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到一戒方丈來了,人們想讓他先來的,紛紛給其讓路,讓方丈先去算算,可是霍元真卻擺手示意無妨,讓大家繼續算命,他隻在這裏看着。
那個道士也看到霍元真了,但是沒有和霍元真講話,嘴角帶着微微的笑意,不知心裏如何做想。
此時,一個fu女走了過來,坐在了椅子上。
“道長,我夫君進京趕考了,今日就該回來了,昨天夜裏,民fu做了個夢,夢見了幾件事情,想必是和夫君有關,請道長幫忙解夢。”
“夢到了什麽?”
“我夢到了夫君在牆頭上面種了白菜,又夢到了下雨了,他戴着鬥笠還打着雨傘,最後夢到了他回來之後,我們兩個背靠背的坐着,也不知是怎麽回事?”
老道想了想,對農fu道:“這個夢不太吉利,牆上種白菜,那就是白費事,下雨天戴鬥笠還要打傘,就是多此一舉,至于兩個人背靠背,那恐怕就是要分離了。”
農fu一聽,覺得老道說的有理,立刻悲從心來,不由嚎啕大哭:“哎呀!這個殺千刀的,趕考不中還想抛棄老娘!等他回來老娘非得扒了他的皮!”
道士給農fu算完,對其道:“解夢不能白解,需要三十文。”
農fu雖然憤怒,但是算命了,也隻好乖乖掏錢。
正要給錢,霍元真在旁邊突然道:“這位大嫂,請聽貧僧一言。”
“方丈,怎麽了?”
農fu疑huo的問霍元真。
霍元真道:“貧僧也略同周易命理,對于夢境一道稍有研究,不如貧僧來給大嫂算算如何?”
“多謝方丈。”
農fu聽到一戒方丈也能給自己算,也不急着給錢了,畢竟一戒方丈的威信在民間很高的,雖然這個老道算了不少靈驗的事情,可是威望也不可能高過一戒去。
“喂喂!和尚,你在這裏攪合什麽?你會算命嗎?”
老道有些不耐煩了,他所在的位置雖然是少林寺山門之前,但是出了山門往外,就不屬于少林寺的地方了,他并不在乎少林和尚來找麻煩。
“會與不會,一算便知。”
霍元真沒有搭理老道,而是對農fu道:“按照剛才大嫂所言,貧僧有不同見解,這牆頭上面種白菜,應該是高中之意。”
農fu一聽大喜:“方丈,你說我相公能高中嗎?”
“這個應該很快就有音信,而那個下雨天還帶着鬥笠打傘,說明你相公是有備而來,這次的應試應該難不住她,大嫂你就等待好消息。”
農fu更是心花怒放,頻頻點頭,對霍元真道:“那最後一個,我夢到我和我相公背靠背,是什麽意思呢?”
“不知大嫂平日在家裏,是你的地位更高?還是你相公的地位更高呢?”
農fu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大事聽他的,小事聽我的。”
“哈哈”霍元真笑了一聲:“可是家裏未曾發生過大事?”
農fu點了點頭,旁邊的人也笑了起來。
“那這最後一個夢境就不太好了,背靠背寓意着即将翻身,而顯然,現在要翻身的人是你的相公,大嫂,你可要有個思想準備,你的家庭地位恐怕不如以前了。”
霍元真說完,農fu欣喜的道:“隻要他中了,就都聽他的。”
這邊話音未落,那邊老道不高興了,對霍元真道:“喂,和尚,你說了半天,誰知道他相公能不能考中,萬一不中呢?她欠我的算命錢你給呀?”
霍元真看着老道:“道長不必心急,你盡管在此算下去,如果一個時辰之内他相公還沒有消息,這筆錢貧僧來給。”
“好,和尚,這是你說的,到時候丢人現眼莫怪貧道。”
老道繼續問道:“還有沒有要算命的?”
這時候,又一個中年農民走了過來,對道士說:“道長,現在是秋天,我的糧食晾在外面,就怕下雨,我想您幫着算算,最近還會不會下雨啊?”
老道士擺了擺手:“都什麽時候了,還下雨,沒有雨,放心的晾曬!”
農民正要道謝離去,霍元真突然開口了:“這位施主,趕緊收拾你的糧食去,一個時辰之内就會下雨。”
農民還沒說什麽,老道士就狂笑起來:“天高雲淡,哪裏來的雨?你這和尚妖言huo衆,一會兒如果不下雨,貧道看你要怎麽說?”
霍元真沒理會那個道士,而是面向農民,“施主快去,現在還來得及,如若不然,你可就要遭受損失了。”
農民猶豫了一陣,決定還是聽方丈的,飛快的往家裏跑去。
一些家裏晾曬糧食的,也跟着回去了。
但是很多人都留在了這裏,等着看事情的最後結果,看看是方丈一如既往的神奇,還是這個外來的道士更加神奇。
道士又問了幾遍,已經沒人想算什麽了。
這時霍元真又道:“道長,貧僧也給你算一卦如何?”
老道不屑的看了看霍元真:“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有沒有本事,且聽貧僧說一說,你印堂發暗,預示此行不順,目光隐隐現出呆滞之相,乃是即将遭遇毆打的前兆,語無倫次,是将受辱之表象,貧僧奉勸道長,千萬莫要報出門派名号,否則日後必成他人之笑柄。”
老道不由哈哈大笑:“小和尚,你未免太可笑自大了一些,貧道在這裏算命,已經得到大家的認同,不是你诋毀幾句就能成事的。”
霍元真看了看老道的身後,“道長,貧僧也渴了,你能不能将你的西瓜切開一個給貧僧解解渴呢?”
“這個小事。”
老道的身後還有三個西瓜,是從附近的瓜地裏面買來的,拿出來一個,放到了桌子上。
正想砸開,霍元真突然擺了擺手:“這個西瓜我看不好,換一個。”
老道楞了一下,臉上升起了一絲警覺之意,但是還是再次拿過一個西瓜。
霍元真又搖搖頭:“我看最後的那個西瓜不錯,就拿那一個!”
“小和尚,你未免太挑三揀四了,給你西瓜吃就不錯了!”
老道厲聲喝着,臉上卻有種se厲内茬的感覺。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面幾匹快馬跑來,前面馬上坐着一個人,遠遠的呼喊:“娘子!娘子可在這裏!”
随着他的呼喊,剛才算命的那名fu人眼睛一亮,急忙叫道:“我在這兒!”
周圍的人紛紛觀看,原來是這個女人進京趕考的丈夫回來了。
男子騎馬跑來,衆人都吃了一驚。
這名往日裏的書生,如今竟然身穿紅袍,帽插宮花,竟然是一身狀元的裝束。
男子跑到了fu人面前,但是卻沒有立刻下馬,而是面帶喜se的道:“娘子,你夫君我已經通過殿試,當今聖上欽點我爲金科狀元,即将前往江南赴任,你速速随我啓程!”
fu人高興之餘,還有些不滿,對書生道:“你個死人,中了狀元就坐在馬上于我說話,速速下來!”
書生冷冷的哼了一聲:“小玉,莫要不識好歹,想随我去江南就動作快些,不然我就不等你了。”
fu人立刻就啞了火,意識到眼前的夫君已經不是昔日的夫君了,急忙乖乖的跟了上去。
臨走的時候,fu人還不忘和霍元真打招呼:“方丈,你真了不起,這下民fu的夫君果然翻身了。”
人們紛紛恭喜狀元,等到狀元走了,都欽佩的看着霍元真,心想人家方丈就是了不起,什麽事情都算的分毫不差。
老道士在那裏楞了半晌,突然怒吼道:“不對,這肯定不對!天下哪裏有這麽湊巧的事情,你怎麽就能算出來這個人能高中,而且即将返鄉!肯定是你事先安排下的!”
他如此說,竟然也得到了一些人的贊同,畢竟這件事情有些蹊跷,霍元真竟然能提前知道狀元的到來,除非他長了一雙千裏眼,那個時候,狀元應該還在二十裏之外。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語,何況即使是貧僧安排的,那道長不也是算錯了嗎!”
“那未必,也許這個狀元也是假的呢。”
旁邊就有村民說了:“不是,這個人我認識,确實進京趕考去了。”
“哼,你們的話貧道不會相信的,都是這個和尚安排的,貧道算的肯定不會錯的。”
道士正在辯駁,突然一滴水落到了他的臉上。
“誰!誰往貧道臉上吐口水?”
老道正呼喊,卻猛的愣住了,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緩緩的擡頭望天。
不知何時,天空之中烏雲密布,涼風驟起,一滴滴的水珠從天而降,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确确實實是下雨了!
ps:三更到,這段時間一直在加更,希望大家手裏的推薦能投給本書,畢竟沒有足夠的刺ji,動力也不是那麽足啊。
即将上架了,貧僧心裏有些忐忑,有些緊張,明天發布一章上架感言,将心裏話和諸位施主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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