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真模模糊糊的聽到似乎有人在呼喚自己,是一個n書網域名請大家熟知」
這個女子的嗓音很甜美,語氣輕柔,讓人聽着就舒服。
朦胧之中,霍元真以爲是安如幻。
甚至他以爲是自己夢到了安如幻。
夢到安如幻也不奇怪,這段時間,霍元真已經夢到她好幾次的,也不能和其他人說,自己的這個情劫,怕是沒有那麽容易度過了。
人外表再不在乎,但是心裏壓抑的思念,卻是無法抑制的。
心裏有着一絲的溫暖,在秋大夢。
可是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霍元真,你這個和尚,還妄稱高手,這樣叫你都叫不醒,如果我是敵人,這個時候你已經死了。”
聽到這樣的話,霍元真突然一驚,難道真是安如幻來了?
正要睜開眼睛,突然一隻小手按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面,香氣撲鼻,一個女子刻意的改變着聲調:“猜猜我是誰,猜中有獎哦。”
“那要看看獎品是什麽?”
對于安如幻的到來,霍元真的心裏也充滿了喜悅,語氣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隻是有些感情被自己刻意去忽略了。
“獎品嘛!獎給你五萬兩銀子。”
霍元真微微搖頭:“這個獎品,實在不能讓貧僧滿意。”
“那就讓你mo一下我的小手指。”
“噗!”
霍元真一下笑出聲來,安如幻什麽時候這麽有趣了,居然想出了mo一下小手指這個獎勵,這個應該算不得什麽獎勵了。
心裏起了玩笑一下的心思,霍元真幹脆伸手輕輕的握住蓋在自己眼睛上的冰涼小手,開口道:“姐姐就不要消遣我了,你遠道而來。”
“姐姐?”
被自己拉住手的人發出一聲驚呼,而且這次忘記了掩飾自己的聲音,很顯然,這個不是安如幻。
本來霍元真以爲,知道自己俗家的名字,應該是安如幻,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他猛的醒悟,原來是慕容秋雨來了。
慕容秋雨也是知道自己的俗家名字的,在長安的桃園小築,自己告訴過她。
身體一撐就坐了起來,眼前的人兒身着黃白二se的衣衫,發鬓雙挽,眉目如畫,不是慕容秋雨還有誰。
本來慕容秋雨聽到霍元真說姐姐,心裏還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看到霍元真坐起來,不由“啊”的一聲,小手捂上了眼睛。
霍元真睡覺了,上衣已經除去,lu出精壯的上身,剛才一着急,居然忘記了這個茬了,看到了慕容秋雨捂住眼睛,急忙道:“慕容姑娘,怎麽深夜前來了呢?你且轉過身去,待貧僧穿上衣服。”
慕容秋雨螓首輕點,就要轉身。
“咦!”
慕容秋雨突然停下了,也不捂眼睛了,轉身直接看向霍元真的xiong口。
霍元真不明所以,但是慕容秋雨如此動作,顯然是要看什麽,不由的也低頭去看自己的xiong口。
慕容秋雨和霍元真的目光,都落到了那個yu牌之上。
慕容秋雨最是驚訝:“霍元真,這個不是我師父的yu牌嗎?我經常看見她拿着或者戴着的,前兩天還在她的手裏,怎麽現在到了你這裏?”
“慕容姑娘,你認錯了。”
霍元真急忙的想穿上衣服遮掩,不想讓慕容秋雨看出什麽。
“不,一定是的,你看你那上面還有詩句,人生如霧亦如幻,這分明就是我師父的,一模一樣!”
說完以後,慕容秋雨直接伸出小手指點,然後輕輕的捏住了yu牌:“這個後面肯定還是一個霧字,霍元真,這是怎麽回。”
慕容秋雨的話音戛然而止,因爲她的一個翻動,已經發現了yu牌的後面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霧”字,而是一個“幻”字。
霍元真飛快的穿上衣服:“慕容姑娘,你看到了,這個yu牌并不是令師的。”
不了慕容秋雨似乎更加吃驚:“這是幻師叔的。”
聽到慕容秋雨如此說,霍元真才記起,慕容秋雨是安如霧的弟子,安如幻自然就是她的師叔了。
“霍元真,幻師叔死了嗎?”
“不,她沒有死。”
“那這個yu牌爲何在你這裏?”
霍元真張了張嘴,還是說道:“我救了她,她将yu牌送給我了。”
慕容秋雨楞了一下:“原來是這樣啊,太好了,原來幻師叔真的沒死,是被你給救了,師父回去之後,說她們的行動失敗了,幻師叔被人救走了,可是幻師叔傷的不輕,師父很傷心,很難過,後來還回到皇宮去找,都沒有找到幻師叔,甚至師父都以爲,幻師叔已經。”
“沒錯,救走安如幻的就是我。”
慕容秋雨點了點頭,對于安如幻的傷勢,她也是大概知曉一二的,安如霧回去之後說起了事情的經過,安如幻那個傷勢,需要有特别好的傷藥治療,而且需要有高手不停的用真氣給她治療内傷,還需要不眠不休的照顧,即使是這樣,能不能活下來都很難說。
畢竟安如霧曾經和馬振西交手,對于馬振西鐵拐的威力她還是清楚的。
所以安如霧甚至都認定,安如幻活下來的機會不大了。
可是慕容秋雨沒想到,安如幻居然被眼前的霍元真給救了,而且還救活了。
他是如何施救的呢?
慕容秋雨本能的覺得,二人之間肯定是不簡單,從霍元真帶着安如幻的貼身yu牌就能看的出來。
而且剛才的那一聲姐姐,也很說明問題。
慕容秋雨是個聰明的女子,她知道,有些話并不适合問的太深入。
但是她的小心思裏,卻已經悄悄的記住了安如幻和霍元真的關系不簡單,不要問慕容秋雨爲什麽要記住,她自己也不清楚。
霍元真這時候在被窩裏面開始穿ku子,本來打算讓慕容秋雨轉回身,可是慕容秋雨剛才被霍元真突然光着上身吓了一跳,現在卻一點都沒有害羞的意思了。
她本就是灑脫的女子,加上在長安之後,對霍元真更是沒有了壞了印象。
在長安的時候,她都敢拉着霍元真的手,都敢lu出自己的守宮砂去給霍元真看,雖然那時候心裏打的是暗算霍元真的主意,可是也就是從那次之後,二人的關系拉近了許多。
看到霍元真躲躲閃閃的穿衣服,她非但不覺得害羞,還覺得很有意思,在chuang邊上巧笑嫣然的看着霍元真,嘴角還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看着這個美麗的小姑娘都如此大方,霍元真這個來自地球的八零後也不那麽在乎了,幹脆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後就下了chuang,想給慕容秋雨倒杯茶。
“霍元真,不必了,我不渴。”
聽到慕容秋雨一直如此稱呼,霍元真微微皺眉:“慕容姑娘,當日在長安,貧僧是化妝成了俗家之人,才叫俗家名字,如今還如此稱呼,怕是不方便。”
慕容秋雨沒有回答霍元真的話,四下看了看,旁邊有椅子,但是走了過去,又走了回來,坐到了霍元真的chuang上:“還是這裏溫暖一些。”
感情剛才說的話這丫頭完全都沒聽進去。
“慕容姑娘。”
“霍元真,在我的心裏,你是那個長安城内的公子,不是和尚,所以,就讓秋雨這麽稱呼,好嗎?”
慕容秋雨的媚功已經渾然天成,永生無法抹去,雖然她本人并不想刻意的去表現,但是言談舉止之間,那股我見猶憐的味道是怎麽都無法改變的。
尤其她還是如此絕se,軟語相求,霍元真這号稱鐵石心腸的家夥也無法狠下心拒絕。
看到霍元真沒有做聲,慕容秋雨lu出一個微笑:“既然你不說話,秋雨就當你答應了,不過你放心,人前的時候,你還做你的方丈,沒人的時候,你就是霍元真”
“什麽人前人後的,說的好像貧僧多麽虛僞一樣。”
霍元真無奈的歎息了一聲,随她去,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看慕容秋雨坐在自己g的另一邊,兩個人距離不遠,四目相對,這種待客方式,自己還是第一次用。
“那不知慕容姑娘深夜前來,所謂何事?”
“欠債還錢,秋雨不敢忘懷,這裏是五萬兩,你看看。”
說着慕容秋雨拿出了幾張銀票,放到了霍元真的面前。
霍元真微笑着接過來,慕容秋雨果然是守信用的,這五萬兩到手了,少林基本就沒有什麽财政危機了,以後能安心發展了。
“那慕容姑娘爲何白日裏不來呢?”
“白日也來過,隻是人太多,你又那麽忙。”
霍元真點了點頭,确實是很忙,不過現在情況好多了,戰事成了拉鋸戰,暫時沒有擴大化的迹象,這難民估計短期内不會再增加了。
所以未來的一段時間,應該是不會怎麽忙了。
說完了這些,慕容秋雨就坐在那裏,低着頭,也不說話,也不說要走。
室内封閉良好,霍元真的chuang鋪這裏幾乎也算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因爲慕容秋雨坐在這兒,周圍的空氣逐漸都有了淡淡的香味。
不過這卻讓霍元真有些不自在,半夜三更的,讓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在醞釀怎麽開口,慕容秋雨突然低聲道:“我能給你改個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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