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雨如今是一個普通人了,沒有一點的内力護身,而且一直處于沉睡狀态,霍元真十分的小心,将其抱住以後,升空就開啓了金鍾罩。
在金鍾罩的阻隔下,天空之中的罡風吹不過來,可以讓其免受風寒。
青海湖距離河南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霍元真回到少林上空的時候,已經是入夜了。
他沒有立即帶着慕容秋雨去方丈院,那裏畢竟不是很方便,而是帶着慕容秋雨直接前往後山。
如今莫天邪重新掌握了聖火教,但是還沒有開始他的攻略江湖的步伐,消息也不可能傳遞的這麽快,甯婉君和羅彩衣依然住在少林寺,霍元真打算先将慕容秋雨交給她們二人照顧。
來到了後山之上,霍元真真切的感受到了大聖、牛魔王、老烏鴉以及那一窩馬蜂的欣喜。
有了他們在,這後山才能固若金湯,這些都是霍元真最爲忠實的夥伴,隻不過霍元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經常來看它們就走了。
心裏和這些夥伴們打過招呼,金眼鷹直接飛到了甯婉君二女的門前,霍元真帶着慕容秋雨從天空跳下來。
故意讓腳步聲沉重一些,霍元真走到了門口,羅彩衣的聲音就在裏面響了起來“誰在外面?”
“彩衣,是我。”
霍元真在她們的面前,一般并不會自稱貧僧,相互之間的關系很親近,再自稱貧僧難免會有虛僞做作的嫌疑,也讓她們心裏不安。
室内羅彩衣和甯婉君二人都是低呼一聲,這還是霍元真第一次主動半夜來找她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
羅彩衣有些不安的道:“你要做什麽呀?我和婉君都躺下了。”
“快些開門,外面天氣冷,給你們送來一個需要照顧的人。
聽到霍元真的語氣有些急切羅彩衣也顧不得許多了,幹脆從床上一躍而下,随便披了件外衣就給霍元真打開了門。
霍元真閃身就進了室内,也沒想那麽多直接就進入了二人休息的房間。
剛剛走進房間,霍元真頓時覺得眼前一亮。
甯婉君剛剛從床上起身,正在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看到霍元真進來的這麽快,手腳一慌,本來拿好的衣服居然掉了下來,上身隻有一件貼身的肚兜,吓的她趕緊轉身卻将那秀美無暇的背暴露給了霍元真。
“你快閉上眼睛。”
甯婉君臉紅如血一動也不敢動。
“好好閉着呢。”
霍元真抱着慕容秋雨也不方便轉身,隻好告訴甯婉君他已經閉眼了。
羅彩衣這時候從後面進來,讓霍元真讓開一些,她要進去,霍元真就往旁邊閃了一下。
甯婉君急急忙忙的穿了一件外衣,然後突然回頭看了霍元真一眼,發現霍元真居然隻閉上了一隻眼睛。
“你…你怎麽!”
霍元真笑道:“這不是彩衣要過去,我也沒有辦法隻好睜一眼閉一眼的讓她過去了,放心,是在你穿好以後之後。”
甯婉君爲之氣結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因爲甯婉君的目光立刻就被霍元真抱着的人吸引住了。
邪道雙嬌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氣,但是甯婉君和慕容秋雨相互之間并沒有見過,甯婉君看到慕容秋雨,立刻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好漂亮。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可是羅彩衣的第一感覺卻是,完了,又來了一個。
随後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霍元真身上,羅彩衣道:“霍元真,這個女孩子是誰?”
甯婉君也投來關切的目光,而且目光裏還有一絲擔憂。
她的心,早就留在了這個和尚的身上,少女的初吻都稀裏糊塗的繪了他了,雖然當時事出緊急,可是甯婉君也不認爲,自己這輩子還會再有與其他人在一起的可能,再溫柔賢淑,也是有着女人的嫉妒心,她覺得心裏酸酸的。
霍元真對于這些事情當然知道,但是這個時候也不能含糊,隻有實話實說的道:“這是慕容秋雨。”
“原來她就是慕容秋雨,她怎麽了?”
她們兩個都有些驚奇,原來是和甯婉君齊名的慕容秋雨,爲什麽會是這個樣子?
霍元真先是将慕容秋雨放下,她們二人住的地方不小,并排躺四個人毫無壓力。
眼看慕容秋雨的情況不是很好,甯婉君也顧不得詢問,急忙和羅彩衣幫忙收拾,整理出地方,先讓慕容秋雨躺好。
忙活了一陣,都安置的差不多了,霍元真才算喘口氣,看了看慕容秋雨的情況,還算穩定,這才對甯婉君和羅彩衣道:“婉君,彩衣,你們先歇歇,我和你們談一些事情。”
随後,霍元真将慕容秋雨的情況說了一番,當然過程是避重就輕,主要是說在長安受傷的事情,然後又告訴她們,慕容秋雨暫時不會醒來了,除非自己能找到絕情草。
聽到慕容秋雨舍身去爲霍元真擋生死符,甯婉君就有些動容,現在更是因爲動情,而完全散功成了普通人,甚至有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了,這讓感情豐富的甯婉君眼眶濕濕的。
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慕容秋雨,再看了看霍元真,甯婉君道:“元真,你放心好了,隻要我和彩衣姐還在這裏,就一定會照顧好你的秋雨,絕對不會委屈了她。”
羅彩衣張了張嘴,看了看甯婉君,但是終究沒有說話,最後對霍元真點點頭:“我是沒什麽,主要是别苦了婉君就好。”
“彩衣姐,怎麽會呢。”
甯婉君有些嗔怪的白了羅彩衣一眼,然後對霍元真道:“你這次出去那麽久,還有什麽其他的事嗎?”
霍元真想了想,對甯婉君道:“你爹回來了,重新做了教主,可能過些日子,就會來接你們回聖教了。
本來以爲說這些話,甯婉君二人會非常開心的,可是她們二人雖然也有欣喜的表情,但是卻沒有霍元真想象中的那麽高興。
甯婉君甚至隻是開始的時候比較高興,到後來居然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才對霍元真道:“那我知道了,你也該回去了,我送送你。”
霍元真将該告訴她們的事情都說了,也不能一直留在人家女兒家的閨房,點頭答應後,起身就要離開房間。
可是剛剛要離開,羅彩衣突然道“咦,慕容秋雨的身體怎麽有些顫抖?”
霍元真一驚,急忙回來,抓起她的手腕一查看,才發現慕容秋雨體内的花毒居然又有發作的迹象。
當初按照霍元真的估計,自己的那次治療,大概能堅持一個月,可是到了現在,二十天剛剛過去,居然就再次發作了。
看來這花毒比之想象的還要厲害一些,霍元真急忙盤坐下來,讓甯婉君和羅彩衣将慕容秋雨扶起來,他要開始給慕容秋雨驅毒。
這驅毒一事,隔着衣服效果就很差了,霍元真這時候也顧不得許多,将慕容秋雨的外衣除去,隻留肚兜亵褲在身上,然後一手按在慕容秋雨的小腹前,一手按在她高聳的前胸,開始給她驅逐毒素。
運功驅逐,霍元真很快感覺到,這一次慕容秋雨的情況比之上次還要差一些,體内花毒沿着經脈流竄,速度加快了。
運轉九陽真氣開始給慕容秋雨治療,這一次,足足耗費了三個井辰,慕容秋雨的情況才稍稍穩定了一些。
如果說上一次霍元真的治療,感覺大約能堅持一個月,那麽這一次感覺上,也就能堅持二十五六天而已。
可是事實上,第一次就有了七八天的偏差,那麽很可能這一次治療玩,隻能堅持半個多月而已。
霍元真的心裏擔憂,也不放心立即離去,還在輕輕的給慕容秋雨度氣。
不過這時候已經不需要繼續坐着了,霍元真讓她們将慕容秋雨放平,這樣讓大家都休息休息,畢竟三個時辰過去,已經是進入後半夜了,一直扶着的人也很累了。
讓霍元真感覺慶幸的是,甯婉君和羅彩衣二人一直都沒有說什麽,畢竟自己給慕容秋雨療傷,相互之間已經很親密了,她們能不表現出來不開心,就很難得。
放松下來的甯婉君二人也躺了下來,甯婉君看了看外面,窗外漆黑如墨,寒風呼嘯,不禁猶豫的對霍元真說了一句:“你“要不明天早上再回去?”
霍元真确實很不放心慕容秋雨,但是也不好意思住在她們的房間,猶豫了一下:“這樣不好。”
羅彩衣則是輕笑一聲:“好了,你就不要裝了,看你也不放心,若是你不留下,恐怕就要把慕容秋雨帶回去了,那樣還不如留下呢。”
霍元真笑了一下:“那這樣好了,我不回去,但是我也不睡覺,你們兩個睡,我陪你們說說話,很快天就亮了,天亮了,她沒事我就走。”
“真是的,既然你願意不睡,那就不睡,有福都不會享。”
羅彩衣嘟囔了一句,然後轉過身,對着甯婉君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麽,惹的甯婉君一陣嬌嗔,二人甚至打鬧了幾下。
霍元真的耳朵可是聽機靈的,隐約聽到羅彩衣說:“你的小妻子…”什麽的話。
坐在床邊,望着這裏并排躺着的三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霍元真縱使心境不錯,這一刻也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對于自己不好意思上床睡覺的提議有些後悔。
但是話已經出口,收也收不回來了,霍元真隻好沒話找話的道:“要不,我給你們講個故事,打發一下無陣的時間。”
“什麽故事?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嗎?”羅彩衣調笑的說着。
霍元真搖了搖頭:“不,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做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