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了最後一根箭,上好藥包紮完畢,霍元真長出一口氣。
取來水将安如幻的身子擦洗了一遍,最後霍元真催動内力,緩緩的給她肩膀和後背消腫。
随着痛苦的減輕,安如幻的呼吸漸漸的平緩,但是身子卻在輕微的顫抖。
身上沒有衣服,如今是初春,她又不知道這個時候需要用内力抵禦寒冷,自然是覺得冷了。
霍元真隻有将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給安如幻套上,然後不時的用九陽真氣給她取暖。
弄了一會兒,感覺這樣實在是無比的麻煩,現在安如幻重傷未愈,如果因爲寒冷再引起高燒不退可就麻煩了。
霍元真幹脆将安如幻攔腰抱起,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托着其脖頸,然後自己在那裏開始修煉,這樣她自然就會被真氣滋養,不會再有寒冷的感覺。
這一修煉就是一天一夜不動,霍元真心神空明,對于懷中玉人視而不見,漸漸的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态。
雖然沒有方丈院的加速,也沒有蓮台的加速,但是這一次的修煉效果也不差,自己心境提升了以後,似乎修煉起來也感覺快了一些。
若是自己能将童子功修煉到後天圓滿,那麽意義就太重大了。
首先是持續戰鬥力進一步增加,再和先天初期打持久戰也是不懼了。
再者就是向先天境界邁進了一大步,後天圓滿再突破,自己就将成爲真正的先天強者,憑借自己的各種精妙招式,已經能真正的和那些正邪高手抗衡了,而不是老采用投機取巧的方式。
還有一點,就是距離童子功大成又接近了,這是自己最終的夢想之一,也是最難完成的。
有了晉級的動力,霍元真的修煉愈發的勤奮起來。
一直到了第二天夜裏,懷裏的安如幻輕輕的發出一聲低吟。
“啊!”
霍元真猛的睜開眼睛,看着懷中玉人。
安如幻兩條裸露在外的修長粉腿扭動了一下,牽動了傷口,再次發出一聲呻吟。
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兩下,安如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安如幻首先看見的,是一個圓圓的光頭。
這個人好熟悉。
安如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狀态,而是癡癡的看着眼前的光頭,這個是和尚,看着好熟悉,自己剛才好像是夢到他了。
雖然這個人好像少林寺的那個小方丈,但是安如幻現在并沒有想到那裏,還以爲自己是在夢境之中。
“我還是在做夢嗎?”
聲音非常微小,小的自己幾乎都聽不清,但是霍元真能聽清。
“人生如夢,你一直在夢中。”
安如幻嘗試着擡起手臂,想去摸一下霍元真的臉,但是卻怎麽也沒有力氣,她失血過多,已經是極度虛弱的狀态。
“那你爲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夢中?”
這個時候的安如幻,如同一個好奇的小孩子,想問問爲什麽自己會夢到一個和尚。
看着平時如同冰山般的安如幻說出如此天真的言語,霍元真也覺得好笑,微笑到:“你覺得自己寒冷,孤獨,需要一些溫暖,所以貧僧就送給你溫暖,送給你生的希望。”
“溫暖你抱着我确實很溫暖,生的希望我要死了嗎?”
“你一定會活下來的。”
安如幻聽着霍元真的話,感覺思緒有些混沌,閉上了眼睛,嘴裏輕聲道:“發生了什麽事?我的身體好痛,到處都痛。”
經過霍元真一天一夜的真氣調理,她的内傷已經大爲好轉,如今已經沒有了生命之憂,但是想短時間恢複還是不可能的。
“你和人争鬥,受傷了。”
“對,我和人動手,被打傷了,我還記得是誰,是馬振西,是黃奇,還有那最後的弓箭,我落下來了後來發生了什麽?”
“後來是我救了你。”
霍元真必須告訴安如幻事情的真相,讓她自己慢慢理解,現在她根本就沒有行動的能力,也無法掙紮,早點說還好接受一些。
“你救了我?這裏是什麽地方?”
安如幻漸漸的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夢中了,臉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睜開眼睛看着霍元真。
看了一會兒,安如幻發出輕輕的“啊”聲。
“你是少林寺的方丈。”
“沒錯,就是貧僧。”
安如幻這個時候又清醒了一些,眼神往下瞄,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和尚袍,而和尚袍下面,居然是自己修長潔白的雙腿,**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而這個和尚,上身隻穿着一件僧袍的内衣,很顯然自己穿的衣服是他的。
自己穿的僧袍内,竟然是完全真空的。
安如幻現在感覺還不是那麽靈敏,她感覺不到自己的那一抹胸圍和那條幾乎可以忽略的丁字褲。
“你脫光了我的衣服?”
安如幻緊緊的閉着眼睛,有些不敢去看霍元真。
“爲了救你,情非得已。”
兩行清淚在安如幻長長的睫毛下滑落,滑過其光潔的臉龐,霍元真猶豫了一下,沒有伸手去給她擦,爲了救人在她昏迷的時候什麽都能做,但是既然她醒了,有些事情就不能做。
安如幻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傷處在什麽地方了,他給自己療傷,都是在那幾個羞人的地方,而且療傷的時間肯定不短,豈不是什麽都被他看了去了。
不光看了去,肯定還摸過了,甚至安如幻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已經**于這個和尚了。
安如幻的年紀也不小了,三十年前安如霧和無名聯手對付不死道人,那個時候的安如霧年紀還小,但是她們姐妹天縱奇才,自幼習武,不到三十年的時間,進入了先天後期,所以如今的安如幻,其實算起來,已經是年過半百。
但是安如幻姐妹養生有道,容顔不老,至今仍然如同雙十年華的姑娘家,而且那份歲月沉澱的氣質讓她們比之普通少女更多了一份韻味。
可是長久以來,苦修的她們并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她們的性格也有些怪,甚至洗澡的時候都是各洗各的,哪裏有被人看過身體的時候。
别說那些最隐秘的地方,唯一的一次露出肩膀,還是被這個和尚不小心扯破了衣服。
可是如今,所有的隐秘都給看光,即使安如幻一貫心性淡然,也有些接受不了。
“你爲什麽不讓我死?我甯可死去。”
“能活,何必言死。”
安如幻清淚簌簌而下,一直閉着眼睛不肯睜開,兩條長腿也蜷縮了起來,有些擔心這僧袍遮蓋不住下半身,再把女兒家的羞處給其看了去。
霍元真哪裏會看,也微微閉上了眼睛,讓安如幻先平靜一下。
安如幻有心離開霍元真的懷抱,可是身體乏力,手指擡起都困難,而且現在尴尬的很,也就不說話。
她身體虛弱,大病未愈,說了幾句話,就乏的很了,過了一會兒,又不知不覺的沉沉睡去。
她睡了,霍元真再次給其調理傷勢,尤其是背部的鐵拐傷,這裏的骨頭有些斷裂,不但需要慢慢的靜養,而且還需要自己給其恢複。
九陽真經不但是強悍的内功,更加是一門療傷的奇術,在霍元真全力以赴的治療下,安如幻的脊背逐漸的好轉了起來。
又過了半天,霍元真給其換了一次藥。
幾處傷口已經有愈合的迹象,逐漸恢複的安如幻,**的身軀有着妖異般的美麗,霍元真心境提升,看着仍然有一種驚心動魄般的感覺。
先是下身的小腹和大腿根部,有了丁字褲的遮掩,這裏換的比較順利,之後霍元真又給其解開胸圍,先是換了背部的藥,最後才是胸口。
還是爲了防止晃動,一把捏住,正在給她高聳的玉峰上藥的時候,安如幻再次醒來了。
一貫冰冷聖潔的女子滿臉紅暈,如同要滴下血來,眼睛緊緊的閉着,小拳頭也終于有力氣握了起來,死死的抓着自己身上的僧袍,處于極度羞澀的狀态中。
霍元真微微一笑,快速的給其換好,然後再次将僧袍給她套上。
“和尚,你能不能。”
“能不能怎樣?”
“能不能将将我的下面拿什麽東西擋上,這樣我有些接受不了。”
安如幻用力的夾緊雙腿,感情還以爲自己下身是一絲不挂的呢。
“來,你自己看看。”
霍元真用手一托安如幻的背,将其輕輕的抱起一點,讓其自己看看。
不了安如幻卻連連搖頭,緊緊的閉着眼睛:“我不看,你快給我擋上。”
“安前輩,你看一眼,這裏并不是裸露的。”
安如幻聽到霍元真的話,才試探的睜開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悄悄的瞄了一眼,但是随後就臉色绯紅的閉上眼,這和尚弄的什麽東西啊,就那麽一條布料勒在那裏,不過确實将羞人的地方遮蔽了,也不知道他怎麽想出來的。
“謝謝。”
安如幻的聲音低如蚊呐。
“不客氣”,霍元真的心裏有着一種喜悅,助人果然是快樂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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