手藝不錯”。
一空楞了楞:“方丈,這可是要不少錢啊”。
“最近我說書加上萬佛塔賺的錢,不是還有好幾千兩嗎”。
“可是方丈,你還借貸、、”。
霍元真擺了擺手:“無妨,借貸的錢不急,先把這件事情辦好”。
旁邊一淨、慧真以及黃飛鴻等人都是喜形于色,雖然衣服穿什麽都問題不大,但是誰不希望穿的漂亮一點呢,方丈這個換裝的提議實在太好了,隻是一空還處處反對,實在可惡,幾個人看向一空都沒有什麽好眼色。
在衆人的眼神中,一空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大家的對立面,不由心裏暗罵自己愚蠢,怎麽賺錢,怎麽花錢,那是方丈的事情,自己跟着操什麽心呢,反正做好了新衣服也有自己的一份。
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幾個俗家弟子先跟慧真去學習佛法,學完佛法還要和一淨去學習伏虎拳,一空去采購。
霍元真又成了閑人,現在少林也沒有多少事情,每天有一些人來準備成爲俗家弟子,每天有人來萬佛塔請佛,這些事情,其餘幾人都能做好了,自己每天聽取一下彙報,收收錢就是了。
之後的一段日子裏,霍元真就留在室内修煉童子功。
修煉内力是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很考驗人的耐心。
爲了自己最終還俗的偉大力量,霍元真有足夠的動力和耐心,畢竟童子功是必不可少的一項,大成之後才能還俗,霍元真從不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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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麽過去了,轉眼之間,已經來到了六月底。
霍元真算計着時間,明日自己就能再次抽獎了。
這段時間裏,自己的童子功有了一個很大的進步,體内的真氣已經逐漸的有流動的迹象,一旦真氣能在全身流轉,自己就算是進入了後天中期了。
本打算今晚再行功一周天,然後半夜就開始抽獎的,可是在傍晚時分,突然外面慧明還報告,說是山門外來了一群人,說要見方丈。
霍元真疑惑的走了出去,來到了寺門前。
來到門口一看,外面足足有數十人,在不算寬的山道上還站着整齊的隊列,衣甲鮮明,分明就是一支軍隊。
前面站着一個魁梧的将軍,正是前些日子離去的上官熊又回來了。
上官熊的身邊,還有一個白發老者,此人看上去年紀六十歲左右的年紀,但是感覺精神極其健旺,雙目炯炯有神,看到霍元真之後,眼中甚至放出奇異的神采。
看到霍元真出現在寺門口,上官熊首先對霍元真施禮:“方丈大師,近一個月不見,您可好啊”。
“阿彌陀佛,上官施主風采依舊,貧僧甚感欣慰”。
霍元真單掌爲禮,和上官熊寒暄了一句。
上官熊嘿嘿一笑,回頭對老者道:“關老先生,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少林方丈,一戒大師,真正的有道高僧,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和佛祖溝通的人”。
這位關老先生上下打量了霍元真幾眼,笑了一聲:“年紀輕輕,能有多大道行,看來關某這一次恐怕又要白跑一趟了”。
對于這位關老先生的态度,霍元真毫不奇怪,看到自己的樣子,換了誰都不會認爲自己是什麽有道高僧的。
不過上官熊可是見識過霍元真的,急忙對老者解釋道:“關老先生,雖然一戒方丈是年輕了一些,但是确實有真本事,等一會兒讓他給你敲敲木魚,您就明白了”。
“也好,反正也來了,姑且聽聽也無妨”。
關姓老者有些沒精神,随便答應了一句。
上官熊不禁有些尴尬,但是卻不敢對關老先生說什麽,隻能是面向霍元真道:“方丈,關老先生是節度使大人的父親,下官将少林之事對他講過後,我們就從節度使府趕來了,隻是他好像、、、你看這個”。
“阿彌陀佛,上官施主,俗話說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我看這位關老施主似乎并不信任我少林,既然如此,想必是與我少林無緣,你們還是請回!”。
霍元真臉色平淡,看不出一絲異樣,但是嘴裏卻是直接拒絕了。
你不是瞧不起咱們嗎,不是自認爲了不起嘛,那好,哪裏來的回哪裏去,我們少林寺不伺候了。
霍元真話音一落,那位關老先生面色瞬間變冷,直直的盯着霍元真:“小和尚,你可知道你将會爲這句話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嗎?”。
霍元真也直接回視這位關老先生,對于對方眼裏的凜然殺機仿佛視而不見,打了個稽首:“這位老先生,貧僧不知”。
“不知道,我就告訴你,無論我身後的這一隊軍兵,還是我關某本人,想覆滅你少林,那都是翻掌之間的事情,你可想清楚了”。
聽到關老頭威脅的話語,霍元真灑然一笑,幹脆就坐到了寺門前:“貧僧是出家人,四大皆空,自幼聆聽佛祖教誨,深知一切都是虛幻,你的刀兵能奈我何?”。
看到霍元真如此光棍兒,關老頭眼裏反而流露出欣賞的神色,但是嘴上還是惡狠狠的道:“小和尚,你當真不怕死!”。
“生有何歡,死有何懼,佛曰,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若以貧僧一具臭皮囊,能換的關老先生覺悟和我少林平安,貧僧不怕”。
說完,霍元真幹脆閉上了眼睛,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
閉眼睛主要是因爲對方的眼神有些刺人,而且也好專心想想萬一對方突然動手,自己是該大叫還是逃跑。
可是偏偏就這麽一弄,反而讓關老頭對他的印象大爲改觀。
這個年輕方丈,有膽量,有擔當,非同一般。
這是關老頭在心裏的評價。
雖然關老頭有身份,而且武藝不弱,但是他确實是一個佛家信徒,隻是因爲霍元真過于年輕,才出言試探的。
現在看到霍元真如此表現,關老頭哈哈大笑,上前對霍元真施禮:“方丈莫怪,老夫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老夫如何敢得罪方丈這個能與佛祖溝通的人呢,那豈不是犯了大錯”。
霍元真這時也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向關老頭:“關施主當真不敢?”。
“當真不敢”,這次關老頭說的無比虔誠。
“那好,一淨,關門睡覺”。
說完霍元真站起身,轉身走進了寺内,随後一淨就遵從他的吩咐關門了,将上官熊和關老頭等人晾到了外面。
關老頭和上官熊二人面面相窺,就這麽把節度使他爹給晾到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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